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是倒丁字形的,竖起的那一根,有婴儿的臂膀那般粗,而长度则是成年人的小臂。王子轻轻地抚摸著木架子,语气轻柔:「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知道这是什麽麽?」
奸细甲的脸色霎那间一片苍白。
「你在我军中卧底这麽久真是没想到,我可不会像对待其他奸细一般对待你,这东西插入後庭後,别的奸细还能流血三天三夜,不过你嘛,本王子特意优待,外头冰天雪地,把你绑在这架子上,後庭塞著木棒,不用一炷香的时辰你的血便会结成冰,那里面的血液成了冰渣子,感觉一定很奇妙吧?」
「耶律燃你恶毒!」
「呵,你说对了,狄莲,弄到外面去让他当冰柱子,当著全军的面塞刑器进去,让其它奸细也好知晓一下有种当奸细就得做好这种被酷刑加身的准备。」
「是!」狄莲把奸细甲一把拉起,很快,帐篷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再看还挂在木架上的奸细乙,大冷天的已经面白如纸,汗流如注。
「怎麽样,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那滋味?本王子最喜欢成全别人了。」
「不不,王子饶命,王子饶命……」活人被塞进那麽粗的木棒已经生不如死了,更何况扔到滴水成冰的室外,奸细乙想想就牙齿颤抖,冷汗直流。
他做奸细,想好了一旦被发现就会身首异处,但他不想死得那麽惨,太残忍了。
王子的笑意荡然无存,蓝色的虎目现出严酷至极,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狠狠地踹了一脚奸细,厉声道:「说!安插在萧将军身边的奸细有几人,姓谁名谁,什麽职位!」
竟然敢在他心爱的人心脏部位插上刀子,这种人,如何吓唬都不为过。
「是是,小的说……安插在萧将军身边的人也不多。萧将军为人谨慎,小的只知道有两个人,一个只是普通的士兵,另外一个是将军的参谋,化名陈桓。」
「是他?」萧凌帆脸色也难看得很。他总算知道了自己当时如何会选了一条平时肯定不会选的险路,恰恰好地掉进了凉域的陷阱,正是那个陈参谋力荐,说他们粮草不足,能早日赶到另外个营地总好过夜长梦多。
萧凌帆气得发抖,自己识人不清,竟然让奸细坐到了那麽高的位置,随时把他的军队带向全军覆没的险境,而最後把奸细挖出来的,竟然是耶律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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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了?你最好别遮著藏著,本王子的刑器很多,总有一款你会喜欢的。」
「真的没有了!小的知道的就那麽多!求王子饶命啊!王子饶命!」
问到了想要的答案,耶律燃没有再理那个奸细,从侧面轻轻搂住将军微微颤抖的身体:「没事了,我把你救出来了。那奸细应该还在你军中潜伏著,你被我救走,他不会轻易地暴露,回头你修书给你的副将,让他处理了便是。」
萧凌帆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漂亮的眼睛怔怔地望著耶律燃:「你没有和凉域结盟?而是救了我?」
王子一脸受了天大的冤枉的表情:「开玩笑,将军你看不起我也不能这般侮辱我好麽?谁会和那些小人结盟?他们敢伤害你,是我耶律燃不共戴天的仇人。敢情你一直以为我和他们结盟了?太冤枉我了!」王子捧心状捂著心口,绝对不能接受将军这样的误会。
「王子,这里阴冷,请王子和将军先回帐篷吧?」把俘虏甲扔回牢房的狄莲看不下去自己王子那麽的没出息,毕竟这里还有敌国的奸细呢,不能那麽不要形象啊王子!
萧凌帆脸一红,再看那俘虏甲,哪有後庭被用刑的样子,只是鼻青眼肿,知道是耶律燃的诡计,他心里有些复杂,不说话,和耶律燃一起出了牢房,被外头的寒风吹得一个激灵。
手被耶律燃的大手握在掌心里,异样的温暖,萧凌帆深深地吸了一口山中的清新空气,突然不想那麽快回帐篷,和耶律燃一起出了牢房,他的头脑格外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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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12
「走走可好?」
「当然,我陪将军逛逛,这片都是我的军队,安全得很。」能够堂而皇之的把将军的手牵在手里,感觉怎麽那麽美呢!
他一反方才在牢里充满王者气势的模样,身後的尾巴又不知不觉冒了出来,这让萧凌帆一怔,心里涌上点怪怪的滋味。
两人并排踏在雪地上,一脚下去,雪都没过了膝盖。行走困难,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好在雪景宜人,飘落的雪花打在嘴边,味道都是甜的。
「耶律燃,到底是怎麽回事。」鼓起勇气,萧凌帆总算问了出来。他需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因为真相似乎和他之前想的相差甚远。
「我还想问将军怎麽样回事呢!」耶律燃想到被将军冤枉,心里就一阵委屈,「我知道将军被别人俘虏的,连夜带著一个小分队,命都不要了,千辛万苦地把将军救出来。怎麽看我和那群人都不是一夥的好麽!他们会像我一样对将军那麽好麽?」
「我……我以为你是为了抓住我……」对於自己不分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