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烟找你说了什么?”
“本王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出门?”
“夫人。”他嗓音危险,“你可在听我说话?”
傅之晓咬了咬牙,这个——
聒噪的男人!
她起身第一次这般强硬又霸道地踩在面前得桌板上,直接坐到了简顷腿上,抓住他的领口,对着那双潋滟的薄唇狠狠咬了下去:“你话太多了!”
两人相处,霸道主动的从来都是简顷,她一向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思及她只觉眼眶有些发胀,发热,抬眸却一眼撞进了简顷阴鸷黑若漩涡的眼眸,她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抑制住眼底的潮意。
简顷眯了眯眼,狐疑地任由她咬着下唇,眸光诡谲:“夫人在同情?”
傅之晓没有说话,只松了口舔了舔她咬出的痕迹,含糊地道:“我没有嫌弃你。”
她知道简顷方才那般聒噪是为哪般,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内心胆怯。
他虽然理智,强大,可他方才谈及此事时一直抱着她,分明内心是带着情绪的。
彼时他不过四岁,那样深刻的恐惧记忆和折磨,又怎能不使他铭记于心。
简顷沉默了许久,这十分不像他。
傅之晓心中忐忑不已,只含了他的唇瓣学着他往常那般轻轻舔舐。
简顷总算动了,握着她的腰身,傅之晓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简顷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呼吸立刻喷在了颈窝边,柔软湿润的唇瓣和舌头擦过锁骨往下,寸寸落花。
傅之晓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间,感受着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她闭了闭眼,她知道,简顷现在需要她。
简顷手指挑开里衣的带子,看着傅之晓浑身的肌肤泛着一抹粉色,他挑了挑精致的眼尾,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之色。*……*……*
一路浓情蜜意到了殷王府,傅之晓十分自觉,连架马车的马车夫也没听见车内的动静。
既然不能去打扰两位主,那就坐在车上等呗。
可听觉敏锐的袁离就有些心塞了。
女子埋到衣服深处压抑破碎的呻吟和嗤嗤水声他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袁离红彤彤的站远了几步。
但不多时,简顷就抱着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傅之晓出来了。
袁离急忙凑了上去:“殿下。”
简顷漂亮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潮红,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老头子在催问什么时候出发?”
简顷生得漂亮,此时又是刚刚情动过后,眼里还残留着舒爽的水雾,这一眼难免露出一点妩媚之意,袁离一怔:“啊?”
简顷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当即沉下脸:“给本王滚进来!”
说罢抱着傅之晓迈着大步往里走。
袁离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心里叫苦连连,只得硬着头皮跟进去。
袁离惨,车夫也惨,他还有留下来收拾车内的烂摊子。
话是那么说。袁离却在院子外站了将近一个半时辰,随即简顷房门才被打开,而且叫他的人还是傅之晓。
沐浴的时候傅之晓得知简顷要去立山,委实震惊:“去打仗?”
“恩。”简顷面上寡淡,手却不规矩的往傅之晓推根去。
“先跟我说清楚。”傅之晓红着脸将他的手拽拉住,有些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崩,那帮野牛可能会来。”简顷回答间接利落,他现在不想管野牛来不来,只想亲自帮傅之晓好好清洗清洗身子。
“野牛?”傅之晓听不懂,想了想,又明白过来,“只是,为什么要派你去?”
今天收到了太多震撼人心的消息,她还来不及一一消化,此时听闻是圣旨亲自下达要简顷出兵,顿时有些草木皆兵起来。
毕竟楚皇帝和太后的态度着实诡异,她已经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简顷嗤笑一声:“没人了。”
说罢,手又挣开傅之晓的手不规矩起来。
傅之晓锁着眉头,仍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有一件事她一直没想明白,难道说简顷这个黑历史值得白子明跋山涉水亲自来告诉她?
摆明就是有些事不方便让简顷知道,偏生简顷又在场,所以难以说出口了!
傅之晓还在沉思,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回过神来简顷已经握着她的腰准备再进行活塞运动了。
“简顷!”傅之晓面色一红,挣扎着要躲开,“不要了!”
这个不要脸的,食髓知味了,一整天除了这事儿什么也不想了!
“真的不要?”简顷凑过来咬她的耳垂,腰部却狠狠一用力。
“啊……”这一声却并不凄惨,甚至婉转带了几分撩拨人心的妩媚,撩得简顷心痒难耐,正欲将傅之晓按在水池边上好好享用一番。
“殿下……”袁离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陛下……召见……”
“滚!”
这声阴沉沉地斥责却并没有使袁离退却,他仍然硬着头皮道:“殿下……属下也很想滚……可是……”
他微微斜眼往后一瞟。
身后的女子红衣猎猎,长枪毫不犹豫指着他的脖颈。
“不管你想不想滚都给本王滚。”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呢?
“殷王殿下!”柳馨烟蹙眉,将长枪在地上杵了一下,扬起一片灰尘,“臣女奉陛下之命带殿下入宫!”
屋里屋外都安静了。
接着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又隔了许久,简顷开了门,两人一红一黑杵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