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姓将,也是住在大槽河边上,而且正好与刘家的祖屋离着一里左右。
他气愤的大声问完后,喘了口气,才道:“我们村里,你姑丈他们刘家,自古可就都是穷苦出身,哪里来的什么祖传方子?你姑母当年,是如何赶走芽儿还没成年的爷爷,强占了家产,后来又是......”
“呸!你个老东西!”张小飞竟在旁边跳骂道:“给小爷滚开,我爹问话,哪里是你这个老东西能答..哎哟......”还没骂完,就被拉着他的衙丁踹了那么一脚。
我此时,已经走到了老人面前,看他并没有被口水喷到,才是放心的道:“将爷爷,您老别担心,家里那些事,我爷爷可都讲过的呢。”
我安抚下了激动的老人,才是看着张万福和另三个极品,斩钉截铁的高声道:“自从我爷爷当年请了里长与村长做见证,与刘承兴家那支划断关系后,我家与刘承兴家那支,虽同姓刘,可再无半点瓜葛。字据与官府的手续,可都是齐全的。”
这话吼完时,许是我这声音太冷,或是这脱离亲人关系的事件太少,反正现场瞬间一片的安静。
“哈,哈哈。”张小飞大笑着,瞪眼看着我骂道:“再无关系,那是谁一天到晚管我表弟们叫着堂哥的?是谁家又是送屋基土地、又是帮忙盖房子,如今还给铺面让我表哥两家开铺子的?”
张小飞大吼着,把这些话喊完后,恨恨的瞪着我道:“大家别相信这死丫头,这小杂种就是个骗...啊!哎呦....要踢死我啊。”
这次次,又是没骂完,就又被衙丁在他身后,狠狠的踢了一脚。
这张小飞,脑子里多半装的都是豆腐渣。
看到大家看向他们四人,那鄙视的眼神。和阵阵的议论声,我心里冷冷的笑了一下。
小杂种?扫了一眼张小飞和他爹,都长着那双三角眼,我想开口时。看到此时已经站在我旁边的四个堂哥,而他们眼里都很是担心的眼神。
我只抿了抿嘴,却没说出什么。不能为了争一口气,坏了这四个小子的名声。
此时,还是早些把他们拉走为妙,省得闹出什么事来。
扫了一眼围着的众人,我礼貌的笑道:“今天这事,真是让各位父老乡亲们看笑话了,毕竟我家这铺子是开门做生意的,被这些泼皮无赖到我家这来瞎咧咧。影响我家生意事小,影响了远道而来,要买卖货物的大伯大叔们,那可就不行了。”
顿了一下,我又道:“今天我家里也没个大人在。遇到这事,我年纪小,只知道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却不知道他们都犯了些什么事,还请大家帮我掂量一下,按照咱们大清朝的律法,眼前四个人。应该受些什么罚呢?”
“扰乱别家的生意,得赔偿,不然就抓到牢房关起来。”
“何止,你没听,那张万福刚才说那些话,可是犯下了诬陷罪的”
“赔钱!赔钱!还得让里长依律打板子。哈哈~~”
“唉, 这明明是一家人,闹成这样....这...”
“就那么简单?你没听那几个死不要脸的,还想强占人家的家财吗?这可不光是打板子,就行了。嘿嘿。”
...
围在周围的百十号人。一时间议论纷纷,有急着要看处置这四个极品的,有幸灾乐祸的,也肯定有不认可我这做法的......
我很是高兴,有人能站在我这一边,想着如此处置这四个极品;但对少数频频冲我眼打量,显得有些不满,或是很不赞同的人,我心里也没并没有什么不满。
因为,对这些不管是赞同,或是不赞同的人,我其实并不知道他们心里真实的想法,谁是真心,谁又是假意,在这世界上,真的不容易分得清。
人的立场,往往随着各种因素在改变,就如我们全家一直努力去支持帮助的两个堂伯一般,至少我能肯定,从刚才起时,他们就已经改变了原来的立场......
扫了一眼让我心里烦乱的两个堂伯,又看了看满脸或歉意、或懊恼,却一直站在旁边支持着我的四个堂哥,再听着四个极品不时传来的怒骂,我心里更是烦燥起来。
今天,就算是不顾自己这名声,也得强硬的,来做一次狗拿耗子的蠢事了。
主意一定,我就看着宋衙丁道:“听大家说了这么多,如今他们犯的事是不是真有那么重,又得如何处置,我还真不知道了,就劳烦四位官差大叔,把他们带回理事衙,让里长老爷定夺吧。”
“芽儿!”大堂伯从他娘旁边冲了过来,拉了我道:“芽儿,你...你向来可都是心软的,这次..这次就算了吧,刚才堂伯不是保证过......”
“呵呵~~”我轻笑一阵,才看着他道:“保证?你真敢保证今天过后,他们不会再到我家铺子门前吵闹?不会再那样厚颜无耻的想来强占我家的什么秘方或是家财?呵呵...呵呵呵呵......”
心里那让人酸楚的失望感,让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看着都盯向我的众人,我收了心神,看着呆愣住,不话可说的大堂伯刘敏昌,淡淡的道:“你娘从前如何对我爷爷的,我这做小辈的也不想去帮我爷爷记那旧仇,但你娘要还想如当年一般欺负我家,我却是不答应的。在我家的地盘上,她永远别想去蹦跶。”
我狠狠的瞪着对面的四个极品,冷笑道:“什么送铺子、送房地基、送田地、建房子?地契在哪?房契在哪?告诉你们,少打那些烂主意!我愿意把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