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yù_tuǐ,被武天骄疲惫地放下,靠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他趴在通天圣母成熟的玉体之上,默默地喘息着,在他的面前是通天圣母如花般的娇靥,嘴唇贴着粉颊,可以感觉到她被自己干出来的眼泪洒在柔滑玉颜上,片湿润。
通天圣母低声地喘息呻吟着,她可以感觉到武天骄的赤龙茎在花径中慢慢萎缩,可是弹性极佳的花径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它,而武天骄的手还放在她的圣母峰上,指尖捏着她的rǔ_tóu,捻来捻去,奇怪的酥麻感觉,从下体和sū_xiōng起涌上来,魂儿飞飞。
而武天骄体内的天鼎神功自行运转,马眼张开,将通天圣母宝贵的处子元阴吸进自己的丹田。股股凉凉的能量在武天骄的全身流转,他感到通天圣母的元阴是如此的充沛,不禁欣喜若狂。
泄身之后,通天圣母整个娇躯软瘫无力,只有sū_xiōng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圣母乳峰,颤颤巍巍,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通天圣母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武天骄,娇滴滴地说道:“天骄啊!为师百多年的贞洁,全毁在你手里了,得到为师的身体,你现在高兴了?”
武天骄望着身下娇娆的圣母师父,那艳光四射的娇靥,不禁轻吻了下红红的樱唇,说道:“师父,您不给弟子,那留着给谁?总不能留着将来带进坟墓吧?人生世,就该及时行乐才是。”
话未说完,通天圣母便伸出根纤纤玉指点了下他的额头,柔情似水地说道:“你呀你,真是个勾女人魂的小坏蛋,能言善辩,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女人的贞洁坏在你身上。算了,师父给你,也是心甘情愿,这次,有风姨帮你,我是无话可说,不过我可提醒你,将来遇上万世仙姬,她可没为师这般容易对付!”
听她说,武天骄倒想起了刚才的事,撑起身子,望着通天圣母凛然道:“师父,您刚才所使的是什么功夫?好生厉害,弟子都快要被您的……挟扁了?”
“知道厉害了,这是给你个教训!别以为学了点御女功法,就妄自尊大!”通天圣母晕红桃腮,甚是娇艳,盈含羞意地道:“那是为师从三音圣母那里学来的‘yīn_mén绝阳术’,这门功夫,是女人最后守护贞洁的法宝,要不是为师怜惜你,刚才就让你变成太监!”
“yīn_mén绝阳术!”听这名字,武天骄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想起刚才的凶险,心有余悸,不寒而栗,问道:“三音圣母,那是甚么人?”
通天圣母蹙眉道:“她们就住离云雾谷不远的三音谷,是为师深交的至交好友……有空等为师带你去见见她们,见到她们,你就知道她们是甚么人了。”说着,话语转:“为师学来的‘yīn_mén绝阳术’,本来是防备行走江湖之际,遇上强敌,贞洁不保时动用,没想到对你这小冤家心软,让你毁了清白,以后你要是胆敢对不起为师,为师就用这‘yīn_mén绝阳术’,绝了你!”
“不敢!不敢!”武天骄连说不敢,望着这千娇百媚的圣母师父,为她浓浓的爱意所醉倒,在她耳边柔声道:“师父,您刚才不是很快乐吗?绝了弟子,您舍得吗?”
“谁说舍不得!”通天圣母娇嗔着说,却用力地搂着他,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好徒儿,为师从未有过这般快乐,觉得好生幸福,觉得过去的百多年,为师都白活了!”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武天骄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圣母师父再大干场。
这时,通天圣母发觉插在圣阴ròu_dòng里的男物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玉颜失色,忙娇声求饶:“天骄,饶了师父吧,师父实在不行了!”
武天骄得意地笑道:“瞧您刚才还那么凶,还要绝了弟子,现在知道弟子的厉害了吧!”其实他也知道,圣母师父第次kāi_bāo就这么激情逢迎,对娇嫩的玉洞来说是太过份了,经不得再次凌虐。
“人家不知道嘛!”通天圣母撒娇般的道,那惹火的风情,让武天骄性欲大涨,强忍着笑道:“小妖精,看你以后还浪不浪?”
通天圣母不依地道:“你还调笑人家呢,啊……”
武天骄故意用赤龙茎在她的圣阴ròu_dòng里跳动了下,吓得通天圣母惊呼出声。武天骄心情舒畅地把玩着她sū_xiōng上温润如玉的坚挺乳峰,得意洋洋地说道:“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通天圣母腻声道:“好徒儿,快饶了为师吧!”
武天骄这可不干,硬挺的赤龙茎不住地跳动,吓得通天圣母连连求饶:“那你要我叫什么才好?”
武天骄邪笑着在她耳边低语着,这让通天圣母羞红了脸,无地自容。以她的年岁和身份,怎么也叫不出口,可不叫,而武天骄又恶作剧的不依不饶,实在是抵挡不住,最后求饶道:“好夫君,你就……饶了……为妻吧!”
说完,通天圣母羞得旁边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自己本是武天骄的师父,现在却叫他夫君,自称为妻,这是哪儿跟哪儿,成何体统?
武天骄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仰面躺在通天圣母的身边,开始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