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客厅里的人听到文殊适才的尖叫声,全都冲了出来,目睹此景,周曼文等人吓得魂飞魄散。
傅文殊额头上有擦伤,血紫一片,众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
萧潇撑起身体正欲站起时,已被一双手臂抱站了起来。
是傅寒声。
站在台阶下的平地上,他胸口起伏皱眉看着她,脸色不是一般的白,他先是在她身上摸了摸,确定她大细节无恙,这才把她抱在怀里,手指按着她的脑后,萧潇脸庞埋在他的怀里,能够清楚的聆听到他过急得到心跳声。
“只一会儿不在身边,你就出事。”他的声音很冷,也许因为气愤,他正咬牙切齿也说不定。
又把她当成小孩子来训斥。
“我没事。”萧潇安抚他的怒气,轻轻拍着他的背:“看看文殊,她好像伤着了。”
视线望去,周曼文等人已扶起了庄颜和傅文殊,傅寒声看了一眼被庄颜抱在怀里的傅文殊,跌的确实是有些严重,尤其是额头。
“庄伯,打电话给康弘,让他安排一下,马上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傅寒声率先发了话。
庄伯打电话殊,撩起衣服查看她身上是否有擦伤,庄颜转脸看着萧潇,她被傅寒声搂在怀里,宛如初春绽放的花朵,没有浓烈的情绪起伏,虽然眼眸淡淡的,但……岂是一个淡雅了得?
庄颜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潇潇,今天谢谢你,你有没有跌伤?”
“没有。”萧潇摇头。
这天,庄颜等人前脚刚带着傅文殊离开傅家,傅寒声后脚就拉着萧潇开车离去。脸上漂浮的怒气,让温月华也不敢拦儿子在家吃饭。
回的是山水居,甫进门,傅寒声就让曾瑜把药箱拿过来。卧室里,傅寒声动手解她裤子,萧潇按住他的手,轻声说:“只是磕了一下,我真的没受伤。”
“之前摸你膝盖时,你在皱眉。没受伤,你皱什么眉?快脱了。”
这时,曾瑜已经进来,傅寒声去拿碘酒和消炎粉,萧潇知道他的脾气,她若是不配合,到头来还是会被他脱掉。
萧潇去更衣室,换了睡裙走出来,傅寒声站在卧室里准备棉签,见她出来,瞥了一眼她的膝盖,渗着血丝,血紫一大片,薄唇当即抿成了一条线。
他训:“平时自己走路都跌跌撞撞的,帮人之前,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
萧潇坐在床沿不吭声。
训斥她的人是他,心疼她的那个人也是他。碘酒涂在她的伤口上,见她皱眉,傅寒声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疼?”
“有点。”
他猝然笑了,还算实诚,低头亲了亲萧潇膝盖没出血的地方,又问:“还疼吗?”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