看到年轻少妇的举动,林岩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其中必有隐情。
林岩伸手在秃头耳后面点了两个穴道,让这个家伙暂时成了聋子,无法听到女人说的情况。
“嫂子,请你起来,有话慢慢说。”对于这样年轻的少妇,林岩还真的拿捏不准应该怎么称呼,只好选了一个最没有感qíng_sè彩的称呼。
林岩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少妇给扶了起来。
被林岩扶起来,少妇瘦弱的肩膀耸动着,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哽咽道:“林书记,求求你,放过他吧。如果把这个东西送到派出所,他肯定狗急跳楼,到里面胡说八道。
只要这样的丑事传扬出去,我的名声也毁了,根本没有办法在村子了生活了。”
听到少妇这么一说,林岩心里一动,已经预料到其中的玄机。
“嫂子,你不要激动,慢慢说。
你放心,我不会这件事说出去,肯定会给你保密的。
对待这样的坏人,绝对不能姑息迁就。
你如果太善良,坏人就是毒蛇,扭头还要咬你。
如果这个家伙违法犯罪,我们必须将它绳之以法,才能彻底惩治坏人……”
女人擦了一把眼泪,怔怔地看看林岩,点了点头。
一边擦着眼泪,女人一边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少妇叫吴丽娟,娘家就在附近的西吴村,经人介绍与山前村的小伙子胡西勇相识相恋,一路顺风顺水走进了婚姻殿堂。
真要论起来,吴丽娟的丈夫胡西勇与秃头胡西刚还是本家,没有出五服的近门子。
而且,吴丽娟嫁到这里来,还是胡希刚老婆做的媒人。
胡西勇在海南一家建筑公司打工,为了多挣点钱,结婚不到一个月,还没有度过蜜月,胡西勇就恋恋不舍地告别新婚的妻子,又重返工地。
刚结婚就独守空房,让吴丽娟虽然有点失落,不过,内心还是充满了希望,对未来的幸福充满了憧憬。
按照小两口的计划,趁着年轻有力气,胡西勇在外面猛干几年,等到有了本钱,小两口就在家做点小买卖,再也不分开。
送走丈夫,吴丽娟每天都要与丈夫通一次电话,说说生活中的事情,述述相思之苦。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媳妇掰着手指头算着丈夫归来的日子。
然而,吴丽娟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混蛋已经盯上她已经很久了。
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傍晚,吴丽娟吃过晚饭之后,早早地关上了大门,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在吴丽娟看的正投入的时候,胡西刚竟然幽灵般出现在了正房门口,皮笑肉不笑地给吴丽娟打招呼,说是有个事要给弟媳妇说一下。
吴丽娟嫁入山前村两个多月,与胡西刚并没有多少交往。
只是因为都是本家,加上胡希刚的老婆是媒人,见面只好还是要打个招呼的。
不过,凭着一个女人的敏感,吴丽娟感觉这个秃头不是一个好东西。
并且,从村民的私下议论当中,吴丽娟也听到了一些八卦。
内容不一定是真的,反正都是说胡希刚不是好人。
别管是不是真的,吴丽娟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要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胡希刚的突然出现,让吴丽娟大吃一惊。
这个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吴丽娟记得非常清楚,自己明明关上了大门,这个秃头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自己一时疏忽,没有把大门关好?
别管怎么说,胡西刚毕竟是山前村的代理村委会主任,又是胡西勇的本家哥哥,吴丽娟必要的应酬还是不能少的。
吴丽娟怀着坎坷不安的戒备之心,把这个秃头大哥让进了房间里。吴丽娟虽然感觉秃头不像好人,也没有往更坏的地方去想,只想着应酬一下,赶快把这个不速之客打发走。
进入吴丽娟的新房里,胡西刚一双三角眼马上就不够用了。
吴丽娟没有给胡西刚让座,更没有给胡西刚倒水,催促着让胡西刚快说有什么事。
吴丽娟很清楚,丈夫远在外地打工,自己现在是独守空房,孤男寡女在一起时间长了,如果被人看见,很容易落闲话。
胡西刚不用新媳妇让座,自己恬不知耻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厚着脸皮表示,自己过来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弟媳妇,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
贪婪地扫了一眼新媳妇细皮嫩肉的脸蛋,秃头咽了一下口水,不怀好意表示,自己与胡西勇是本家兄弟,如果在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不要不好意思,尽管开口,只要是自己有的,能够办到的,绝对会帮忙。
一看秃头大哥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却是一脸的坏笑,吴丽娟顿时感觉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隐隐感觉这个家伙没有安好心。
对胡西刚的好意,吴丽娟表示感谢。
不过,吴丽娟寒着脸强调,自己过得很好,没有什么困难需要他帮忙。
为了尽快赶走这个家伙,免得发生意外,吴丽娟故意提高了声音说话,让外面的人听见之后,这个家伙就不敢胡作非为了。
果不其然,胡希刚做贼心虚。
一看吴丽娟不是那么好欺负,竟然有防备,只好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不过,胡希刚离开的时候,竟然恬不知耻地表示,自己对吴丽娟爱慕已久,希望能够与吴丽娟交个朋友。
交朋友?
吴丽娟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人心细如丝,不用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