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光一直觉得自己胆子挺大,但当他面对如此恐怖的两个怪物时,死亡的恐惧混杂着内心深藏的软弱,一起暴发出來。
想想自己是家中独子,老婆也怀上头胎,即将临盆,并且老母亲年事已高,如果自己死了,老婆怎么办,母亲又如何活,即使在九泉之下的老父亲,知道他死的如此惨,也会万分难过的。
当这一个个念头瞬间涌现时,王兴光的求生欲便无比强烈起來:只要能活下去,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个头较大的怪物一看他屈服了,语气缓和了些,继续生硬的说道:“好,很简单,你要找女人和我交配,”
王兴光心头一震,这个要求太奇怪,也太缺德,他皱了皱眉头,干张了几下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也沒说出來。
个头较大的怪物,看到他这种反应,好像很生气,用那条腥味很重的“脚”,一下子踩到王兴光的胸口,王兴光觉得自己的胸骨要被踩断似的,胸口一阵巨疼,顿时便喘不上气來,他艰难的挥了挥手,算是求饶。
这时,那个怪物才把脚从王兴光胸口挪开。
王兴光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会必死无疑,心里暗暗叫苦,但却又无计可施。
“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我不但要杀掉你,还要杀掉你家里所有的人,听见了吗,”
怪物的这句话,使王兴光打了个寒战,他知道自己根本别无选择了,只得紧咬嘴唇,眼含热泪,艰难地点了点头。
看王兴光屈服了,那个怪物发出一阵尖利、恐怖的叫声,似哭似笑,难听极了。
接着,那个怪物好像有点宽慰他似的、进一步解释说,它只是找女人交配,并不会害女人性命,并且王兴光只要向它们提供单身女人的住处就行,它进屋前,会用一种气味把女人熏晕,然后才进一步行事,在女人醒來以前,它们就会走了。
但这种气味只对女人和小孩有用,对成年男人则无效,所以要找沒有男人、或男人不在家的女人。
王兴光无奈,想來想去,想到本村的一个寡妇,这个寡妇三十出头,但一直沒孩子,老公一年前得痨病死了,这女人长得很丑,所以暂时还沒找到人家改嫁。
在月末那天的午夜时分,王兴光如约來到悬崖边上,和那两个怪物汇合后,便趁着风高月黑,带那两个怪物到了寡妇家。
因为是山区,村子里的住户都是依山势而居,因此户与户之间,离得很远,不像平原地区那种村庄,一户紧挨一户的,这就不容易被人发觉。
个头较小的怪物在外面放哨,而个头较大的怪物,悄悄趴在窗上,从嘴里吹出一种极腥臭的气來,熏得王兴光差点沒吐出來。
然后,个头较大的怪物则进屋了,行事完毕后便很快退了出來,然后两个怪物又回到悬崖、并爬了下去。
到了第二天,王兴光特意守在那个寡妇家附近,观察寡妇的动静。
大概中午时分,寡妇端着一木盆衣服出來、准备到河边去洗,王兴光看她除了精神有点萎靡外,其他并沒什么明显异常,才稍稍安心。
但让王兴光头疼的是,不知为什么,那个怪物和每个女人只发生一次,然后就会让王兴光再找另外的女人。
王兴光无奈,真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他只好趁着男人服劳役的时候,悄悄把两个怪物带过去,一户户的糟蹋那些留在家里的女人。
时间一长,就造成了很多独留家中女人怀孕的事,更加奇怪的是,这些怀孕一两个月的女人,就大腹便便,看起來非常明显,并且不到三个月,就会生下一种可怕的怪胎來,这种怪胎,和那两个怪物长得很像,,身材既有点像人,又有点像猴子,浑身皮肤发绿,头是三角形,趴下的时候,还有点像是个蛤蟆,异常恐怖,因此,有些孕妇被吓疯,甚至还有两个被吓死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怪胎一生下來后,就会迅速往外爬,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怪胎都会被周围的人打死,但也有极少数能逃脱,而逃脱的这些怪胎,都爬进了村子附近、那个周围都是峭壁的水坑里。
王兴光知道自己这是在作孽,但为了保自己一家老小平安,他也只能昧着良心去做,但他也不傻,随着和那两个怪物接触越來越多,他也试探着去了解那两个怪物的底细。
王兴光发现,只有个头较大的那个怪物能说“人话”,个头较小的却不会,只会吱吱哇哇乱叫,并且个头较大的那个怪物、心眼也比较多。
幸好,虽然这两个怪物打斗起來速度奇快、力道极大,但智力并不比人强,,尤其是个头较小、不会说“人话”的那个怪物,更是傻傻的;即使是比较聪明的、块头较大的那个,有时也有点像缺心眼似的,根本算不上精明。
在王兴光的不断试探下,渐渐知道了这俩个怪物的來历,,它们既可以生活在水中,又可以生活在陆地上,此外,比较怕阳光和干燥的气候,所以喜欢在夜间活动。
了解到这些后,王兴光这才渐渐意识到,它们根本不是什么小鬼,而是一种特殊的活物,王兴光还给它们起了个名字,叫做“蛤蟆人”。
令王兴光震惊的是,那个个头较大的“蛤蟆人”、和一般的“蛤蟆人”不同,,它是由人和纯种的”蛤蟆人”杂交而成。
它母亲本是个正常女人,也不知什么原因,被蛤蟆人玷污了,然后就生下了它,因此,它能说“人话”,智力也比较高,而那个个头较小的蛤蟆人,则是纯种的。
王兴光还从那个混种的蛤蟆人口中得知,这些蛤蟆人,只能在方圆几里内活动,而无法走的更远,因为只有在附近,才有它们生活用的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