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耀星紧锣密鼓的筹办着婚宴。
方圆十里红光满天。
尽显庄荣喜庆。
一家茶馆,热闹非凡,议论着这场声盛世婚礼。
“南宫太子当真大手笔,十里红妆,只为伊人一笑。”一少年啧啧赞叹窠。
“这你就不懂了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更何况传闻此女绝色倾城,犹如九天玄女转世。啧啧……想必定是***夺魄,妙不可言……”一白面纨绔许是多喝了几杯,说出的话也带了无遮无拦。
一旁跟着的下人忙捂住他的嘴,须知,南宫太子对此女的重视程度举国皆知。当初只为新科状元说了句大不敬的话,便被割了舌头,废了官职旆。
只因宫人私下的言语冒犯,便发落了整整一宫的宫人。
这边面书生的话一旦被有心人听了去,加以添油加醋,这便是杀身之祸。
众人见此也只是略一摇头,未加在意。毕竟这话众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若说此女不是妖媚入骨,又怎会赢得平日不近女色的太子爷的雄心为许呢。
但当大婚之日,有幸运之人一睹佳人芳容之时,一切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那般皎如明月,清若白莲,风华绝代的伊人,何须凭借不入流的手段赢得英雄的回眸。她只需平静无澜的望上你一眼,刹那间的光华流转,便可胜过世间一切姹紫嫣红,使人甘心沉沦,哪怕万劫不复,哪怕倾尽天下。
东宫太子殿。
一男一女皆是紫衣倾国的缥缈静谧。
“烟儿,后日大婚,可会紧张?”南宫倾池放下手中的奏章,望着不远处静心看书的佳人,满眼柔情,紫眸魅惑。
闻言玉生烟略一抬眸,水眸深处波澜不惊,“倾池会安排好的,我没有紧张的必要。”
听此南宫倾池轻笑,“烟儿真是信任本太子啊。”
玉生烟不可置否的轻一点头,便又将精力放在手中的书上了。
见自己尚不及一本书来得有吸引力的南宫太子,不由得心生不满,不声不响的来到佳人身边,紫眸落在书上的那一瞬间,讶然闪过,迅速夺了过去。
玉生烟莫名的面前脸色有些尴尬的南宫倾池不明所以。
“咳咳……”掩饰性的轻咳一声,“那个,烟儿……本太子想起来还未领你去看过新房,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不等她的回答,便率先将人拉了起来。
玉生烟疑惑不解,那本书有什么不妥?据刚才所见不过是介绍民俗风情的游记罢了,何至于他如此紧张?
难不成?
趁南宫倾池不备,夺过了书籍,迅速往后翻看了几页,一时间不由得粉了双颊,面露羞涩。
回过神来的南宫倾池,见她已经翻开了后面,心知已无力挽回,心下懊悔正想解释些什么,却见佳人双颊绯红的手中的书扔了过来,“南宫倾池!你……你无耻!”
悄然接过飞来的书,无奈的耸耸肩,“这怎么能怪本太子呢,方才本太子已经夺下书不想让烟儿再继续看下去,可是烟儿自己好奇夺过去的。”
微一摊手,表明自己尽力了的散漫。
“你身为一国太子……竟然……竟然……私下看这种书……就不怕被人议论吗?”大义凌然的话语,配上佳人红艳的粉颊失了气势,倒像是闹别扭的小夫妻。
佳人水眸娇不胜羞,忒的诱人夺魄。
向来目无法纪的南宫太子一手便将人儿揽在了怀里,耳病厮磨,“本太子正值血气方刚的,身边又无可以一解胸中热火之人,看些书降解一番,有何不对?谁敢说一个不字。”
一句话说的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听他此话,玉生烟挣扎着反驳道,“堂堂一国太子身边连一个可以纾解的人都没有,说出去谁会信?”
南宫倾池挑眉,她这是在怀疑自己暗处有人了?
他南宫倾池没有做过的事,怎能认了哑巴亏。
轻轻含住佳人光滑诱人的耳垂,声音魔魅动人,“烟儿不信?本太子证明给你看可好?”
证明给她看?这也能证明?
见她神思缥缈,南宫倾池懊恼的咬住了她的耳垂,佳人吃痛的轻呼一声,“放开……”
南宫倾池置若罔闻,“本太子还没证明自己清白呢,怎么能放手呢。”
玉生烟被他弄得浑身酥酥麻麻,值得依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立,“你想怎样?”
“自然是证明给烟儿看看本太子是不是守身如玉啊,原本打算要等到大婚那日再开动的,不过既然烟儿对本太子这般不信任,本太子只好将日子提前了。反正烟儿注定只能是我南宫倾池的爱妻,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那本太子就不客气了,话音一落,南宫倾池指尖划过玉生烟的衣襟,看着佳人娇红似水,他魅眸中波光微动,仿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满是魅惑与柔情,使玉生烟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其间,永世不得超生。
等到从中回过神来,自己已是衣衫半解,春光外漏,顿时粉颊红的更彻底了,抓住对方的手:“你……你松手,你说过……不会在大婚前动我……”
“嗯,本太子有说过么?”
见他不认账,玉生烟不由得急了,“南宫倾池……你无耻……自己看那粗俗的书籍,被我发现还恼羞成怒……你……你……”
南宫倾池微笑着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我怎么了?”
手指再一变换,佳人上身便只剩下一块雪缎肚兜摇摇欲坠,见他真的想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