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天哪,她真是美得冒泡呀!
只见她年轻亮丽的ru房罩在大号ru罩内,看起来还不能完全罩住呢。
我感到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强烈地需要我的妹妹,而这种转变仅仅发生在这两天内,我几乎忘掉了所有的人伦道德。
「昨晚我好像听到厨房里有什麽响动。」她移到水槽前说,「我发誓有一些下流的东西从这流走了。知道吗?我还以为那不可能发生的,真令人作呕。上次柯克约我去玩,想打我的主意,我去了,但没有让他占到一点便宜。男人,哼,男人都这德性。我以後再也不让男人碰我了。」
我吃惊地坐着,听妹妹喋喋不休的数落。
上帝,事情弄大了,但愿不是这样,这事想起来就令人尴尬。
昨晚怎麽了?难道她真的知道什麽?
我的头脑乱成一团,但我不得不考虑事情的严重後果。
这时妈妈进来了,索妮亚说她和女友有约就离开了。
我想对妈妈说些什麽,但又觉得我不该待在这里。
妈妈走到我身後向我道早安,但我正想其它事,没有听见。
「嗨,睡过头了?我在说早安哪。」
我转过身迅速清除刚才的杂乱思想,看见妈妈站在我面前,气色很好。
她走到水槽前停下,看了一会儿,才走到柜台前。
「我得上班了,否则我要迟到了。」她说。
我问是否要我搭她去,但妈妈说她可以坐公共汽车去。
妈妈走向我,拥抱着我向我道别,就像往常一样,但我觉得这次的拥抱包含了更多的意思。
果然,妈妈不再像过去那样轻轻吻我的脸颊,而是重重地在我唇上来了个热吻。很自然地,我的左手圈住妈妈的腰,回了个吻,右手则按在了妈妈的右ru上,轻轻揉了一下,弄得妈妈又倒吸了口气。她放开我,脸有点红,然後转身离开。
该死,我想,如果这成了习惯就糟了。
很快,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索妮亚的身上。她怎麽了?我应该怎麽办呢?我该怎麽帮她呢?看来,我确实得好好想一想。
一小时後,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汤米的。他问索妮亚在吗。我告诉他她有事出去了,不过很快会回来。但汤米说不必麻烦她了,他们的事告吹了。『冷母狗』,这是汤米挂线时的最後一句话。我知道是查查到底索妮亚身上发生什麽事的时候了。
索妮亚一个小时後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包裹。我算准时间,开始了『壁橱行动』。
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溜进我的壁橱,移开铁钉。
我看到索妮亚在脱衣服,只好再次欣赏她年轻漂亮的身体。
她很快打开包裹,取出一个超具,躺下来,开动它,对正yin户,我想知道她是否真能容纳这样庞大的东西。
她开始用假y户里插,但只进了个头就停下了,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噢,原来她还是一个chu女。我想。
我很快明白她从来没有用假y具真正自蔚过,即使是让我看见的那次也是如此。
突然她站了起来,将这大号玩具丢进抽屉,快速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我听出她在厨房,於是我飞快地溜进她的房间,找到那个大号玩具。
「cao!」我想,难怪她塞不进去,这麽大的一个东西真地塞进去了可以把她分成两份。我将它放回原位,然後到厨房里,边开冰箱边和她说话。
「妈妈说她又要晚回来了。」我说,「她说她可能比上一次更晚回来。」
我问她是否想吃什麽,她只是耸耸肩,於是我到休息室看电视,索妮亚走进来说她要睡了,然後回房了。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原来睡着了。
我爬起来关上电视,回到了我的房间。我取出我以前保留的一根橡皮假y具,轻手轻脚地来到过道上。
沿着过道,我来到索妮亚的门外。
我慢慢打开房门,走进去。
我向索妮亚的床望去,发现她仰面睡着,左x露了出来,可以清楚地看见粉红色的ru晕上挺立的ru头。她的头歪向左边,嘴唇微微开启。她的呼吸均匀、细微,看来她已经熟睡了。
「现在该看我的了。」我想,「是行动的时候了。」
我感到我有必要向我这个身材惹火、性感的妹妹显示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男女之间真正的x爱是怎麽回事。
我悄悄地向床边移动,动作十分轻巧,以免惊醒她。
我边走边解裤子,膝盖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整个身体仿佛要融化般。
真是不敢想像,我居然病态到想要侵犯自己的亲妹妹!
妹妹火爆的身躯近在咫尺了,我不得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颤抖。
我发现我的牛仔裤的拉链一时间忽然拉不开了,急得我要跺脚骂娘,用力拉扯了几下,突然『嘶啦』一声拉链终於拉开了,声音虽小,但在宁静的卧室中不啻於一声晴天霹雳,吓得我汗毛倒竖,差点想扭头就跑。
我做贼心虚地看了一下妹妹,还好,她还睡着,我松了口气,用手捏着拉链小心地将它完全解开。
我把假y具放在妹妹的床边,脱下内裤,随手丢在地板上,我的rou棒已经膨胀到令我难以置信的大,像探矿杖发现宝物般昂然指向天空。
收手吧,我不该这样,我内心谴责着自己,但一边我却将rou棒指向妹妹可爱的小yin嘴。
我的rou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