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你成日面面相对,还不如去伴青灯古佛呢………”
可惜,骆瑜玫并不领情,
“你怎麽这样说话呢?出什麽家的?你不修道,改修佛了?那些修佛的人,能修出心佛的人,又没有多少。又不似我等修道之人,轻松自在。玫儿,……人说嫁鸡随鸡……你的心中就不能装满我?那样子,你才会幸福,我也才会幸福。”
这麽多年,萧啸终於把自己心中的话说出口,接着满心紧张的等着骆瑜玫回答,若是她愿意伴自己生生世世,那神器不要也罢!这世间,又有什麽比得到骆瑜玫的心更重要的呢?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排队等着跟他抢老婆呢!
“你没有嚐试过失心的感觉,又怎麽能知道找回心的困难?你当初是不是认为要抢走一个女人的心很简单,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动手了?”
要说骆瑜玫心中没有恨那是不可能的,萧家的求婚,虽然解决了骆家当时面临的困难,但也把她逼上了绝路。
她要是能继续等待,该有多好?如今也不致於无法去见他,只能任凭相思的苦果啃食自己的心。
“……难道是我对你不够好?或者是我不够英挺?不够有才华?没那个资格得到你的心?”
听到这样的回答,令萧啸心中满是刺痛。那人回来以後,妻子与自己的相处,变得不再和谐。或许,她的心中已经起了变化。他的眼中充满苦涩地看向骆瑜玫,却无法不爱她。
“你到现在还是以价值衡量的标准在看待爱情。爱情哪需要什麽理由?它要来,就是来了。如今,我的身体是你的了,我也从来没让我的身体有任何出轨的表现,你还能求什麽呢?”
骆瑜玫仍然在那个老位置,继续执行她的工作,并没有因为修真者内部的斗争渐起,或者神器来临而起身。只有耐得着寞,才能做这件守卫人类的工作。
她的人生,似乎只有这麽做,才能活出她的价值。做为萧啸的太太,或者萧廷谦的母亲,并不能令她感到骄傲。有如半潭死水的心,唯一的期待,就是发挥价值,让这一生不算白来。
“我要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深情看着天生丽质容颜如盛开牡丹的妻子。看来对男人而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句话,果然没错。扪心自问,若是妻子早就将身心都交给了自己,自己还会投注那麽多的心在她身上吗?
男人就是贱……偏偏这个贱字,掌控了人心。
他知道,玫儿就是因为得不到,心中才会一直挂念着对方。若自己杀了现在还相当弱小的情敌。那他将永远无法让自己的重要性,提升到妻子的初恋之上。
得不到的最好。但女人的心思,在男人变心的那一刻,却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他应该送一些美丽的女人过去,诱使男人做出让妻子心碎的事情。
不过,那个男人突然消失了,究竟去了哪里?是妻子带走他了吗?
萧啸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若是妻子见了他,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失落的样子了。那种微妙的心情,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