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cao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pì_yǎn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情欲会如此强烈?
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y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pì_yǎn。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rou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ru房,不停的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bō_bō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茭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ru尖和yin核,用gāng_mén棒和假y具疯狂的同时chōu_chā母亲前后两个rou洞,用鞭子打得巧缘的ru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yin道、pì_yǎn,发疯一般u交、ru交、性茭、肛茭……尽情的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ròu_tǐ,彷彿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於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的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即使是再真实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的cao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1386971
*
*386991
**1229*38698
*
岳母和她的女儿们
有一天阿利独自在家,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走到爸妈的卧房,打开妈妈放内衣的抽屉,看到各式各样的内衣,真是大开眼界兴奋异常,拿起其中一件凑近鼻头闻,当闻到包裹yin户的地方时,那种奇特的味道,刺激他的脑神经,不禁用力深呼吸,同时全身绷紧,血脉张,yin欲激发的老二胀硬难忍,乾脆就拿来摩擦胀硬的老二,不一会儿达到高潮,浓浓的阳精喷湿妈妈的内裤!
当天晚上父母换衣服准备外出参加晚宴时,阿利由於好奇心的驱使,悄悄掩至爸妈卧室的房门,由隙缝往里偷窥,看见妈妈全身赤裸裸的由浴室出来,走到卧室的化妆台前,看到妈妈的大肥奶及结实的屁股,阿利的老二马上竖起胀大。然後妈妈开始在身上擦ru液,阿利再也无法忍受,把老二从裤子内掏出来上下搓揉它,当他快到达高潮准备出时,忽然听到爸爸爬楼梯上来的声音,阿利什麽也不顾的立刻窜入另一个浴室,在那儿出j液来!一大早天尚未亮,阿利就被阵阵的电话铃声吵醒,爸爸起来接电话,接完电话他听到爸爸对工作的一段报怨声,他必须即刻离家去参加工作会议,大约在爸爸离家一小时左右,阿利听到妈妈进入他卧房的声音,他立即闭上眼睛装睡,妈妈坐到他的床沿,满身酒味,阿利知道妈妈这麽早又喝酒了,由於酒精的刺激,她正处於欲火缠身无处发的状况,所以想来引诱自己的儿子,不过她的理智还存一点,知道不可以这样,那是错误的行为,坐了一会儿,妈妈默默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卧房。
阿利即刻跟踪妈妈,一直跟到房门,然後站在门外偷看,妈妈走到衣橱,从里面拿出一具电动按摩棒,立刻剥除衣物,开始用按摩棒摩擦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