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当初他不也是靠着强势将你禁锢在身边才让你爱上他的吗,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效仿一二,但是他南宫倾池必须——死!
所有敢抢朕东西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莲儿,你是朕的。千万不要再想背弃朕,否则,再有下一次,朕真的会想杀了你。
狠辣的目光注视着伊人如花的面容,宽厚的手掌抚摸着那滑如瓷片的肌肤,许是那陌生的触感令她感到不适,昏迷中的伊人厌恶的皱起了秀眉围。
察觉到的清恒夜冷冷的开口道:“装不下去了吗?”
空荡的殿中,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刚才还紧闭双眸的伊人陡然睁开了水眸,眼中厌恶毫不掩饰:“他呢?”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呢?
只一句话成功的激怒了他,清恒夜喷火的双眸将她压制在床榻之上,鼻息相对,他的气息喷在她的玉颜上,她当即反感的撇过了头,见她的举动,清恒夜恼怒到了极致,一把掰过她的下巴,“你最好不要试图激怒朕,否则朕会让他的日子很好过,当然也包括你王府的众人!”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步生莲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你究竟想做什么?羿”
对于她的无畏无惧,清恒夜冷眼嗤笑:“莲儿……你是不是现在还胸有成竹的认为你暗阁的门人可救你于水火?”
他笑得毫不掩饰,愈加狂放,似在耻笑她的天真:“别做梦了,知道朕为什么忍到今时今日才动手吗?因为……”他一字一顿,打破她的期盼,“因为……昨日在去王府之前……暗阁已被朕出兵全部剿灭!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他真得心狠至斯!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步生莲此刻心痛成殇,是她无能,没能保住师父交给她的东西,那他呢,以他的残酷无道会放过他吗,一定不会吧!
只是即使知道不会,她依旧保有心中的一份期盼,“他……还活着吗……”
到现在了,她还在想着他,‘嘶’清恒夜发了狂似得将她无力地双臂禁锢在头顶,一手撕裂了她的衣衫,暴虐的眼神因为那细腻润滑的触感变得疯狂,毫不犹豫的抓起被他撕碎的衣衫,将她的双手绑在一起,步生莲奋力的反抗着,但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英挺的身躯从上压了下来,轻而易举的阻止了她的反抗,对于武功尽失的她来说,不屈的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更能引起他的欲?火,“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些散功粉罢了。今天就是我们的同房花烛夜,你最好不要试图挑战朕的耐心,最好将他忘得干干净净,否则吃苦的一定是你!”
说吧,便解除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薄缕,晶莹剔透的肌肤,如墨散开的长发,这白与黑的交汇竟是这般美得动魄,因为害怕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微微战栗着,氤氲的水眸因为这般暴露在他的眼前而颤抖着,犹如失了方向的小猫咪,分外惹人怜爱。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宽厚的五指抚上了她的柔软,薄唇亲吻着她的细颈,一寸寸,一遍遍,他痴迷了……
‘啪’响亮的巴掌回荡在殿中,沉浸在欲?望中的清恒夜眼神凶狠的瞪着伊人举起的手掌,很好,在没有了功力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挣脱被捆绑的双手,看来他真的是过于怜爱她了,“很好,来人……”
守在门外的宫人弓着身子,快速走了进来,始终低着头,想必是很明白殿中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皇上有何吩咐?”
对于他的突然出声,步生莲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想要逃开,但是腰间禁锢住的手臂却无法挣脱开。
清恒夜丝毫没有感到她的不安,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说出的话使她如坠冰窖,“叫人去刑部把南宫太子‘请’来!”他着意加重了这个请字。
把南宫太子请来……
他说要把倾池带到这来……
带到殿中来……
带到这来……
他想……
在宫人走后,步生莲在也无法保持平静,波澜不惊的眼中第一次出现畏惧,与惶恐不安,她狠狠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清恒夜俊美的脸上迸出残忍的凶狠,使她不寒而栗:“朕想做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陛下,人已经带到了。”银甲战将领着数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将一名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拖了进来,没错拖了进来,男子身上遍布血痕,想来备受仗打后,已无力行走。
即使被头发遮蔽了面孔,步生莲依旧认出了他,那个狂傲到不可一世的太子爷,因为她的原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这样的羞辱,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她不顾衣不蔽体的便想要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只是清恒夜却明显不希望她这样做。相反因为她的慌张,清恒夜越加期待接下来的节目,一定很精彩。
“把南宫太子给朕绑在离朕最近的柱子上,然后拿水把他泼醒!”狠辣的笑
意弥漫。
冷水击打着面颊,顾商,不应该说是——南宫倾池很快清醒了过来,空荡的大殿中只剩下三个人:清恒夜,步生莲,还有他……
注意到步生莲破碎的衣物还有脖颈处那红色的吻痕,紫眸闪现出冷意,“清恒夜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为难女人!你放了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哈哈哈……”放肆的笑声似在嘲笑他的天真,“南宫倾池,真是不是男人,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