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行,若是碰上了真正重要的赌局,都是数百局才能分得出胜负的,自己肯定撑不住,越发觉得真正学点正式赌术的重要性。
希伯特不希望跟卓一对赌了,艾伦却跃跃欲试,年轻人嘛!好胜心强点倒不是什么坏事,卓一自家人知自家事,刚刚要不是自己的好记忆力作弊,早就被希伯特孼死了,不过这货现在也想试一下不用超级记忆的话,自己真正学到了几层的赌术。
于是便也欣然答应了和艾伦的对赌。
结果可想而知,在希伯特诧异及夏鹿的疑惑下,没出二十局,卓一便被艾伦宰了个底掉精光,人家艾伦再年轻杠杠的都是职业赌徒,哪里是卓一这个业余客串的家伙比得上的。
艾伦虽然也非常开心,却也奇怪卓一这么好像一下子就泱了,作为一个真正的赌术高手,可不相信什么偶然或者奇迹,自己人品爆发什么的,人家都是要用数据说话的,相信的是科学,却也没空理会卓一的悲哀,感觉闭上眼睛回想刚刚赌局胜利的关键。
希伯特与夏鹿对视一眼,满脑子都是疑问,希伯特想的是,难道这个东方小子是一个短途选手,短时间内玩牌就爆发力很强,却无法持久,后续无力?在希伯特漫长的赌局生涯里还真没见过这种赌徒。要知道每一个真正的赌术高手都是早被大量的赌局磨练的性子千坚百韧,耐性和等待是每一个职业赌徒最基本的素养。
却想不到希伯特无意间就猜中了事实,卓一这货从就不是什么职业赌徒。这货就一伪赌徒,就欠缺的就是耐性,一直顺风顺水的生活历程使这货更加少有逆境潜伏的能力,浮躁,猎奇,不安份才是这货的性格,用句流行的话就是。这货从不记仇,因为有仇这货立刻就要给报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对这货根本没用。
而夏鹿却想,卓一刚刚跟希伯特对赌还势均力敌,甚至稍占上风。颇有些步步紧逼的架势,怎么一下子就输给了艾伦捏,难道艾伦这货深藏不露,那不可能,夏鹿立刻否决了自己的看法,艾伦是他赌场的赌术荣誉顾问,他太了解艾伦了,艾伦的打法没变。
夏鹿却发现,卓一变了。是卓一的打法变了,与刚刚跟希伯特对赌时的咄咄逼人变成了跟艾伦时的畏手畏脚,卓一这货不会是想隐藏实力吧!夏鹿暗道。
不过马上又推翻了这种观点。一来根本没这种必要,这里都是自己人,再则夏鹿也算有点了解卓一这货的,卓一绝对是有风使到尽的人,藏拙,这货貌似从来就不懂。难道这货就是老祖宗传说中的遇强则强,遇弱则越瘪。夏鹿都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暗汗不己。
“不玩了,困死了,安排个房间给我睡觉。”卓一都输急眼了,要不是实在头晕集中不了精力,卓一早就运起自己那变态的记牌方式孽艾伦那货,看到艾伦那贱人赢了的那副得意忘形的贱模样,卓一就一阵不爽,却不想这货赢的时候从来都是比人家艾伦笑得更加得意忘形的小人得志状。
不过,这样一来却也更加坚定了卓一要跟希伯特努力学习赌术的决心,这货也明白了,离开了自己那变态的记忆力,跟艾伦希伯特这种级别的赌术高手遇上,自己只有被孽的份。
“等等!”站起来了卓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出了一身冷汗:“夏兄,我们到时候玩牌的时候,是人工洗牌还是洗牌器洗牌。”卓一突然想起后世电影里面的那种自动洗牌器,要是机器洗牌的话,他没法看到洗牌的动作,可没法记住牌的顺序,到时候可就真的沦为垫底的渣渣了。
夏鹿几人很奇怪地看着卓一,不明白卓一怎么会关心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耐心地解答了。
“当然是由洗牌官洗牌,洗牌器这种东西只有小赌馆会用,大赌局,谁都不放心让牌离开自己的视线,放心吧!到时候双方各出一名洗牌官,各洗一次拍,这里是出不了千的。”夏鹿还以为卓一是担心这方面,继续为他解释道:“我们赌场都有非常专业的验牌官和先进的验牌器材,这方面是绝对放心的。”
卓一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面,只要扑克牌不离开自己的视线,哪怕是洗牌官洗得手法再快,这货自信自己都可以捕捉得到,区别只是要费多少脑细胞而已。
“哎!不说了,回去睡觉补脑去咯。”卓一开玩笑道:“等我睡醒让佣人帮忙炖点猪脑以形补形,让兄弟我到时候脑洞打开,大杀四方。”
夏鹿懒得理卓一这个贱人,看得出这货确实精神不佳,也就让佣人带卓一下去客房休息,自己和希伯特艾伦三人继续研究战术及临场应变手段。
心里暗想:“你这货要是能正正经经地帮老子赢得这场赌局,别说猪脑,老虎脑老子都能给你整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不过来说吩咐佣人给卓一那货去炖猪脑去。
……
三天,整整三天,卓一难得地和希伯特艾伦等几人混在一起,拼命地学习赌术,竟然破天荒地把青春靓丽的美女李佳欣同学晾在了一旁,一心沉迷在赌术的世界。
三天之前,夏鹿还有点忐忑不安,三天之后,这货镇定自若,三天之前,希伯特就觉得卓一这个东方小子是个可造之材,美玉一块,三天之后,希伯特老家伙惊为天人,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惊才绝艳的家伙叫天才,三天之前,艾伦孽卓一如同孽狗,三天之后,卓一孽艾伦容易过孽狗。
短短三天的时间,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