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别院主卧房里,珍贵的吸雷木滚落一旁,少女坐在床前哭泣,双手背心来来回回地抹着自己的嘴唇,好像丰润的嘴唇沾上什麽脏东西,欲除之而後快。
身材结实高大的少年,退到墙角,无辜地按着自己的双颊,脸上还有着气愤的表情。心里只有跳到浊水河也洗不尽的委屈。
“呜呜……”少女的哭声经过十分钟还未停止,房门外已经来了不少的听墙角的护卫。少年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开门到外面吼了几声,下死命令要孔振看住他们,不准接近卧房左近一百公尺。
孔振的眼睛发红地看着坐在少爷床上哭泣的少女,胸口闷得想要呕吐,却怎麽也驱不出那种闷痛气怒的感觉。
“她不是失踪了!怎麽回来了?回来也就算了,她凭什麽钻进少爷的房间,坐到少爷的床上?这女人果然是贱女人,我没有看错人!”当一个人看另一个人顺眼,不管这人做了什麽,都只能看到那人的错处。
“孔振,你还待在这里看什麽看9不快去!”孔家豪终於从自家贴身仆人身上看出了不对劲。虽然脸上挨了巴掌,此时也很气愤,但他却不希望别人欺负房内那个孩子。她已经够委屈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被自己亲到抱到是一种委屈。但就一般而言,一个纯洁的姑娘,是不会接受这麽近距离的贴身接触,除非本来就是买来贴身侍婢。
如果当初柳定定就是以女儿身的身份,来到孔府,那麽他们还有机会相识吗?恐怕不会吧。如今,家族长辈也已经帮他安排两位贴身侍婢,让他开过晕,尝过菜。那两位贴身侍婢,不论身材还是脸蛋,都是上等中的上等。脾气也都训练的温柔体贴。他说一,决对不会说二。他想摸哪里,就主动送上哪里。柳定定这妞,是怎麽也比不上的。
她的长相如此平凡,腰杆也不细,胸部虽然大了一点。但也只是普通水准。唯一能引人注意的,大概只有那出尘灵动中兼有安稳的气质。
说起来,他也吃亏了啊!以他孔家大少爷的资质,要亲哪一种美女贵女浪荡女会亲不到?非得亲她这种长相平凡的东西。
更何况,是柳定定自己跑到他怀里的啊!
想到这里。孔家豪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底气,关上房门,锁上暗扣。他回头向里头说道:
“你可不可以别哭?是你自己跑到我怀里,还把嘴巴自己送上来的。就算後来我不小心按了几下你胸部!那也是你占了便宜。想我孔家豪玉树临风,腰缠万贯,各种美女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应该感到庆幸,还哭什麽哭?”
或许真的哭够了,本来不管孔家豪怎麽说,柳定定只懂得闷头直哭。这时候她却紧抱着包住自己的被单,站了起来怒冲冲的道:
“女人的初吻很重要的,你知不知道。以後要让男人心甘情愿的守住自己一辈子。就必须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他,不然,我凭什麽要求对方专情!男人最花了!孔少爷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呜!呜!我的初吻!以後我没人要了!”
“烦死了!大不了我犠牲一下娶你做孔家大姑奶奶!”孔家豪难得忘我地吼道。吼完。正觉得这也是一个好主意时。柳定定又怒道:
“我才不要!你凭什麽认为你配得上我?还大姑奶奶呢?你准备娶几个房少奶奶啊!就知道有钱人就没几个好东西。钱多了不起,信不信,三年时间,我创出一个比孔府还大的事业,更有钱的商铺给你看!男人要的是品德,要的是素质,我柳定定不靠男人养,谁媳你的臭钱!”
“还不媳,我孔家不就养了你四年?行啊,你就去赚来给我看!你以为男人赚钱有那麽容易吗?每天起早赶晚,肩上扛着多大的压力。整个孔府的生计,哪是那麽简单的事。女人只要在那里綉花、吟诗,卖弄花痴就行了!每日里,就在那里算计怎麽整治男人。要不是男人让着你们,你们哪来这种闲工夫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养不熟!”孔家豪仔细回想,他自己还真的除了钱,就没什麽可以压过柳定定的东西。这本来就是他的心病,这下子摊开来讲,他更是气不过!
说起来也搞笑,两人对骂,竟然还刻意压低声音,若让旁人看到,还以为只是打情骂俏。
柳定定却是气不过,她从小到大,除了襁褓时不知事,哪时候不是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养活自己,顺带养活一大群人。没成为大财主,只是自己不想,也没有那个慾求。如今竟然成为人家说理的工具了。男人打这个藉口,不知道得玩弄多少女人。可惜女人也是看不开,非得当扑火的飞蛾。虽映照出一时的光亮,但又如何能得长久。
或许是她从小缺乏爹娘洗恼,这才会这麽没有家教,不知道顺从男人吧!
她用被单的一角抹去眼泪,伸出白晰粉嫩的手臂道:
“拿衣服来,我现在要出门赚钱给你看!”
“不给,你不是说不靠男人吗?我就是男人!有本事,你就赤身**出去!”说道这里,孔家豪原本强硬的语气软弱了下来。他不知道柳定定怎麽会从吸雷木里冒出来,又会何会全身衣着破烂,显得衣不蔽体。在柳定定将他踢下床,用被单把自己里住之前,他还在她身上看到许多未癒合的伤疤。她这一天出生入死,竟然一回来就因为初吻问题跟他置气。真令他哭笑不得。可两人之间的隔阂,竟也在这可笑的闹剧中消弥。
“不给我就扒下你的衣服!咦!你怎麽没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