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能够毫无怨言的交给主子,由此刻来看,怕她也只是能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罢了。

“夕夏,你可是梁姨娘身边得力的大丫鬟,姨娘让你前来照顾二妹妹,你若让二妹妹有个什么闪失,怕你这条命也不保了吧?”夏清歌见她颤抖的伸出手,却害怕靠近夏瑜涵的身子,于是给她添了一把火。

果然夕夏犹豫了一会儿,俯下身将夏瑜涵搀扶起来“二——二小姐醒醒,大小姐和三小姐来看您了。”

夏瑜涵即便是昏睡状态似乎也不得安宁,小脸紧绷的厉害,惨白的面容毫无血色,可当夕夏说出大小姐时,她紧闭的双眼明显有了变化。

过会儿后,秋菊从外面折了回来,手里小心翼翼端着一晚药汤,似乎刚才夏瑜涵对她的行为让她心里十分害怕,双目犹如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夏清歌,征求她的意见。

夏清歌叹息一声,伸出手“将药碗给我吧。”

秋菊的小脸上瞬间疏松了不少“是。”她走到夏清歌的面前,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她。

夏清歌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极其优雅的用勺子舀起一勺,这才抬眼看向昏迷着的夏瑜涵。

“二妹妹,醒来喝药吧,喝了药才会好的快啊。”

似乎是夏清歌开口起了作用,夏瑜涵的睫毛微颤,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嘴里发出一声十分细小的声响,随即眼帘揭开,迷糊的看着周围。

可当她看在就近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时,脸上的神情瞬间一变“夏清歌?好你个夏清歌,你这个贱人还敢来这里。”说话间,只见她的身子前倾,双手朝着夏清歌脸上招呼。

夏清歌一手端着药,静静坐在原地,这时,站在夏清歌身后的巧兰快速一闪,猛地挡在了夏清歌的身前,伸手制住了夏瑜涵疯狂的行为。

“二小姐,您还是乖乖喝药吧。”

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阵痛,夏瑜涵的神志清醒了不少,抬眼怨恨的看了巧兰一眼,随即抽回了自己的手,身子无力的靠在了夕夏为她准备的靠枕上。

巧兰见她没有在继续动手,也安静的退后到夏清歌的旁边。

“呵呵,现在我弄成了这般摸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夏清歌微微一顿,随即十分真诚的摇头“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妹妹,你成了这般摸样,做姐姐的心疼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开心?来,喝药吧,只有喝了药你才能早些痊愈。”她将勺子递进夏瑜涵的面前。

“我不喝,你给我滚出去,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谁知道你在药里给我参了什么别的东西没有。”

夏清歌轻笑一声,将勺子轻轻让进了碗里,一派的悠闲,丝毫没有因为夏瑜涵的话而有任何的生气。

“二妹妹你说话时还是注意些的好,别再像前阵子在二公主面前那般胡言乱语了,你当着我的面说这些污浊的话,我倒是可以忍了,可这溜嘴的毛病还是改改吧,你看清楚了,今日前来看望你的,不止是我,还有三妹妹呢,难不成,二妹妹你觉得你的名声还不够响亮?”

“你——夏清歌,你就是诚心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还带上她来,你们是串通好的吧,就想看看我夏瑜涵现在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

夏清歌维持的笑意不变、声音轻柔“二妹妹,你饱读诗书,才情满腹,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害人终害己,当日二妹妹你该不该受到如此惩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夏瑜涵苍白的脸上微微闪过一丝慌张,那包东西本来就是她派绿萍偷偷放在慕容箐悠的马匹上的,若要追究起来,她确实是陷害慕容箐悠的真正凶手,可当时她明明将剩下的东西都塞到了夏清歌的坐骑袋子里,若不是夏清歌故意偷梁换柱,她的计划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追究起来,还是夏清歌的错。

在脑子里梳理了一遍,夏瑜涵那种义正言辞,理所应当的神色又重新闪现而出。

“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日就是你故意栽赃陷害给我的。”

夏清歌就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夏瑜涵脸上闪现的各种表情,等夏瑜涵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笑容就越发的明显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自私的,他们总是在羡慕着别人拥有的东西,不择手段,诡计百出,心狠手辣,为的就是得到别人拥有的东西。

在他们的世界里,自己是没有错的,即便是他们设下的圈套被人拆穿,他们也有无数个理由在心里安抚自己,进行自我催眠,忽略自己的所为,而专注与别人对他们所做的事情。

夏瑜涵就是典型的例子,自私自利,专横刻薄,心里不能受任何的委屈,不断想要得到不属于她的东西,而从未看清自己的能耐。

到这时,夏清歌似乎才可笑的发现,这母女两人的道行也不过如此,是从前的夏清歌太蠢、太傻,所以才栽倒在这种垃圾手里。

“二妹妹似乎很生气,可二妹妹要知晓,你越是生气你的敌人越是开心,我想一想,明日京城百姓茶余饭后又该说些什么呢?呵呵,我记得前阵子,咱们京城可是讲述了几场新鲜的趣事儿,什么,蛇蝎庶女谋害嫡姐,什么花痴女陷害公主只为争夺天下第一美男,昨个似乎传扬最厉害的就是,京城第一才女变成了京城第一残女。”

夏清歌抬眼扫了夏瑜涵更显苍白的小脸,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呵,妹妹,你说说,这京城百姓可真是好玩的紧呢,妹妹从前不是经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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