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眼皮一翻,还让不让人活了,排队无聊发发牢『骚』都有人管,嘘嘘,嘘你个肾亏啊,心里不爽,但是,看了看大叔貌似比自己魁梧的身板,再看看自己确实单薄的骨架,吞了吞口水,算了,不和大叔计较。哎呀,天空的云好美。
一看貌似刺头的青年有不服气的趋势,魁梧大叔教育下一代的使命感和对帝国花朵的爱心开始泛滥了:“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自己来报名和参加考试的,而只是帮那些想修仙的贵族、富人子弟等达官贵人的后代来排个队占个位,赚点辛劳费,对不?”
许可撇撇嘴,这大叔看的还真准。
魁梧大叔根本就不理会许可是否回答,接着自顾自就说开了:“你一定很惊讶,我为什么看出来,对不?因为,我们是暂时在进行着同一份一年一度的、短暂的、酬劳丰富的事业的人,我也是干你这行的,这行不苦不累的话能被人家统称为黄牛党么!你埋怨什么,如果不是这每年一次的帝国修真学院新学期招生大典,如果不是人山人海从全帝国各地汹涌前来幻想自己能拿到那么一丁点的名额,我们哪有这种排队抢靠前位置卖给那些需要的人,从而大赚一笔的机会?”
自从收养许可的老头子前几年撒手西去之后,根本就没有人管他了,为了生活,他成了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当然,暗地里给同处贫民区的被亲生子女榨干资产之后抛弃的老『奶』『奶』隔三岔五偷偷放几斤肉、背后敲晕狂殴想猥亵隔壁孤苦无依的小女孩的大叔等看起来蛮像好人的事情也没少做。
许可的职业是伟大的乞丐,不要小看这个职业,在出门之前,许可是很认真地化妆打扮盛装出席的,不过,现在这社会,乞丐的生意不怎么景气,有良心有善心的人越来越少了。
许可当混混习惯了,对别人的管教哪里会听得舒服。很多时候,知道别人或许是对自己好是一回事,但是,心理还是不舒服也是一回事。这不,许可撇撇嘴,正欲用时下很流行的口语——听说是最近发现的新品种动物的名字“草泥马”来和大叔进行沟通。不过,刚一张嘴,看了看魁梧大叔的身板,叹了一口长气,把“草泥马”吞吃了,并摆出一副受教了,感激万分的神情,然后,一副饱含诗人潜质,欣赏本来就火辣辣没有几朵云的天空去了。哎呀,天空的云好美。
“哎呀,有人晕倒了!”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喧哗。许可循声望去,没看到什么,没办法,人本身就多,一出什么事,凑热闹看热闹的人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不知道从哪就冒出来了,里三圈外三圈都是人。
“小兄弟,你帮我顶着一会,我去看看有啥子事情。”一直是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的魁梧大叔反倒是站不住了。许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习惯『性』地撇了撇嘴,看来大叔是个八卦达人。当然,除了和许可说说,魁梧大叔在离去之前,已经分别和周遭的各位排队的前后左右等“战友”先打了招呼,免得等下凑热闹回来,大家装作不认识,说是『插』队,不让回原位,那就亏大发了。
艳阳继续高照,有人继续晕倒,管你心有多高,终将继续辛劳……百无聊赖的许可,左一眼右一眼,四处瞄了瞄之后,胡『乱』扯了几句四不像的句子……
正自扯自乐着的许可看到魁梧大叔蔫蔫然地回来了,连周围一路跟他打招呼的人也不怎么搭理。许可有点纳闷,怎么了,话痨子大叔刚才别人不理还要口水『乱』飞,怎么现在那么多人搭理反而不出声了呢?
“大叔,发生什么事?没精打采的?”许可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甭提了,刚才我挤了好久才挤进人群里去,才知道原来是一位老『奶』『奶』排队太久,晕倒在地……”
“接下来怎样?”
“大家都是在看着,没人去扶她救她,我有点想去,但是又怕老『奶』『奶』醒来之后讹诈我,要我负责等什么的,想想还是算了……”
沉默……
许久,许可一声长叹,问道:“最后呢?”
“算是幸好吧,老人自己醒来,最后慢慢地在人群冷漠的眼光中挪回去了……”魁梧大叔兴致不高地回答道。然后喃喃了一句:“这社会到底怎么了?”
继续沉默……
“哇……”、“嗷……”,一阵阵只有男人才吼得出的嗓音在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吵死了,搞什么,又有什么事情?”许可和魁梧大叔都是从略带伤感的情绪中惊醒过来,对这貌似凑热闹的起哄有点不耐烦。
“美女哇,那双眼睛好『迷』人……”
“哇,这身材,凹凸有致……”
“肌肤好白丫,能『摸』一下她的小手,少活几年都成呀……”
数专属男人对女人的话语句子从四面八方汹涌而去,把许可的目光引导到了这起事件的肇事者身上。
“我靠!”本来还在对人群的无故喧哗骂骂咧咧的许可,一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头。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绝世美女,红颜祸水、殃国殃民啊,这脸蛋、这身段、这衣着……这些都不重要,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