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瑟庄妮惊呼一声,挣扎着推开扎克飞奔到亚托克斯身边。他明白亚托克斯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心胸狭隘。平时要是有人敢这么说他,他直接一刀子砍了。
可是这次,亚托克斯却是忍受着德莱厄斯和扎克的毒舌,因为她的族人深受着毒气的折磨,亚托克斯是想替她要来解药啊。
“我没事……”亚托克斯轻轻推开瑟庄妮,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道:“我承认,我不是你们的对手,但是还请你们帮凛冬氏族的兄弟们解毒,否则我是不会罢休的。”
“呦呦呦……都这幅德行了还放狠话呐?你他娘的搅了我们大事你知道不?还有脸要解药……我告诉你,那种毒气是剧毒,你的族人没救了,慢慢等死吧!”沃里克冷笑着走了上来,将亚托克斯一脚踹倒在地。
“嗷——”
就在沃里克踹倒亚托克斯之际,山坳里响起了一声猪叫。瑟庄妮的那头钢鬃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主人遭受羞辱,于是,它鼓起全身的力量,撒着蹄子,朝沃里克飞奔而来。
“啊——”
沃里克自认胜券在握,哪里会去注意一头野猪,猝不及防之下,他被钢鬃的两颗獠牙直接扎入大腿内侧,高高地拱飞起来。在空中,沃里克的惨叫无比凄厉,因为他的蛋,此时碎了一地。
这一幕让躲在一旁观战的夜风狠狠地打了个激灵,不自觉地将双腿夹得紧紧的。这么一拱,只要是个男人,看了之后都会蛋疼菊花紧啊。
“钢鬃,干得好!”瑟庄妮对钢鬃的经常表现发出了由衷的称赞,这个沃里克她已经忍很久了,因为她知道这毒气就是他和那个辛吉德放的。
谁知钢鬃正准备后撤,德莱厄斯突然打出一道巨大的父子光影,将钢鬃那庞大的身躯生生地拉了过去,然后他猛然一跃,挥舞着那道大斧光影直接就是一击下砍。
“砰——”
大斧的光影轰然命中钢鬃的身躯,发出的撞击声犹如晴天霹雳。待那斧影消失之时,钢鬃就像被吓傻了一般呆滞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钢鬃,回来!钢鬃?”瑟庄妮准备召回自己的坐骑,可是她呼唤许久,钢鬃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它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双眼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眷恋。最后,钢鬃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一滴滴鲜红的血液从钢鬃的脖子上渗透出来。
“啪嗒——”
就在钢鬃闭眼之际,它的脑袋骤然从脖子上滑落,带着一道鲜红的血路,翻滚到瑟庄妮身前……
“钢鬃!”瑟庄妮眼睁睁地看着钢鬃那无头尸首轰然倒地,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哀嚎。要知道在她心目中,钢鬃的地位比亚托克斯都要重要的多。因为钢鬃是她形影不离的伙伴,是以命相托的战友。在以往的战斗中,它不止一次地救过瑟庄妮的性命。
“谈判结束……”亚托克斯缓缓地站了起来,语气沉重。作为瑟庄妮的男人,他虽然常常吃钢鬃的醋,但是他也知道,瑟庄妮在没有觉醒赛瑞尔达的意志之前,全是在钢鬃的保护下,才得以在这危机四伏的弗雷尔卓德存活下来的。所以,表面上亚托克斯常常对钢鬃大骂,心里还是感激钢鬃的。
所以,钢鬃的死已经让亚托克斯将这几个诺克萨斯的人视为死敌。如今,他已经准备和这些人拼死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