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峰那无心中带出的温柔,惹得可可热泪盈眶。这一刻的夏青峰是那样的真实,她却只能远远观望不敢触碰,生怕那不经意间的回眸她们就变成了生死相见的敌人,情与义在可可这里似乎永远是难两全的。
可可极力回避着夏青峰那炽热的眼神,安奈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尽可能的规避着每一个可能发生的意外,而夏青峰却傻傻的毫无察觉,微微的皱起浓眉故作严肃的说:“不准哭,如果你的脸是被哭花的,我可对你不负责了。”
可可似乎在夏青峰那睿智多谋的外表下看到了少许的孩子气,不由打心里的想笑,岂料夏青峰却瞬间将食指轻轻贴到了可可微动的薄唇间,温柔的说:“不准笑,如果你的脸是被笑花的,我也不负责哦!”
可可就那样哭笑不得的与夏青峰对视,徘徊在情与义的边缘。此时的这份情对可可来说也许就是一份痴心的错觉,注定是没有结果的等待,可她却偏偏违背着她的意识默默去等着,等着被那所谓的忠义伤的体无完肤。
夏青峰一个转手就将娇小的可可抱起,放到了床上,体贴入微的说:“你就乖乖给我躺在这里哪也不准去,直到你完全康复为止,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有事大声喊一声我就来了。”说完就转身带着小七离开了。
西苑的沫沫果然一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漫天星宿发呆,面容时悲时喜甚是吓人,脑海中不停回想着她与朱棣间的点点滴滴。囔囔自语:“友情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可若真的没了你,自由又有何意义呢?”
突然一道流星划过,将沫沫从回忆中拉出,猛然起身向窗户靠去,临近时却看到了闪着淡淡月光的井水,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窗外痴笑道:“我错过了院中流星的划落,校园中桂花的成熟,却怎么也没有错过这段跨越千年的爱恋!”
此时的朱棣就那样默默地站在楼下,静静地望着窗户旁的沫沫,一个闪身凌空跃起,坐在了沫沫的窗边。沫沫微笑着将手搭在朱棣的身上,一个用力也爬上了窗沿。将头轻轻依靠在朱棣的肩旁,痴痴的望着夜天,傻傻的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半响后朱棣缓缓开口说:“沫沫我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痴情的男人,但是我却愿意尽我所能给你,你想要的幸福。”
那声音就像被施了魔法般分分钟敲击着沫沫的心弦,缭绕在沫沫的耳边。沫沫一个失态居然没坐住从窗沿上掉了下去,朱棣急忙伸手抱住沫沫的腰,二人就那样相拥着从窗户上慢慢旋落。
沫沫望着朱棣那明亮的黑眸说:“此生我愿为你画地为牢!”
朱棣听后突然将脸贴到沫沫的耳边轻声说:“此话当真我可是有人证的哦!”
沫沫急忙推开朱棣,警惕的看向四周,猛的发现院子中的每一个黑暗角落似乎都有一个小脑袋,瞪着雪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沫沫与朱棣。
沫沫突然沮丧的说:“是不是我们的世界里永远都要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朱棣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问:“你害羞了?”
沫沫转身并未理会朱棣的话,而是如壁虎般艰难的顺着墙壁向楼上的窗户爬去。朱棣不解的问:“你为什么不走门?”
沫沫回身无奈的摇摇头说:“你让我回来睡觉,我回来后就将门反锁上了!所以我现在想回屋就只能爬窗了。”
朱棣陶醉的看着不断向上攀爬的沫沫,心中就跟打翻了蜜罐般甜的无法形容。几步上前将沫沫拎在手中,一个飞身送上了楼。
沫沫趴在窗里,朱棣趴在窗外,两人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相对无语却胜过人间无数。朱棣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沫沫竖起的食指顶住了双唇说:“嘘!再这么看一会儿!”
朱棣笑着说:“好!”
暗处的一个侍卫不解的看着挂在窗沿上的王爷问另外一个侍卫说:“你说王爷那么挂着累不累啊!都过去两个时辰了也不换个姿势!”
另一个侍卫嘲笑的看着提问题的侍卫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爱情!看来望月阁里的这位主就要得宠了,咱们小心伺候着千万别得罪了,否者早晚脑袋搬家!”刚刚说话的侍卫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朱棣似乎真的坚持不住了,一个飞身跳进了屋里,沫沫立即紧张的问:“你怎么进来了!我还没看够呢!快出去快出去!”说着就向窗外推朱棣。
只见朱棣冷汗直流突然身手捂住沫沫的手说:“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不能让别人听到!”
沫沫立即一脸好奇的问:“什么事啊?”
朱棣故意吊胃口的说:“你真的很想知道?”沫沫傻傻的点点头,表示很想。
朱棣向沫沫勾了勾手指说:“过来,再靠近点我告诉你。”
沫沫听话的向朱棣靠去,将耳朵慢慢贴到了朱棣嘴边,朱棣却突然一个香吻印在了沫沫的脸颊上,弄的沫沫慌乱的羞红了脸颊,再也不敢抬头看朱棣。
朱棣却又清了清嗓子说:“我是真的有事要跟你说,夏青峰为了尽快引出两宗命案的真凶,就设下了这样、、、的一个局,你可愿意当他局中的饵,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立即去跟夏青峰说此方案作废让他另想。”
沫沫听后自信的仰起头说:“我愿意!而且他这饵别人做不了,只有我能当。王爷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朱棣听后脸上荡起了灿烂的微笑,满是温柔的说:“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