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瑞克干得不错。”学院里,教授和汉克聊天时说道。

他们全程关注了事件的发生,甚至有些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们也注意到了。

教授对埃瑞克的处理方法很满意。

以消灭蛇怪挽救居民财产做最初铺垫,然后解救无辜孩子于危险之中,接下来又利用专访扩大影响,这么一步步下来,终于发酵成一场全民讨论,无论此次政.府是否会作出干涉,至少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变种人都不必担心注册法案通过带来的后果了。

“不要太大意了,有些人是不会因此改变.态度的,我们不能太松懈。”虽然同样高兴,汉克还是提醒老友,他常年与人类打交道,很清楚那些高位的人是不会真正在意民众的意见,而且他们也有足够的手段让舆论渐渐平淡。

保持力量,坚持斗争才是长存之道,世上没有一劳永逸的事。

汉克很同意埃瑞克的这一看法,所以适时给兴奋中的人提个醒是必要的。

但教授也是久经风浪的人,在汉克来之前,他刚从搜寻室出来。

“是有一些风浪,不过烟消云散了,再酝酿还需要一段时间。”教授指指脑门,汉克会意的点头。

现在他真的放心了。

“这次的事让我有所反省。”教授转动轮椅,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和汉克倒了杯酒,递给老友。“也许我真的顾虑太多了,看着埃瑞克做事,我总是为他捏着一把汗,生怕他闯出大祸,结果呢?他的方法虽然简单直接,效果真的不错,以后我不会给他太多束缚了,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汉克接过杯子,安慰自己的朋友:“时代不一样,无论如何现代人要比过去宽容得多,没有你带领我们度过那些岁月,就没有学院和这些孩子们,我们应该向前看,让年轻人走得更远。”

“是的,我们将会是他们的坚实后盾。”教授举杯道:“为变种人?”

“为变种人。”汉克一饮而尽。

埃瑞克不知道此刻别人正在谈论自己,他正在学院里巡视着,就像一只巡视领地的狮子一样,走下楼梯,穿过走廊,漫无目的的四处周游。

“你觉得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人类就会可怜你?”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靠在那里的斯科特冷不防说到。

“为什么不呢?”埃瑞克转过身,看着这位戴墨镜的冷峻男士。“犹太人因为大战期间受到的迫害而让人忘记他们在过去一千年里做过的恶,变种人为什么不能呢?我们的同胞可从来不曾像金融贩子一样吸取民众骨髓。”

斯科特哼了一声道:“我忘了你是犹太人,这是你的心得体会。”

“你想激怒我,我不会上当。”埃瑞克微微一笑说道,他不想和这位同僚纠缠,于是打算离开。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离琴远一点。”斯科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要多远,两米够不够?”埃瑞克笑道。“恕我直言,在我看来,你和琴并不合适。你太孩子气,你需要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女性来安慰你脆弱的心灵,为你打理生活,而你偏偏爱上琴。”埃瑞克轻轻摇摇头,继续说着。“这可以理解。因为你长期呆在一个封闭的环境,对大人的世界一无所知,和你同龄的女性中只有这么几个人,你会有这样的选择可以理解,我想你也不会看上罗根----虽然我很想向你推荐这位年长的男士。”

听了埃瑞克的话,斯科特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如果不是他的能力一旦发作动静太大,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发射镭射视线。

埃瑞克点到为止,不再调侃这个快要被激怒的人,他继续自己的巡视。

“我不会和你争夺,琴会自己选择。不过请记住,如果我想要什么,谁也挡不住。”

埃瑞克渐渐走远了,留下斯科特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种如有实质的恨意真是让人愉悦,让埃瑞克想起以前的好日子来。

“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到处追杀你的敌人,侵略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财富,然后听他们妻子儿女的痛哭声。”一位蛮族君王如是说。

轮回者中不乏类似的人,他们身体力行了这种人生追求,以世界为棋盘,任意挥洒自己的生命,在不知何时到来的陨落之前满足自己人生的缺憾。

埃瑞克虽然不是这种人,不过他也曾有过放纵的岁月。

那些美妙的风情固然让人留连,来自敌人眼中的恐惧和憎恨也同样让人喜悦。

也许任何一种事物发展到了极限,都会呈现出一种超越本来局限的美,哪怕这种美丽冰冷刺骨,它依然难以磨灭的存在于记忆中。

怀念着往昔,埃瑞克信步走近自己曾经有幸进入过的房间,然后一副绝妙胜景出现在他面前,他刚刚想起的那两个人正好在门边纠缠着。

魅惑的红发女郎把银发风暴女压制在墙上,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另一只手把对方的手按住,同时把腿强行挤进风暴女的腿间,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的,近距离审视着自己的同性朋友。

奥罗罗显得很是局促,琴的力气很大,她尝试了几次之后只能任她欺凌,微黑的肤色挡不住脸上的绯红,刚想侧过头,琴呼吸的气息就来到她的脖颈上,激得她寒毛都快立起来了。她像触电一样回过头,刚一扭脖子,双唇柔软的触感就从脸上擦过,让她更尴尬了,如果不是凤凰女制住了自己的手,她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琴,你醒醒。”奥罗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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