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
鞋尖瞬间深深陷入小腹的剧痛让夏花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天旋地转,呼吸再次哽住,时间仿佛凝固……
我真的……没见到她……
再勉力开口时,夏花的声音已经虚弱如游丝。
好,没见到是吧?小豪似乎自己也有点累,双手叉腰喘了几口气,来来回回在车间里走了几圈才又回到夏花面前,真的没见到?
真的……没见……呃!!!
也许是没有踢准,也许是有意为之,这次的脚没有踢到小腹上,而是狠狠落在夏花左侧胸乳下方。她好像听到身体里响起了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所有的细胞都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僵硬麻痹,偏偏那股剧痛又丝毫不受影响的清晰,然后在接下来暴风骤雨般的踢踹中连绵不断地延伸往身体每个神经末梢。
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小豪每怒吼声,就狠狠地踢夏花脚,鞋底在地面上带起片片尘土,与夏花脸上的泪水混杂着,遮挡住本来就已模糊的视线,视觉、听觉,所有的感觉在此刻都仿佛已经消失,唯有痛觉不曾减轻,反而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着。
小腹、大腿、胳膊……记不清多少地方被踢中,只有喉咙里是甜的,滴滴血丝从已不受控制微张着的嘴角滑落,在尘埃中由鲜红变为暗红,浑浊着渗入地面。
见到了吗?
没……见到……
其实巨大的痛楚让夏花已经忘记了小豪在问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之前的回答。当小豪再抬起脚时,终于有个声音阻止了他:
行了,再打就打死了。
直都默不作声的罗威宏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并不是心疼夏花,只是觉得小豪这个打法根本就不是在问话,而是单纯地在报复而已。他当然也想报复,但是比起小豪的狂妄自大,他要更理智些。对他来说,先弄清楚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多大威胁,然后再将这女孩剥皮拆骨才是正确的做法。
将小豪拉到边,罗威宏看着地上弓得像只虾米样的女孩,对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刻会意地上前将夏花架了起来。
夏花小姐,这又是何必呢?
走到女孩面前,伸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掸了两下,掸掉些尘土,罗威宏的声音比起小豪要轻柔许多。
我……真的没……见到她……放了我……
夏花无力抬头,更无力再坚持表面上的强硬。低垂的视线能看到的只有罗威宏凸出的肚腩和脚上铮亮的皮鞋。
唔……
罗威宏唔了声,也没说什么,仅仅是伸出双手去拉开了夏花外套的拉链,帮她脱掉,然后又半跪下去,解开她牛仔裤的腰带、纽扣,缓缓将之褪下。
你……你想干什么……
尽管罗威宏的动作温柔到好像照顾女儿穿衣般,但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受什么,夏花仍是禁不住颤抖着嗓子开口。
没什么,衣服脏了帮你脱掉而已。夏花小姐不用想太多。
罗威宏面说着,面帮她解开鞋带,然后把鞋子脱掉,又将已褪到脚踝的牛仔裤拉下来扔到边。
虽然不像小豪刚刚那样严酷的摧残,但夏花觉得罗威宏的手就像是只恶心的蛆虫,每经过自己身体的个地方都会带给她种蟑螂爬过般恶心的战栗感。
她想要挣扎反抗,但身体只要稍稍动,捏住肩膀和胳膊的手就会立刻加大力量,牵动本就没有消散的痛楚,让她无法做出分毫动作。
好了!
出乎意料的,脱去夏花的外衣后,罗威宏就没有再进步的动作,甚至没有触碰到少女身上任何的私密地带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掌,然后从腰里摸出把匕首。
夏花小姐,是这样的。罗威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没有看夏花,视线落在刀锋上,之前你所做的事情,因为彼此各有立场,所以我们不会责怪你。
但是,现在你的所作所为又次威胁到了我们的安全,虽然你是好人,我们是坏人,你将我们绳之于法是天经地义。但是呢,坏人在完蛋之前总还是要反抗下的。所以,今天你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如果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们你究竟有没有见到丽丽,和她都说了什么,并且保证今后不会再做出任何对我们不利的事,那么我们对你的所作所为也就到此为止了。你可以继续回去当你的女英雄,而我们就自求多福,大家互不干涉,你看如何?
我真的没有见到她……不信的话,你们直接问她不就清楚了吗?
拷问片刻的停顿让夏花有了些喘息和思考的时间。聪颖的女孩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个字也不能相信,并且,现在就算自己把所有实情都和盘托出,对方也绝对不会对那个答案满意,那样做只会拖累其他人。乌丽丽和她没什么瓜葛,但是秦朵是完全无辜的,如果这时候再将她卷进来……夏花无法想象那个柔弱的女孩如果遭到和自己同样的对待会怎么样……那天的会面,夏花看出来秦朵在丽丽的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所以如果现在对方转而去向丽丽求证的话,即使是出于保护秦朵的目的,夏花相信那女人也绝对不会把自己供出来。
嘿,如果你们真的已经达成某种协议的话,问她又有什么用呢?那女人又不蠢,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招供。而且,夏花小姐,现在我是在向你问话,别扯其他人!
罗威宏说的话半真半假,他不是没有想过向丽丽问话,但正如他所说,如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