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上午就来了,却被警卫告知,“傅先生不在山水居,一早外出,尚未回来。”
到了中午时间,总要吃饭吧,但刘坡哪有什么胃口,纪薇薇不理他,若不是接了他的维权案,纪薇薇还真是不愿搭理这种人,现如今只盼着事情赶紧结束,早早和这人划分界限。
这顿午饭,纪薇薇胃口还是挺好的,若不是刘坡给她打电话,她估计饭后还会再叫份甜点。
刘坡在手机那头火急火燎道:“纪律师,半个小时前有车驶进山水居,我观察了一下,好像是傅寒声回来了。”
确实是傅寒声回来了,周六前去万佛寺拜佛,是他亲自开得车,距离山水居大门近了,只见一人顶着大太阳站在门口,盯着驶近车辆看。
萧潇识得那人,她记性一直都很好,看过有关于御景台的报道,是叫“刘坡”吧?
再看傅寒声,似是没看到那人,他只笑着跟萧潇讨论午餐该吃什么。那个叫刘坡的钉子户,看情形已然是妥协了,要不然不会出现在山水居。
萧潇看到刘坡,傅寒声不可能没看到,但他恍若未见,想必是有怒气的,晾晾刘坡也没什么,萧潇不过问,也不好奇了。
周六,刘波前来山水居,他从上午一直等到了夜幕垂落,这期间纪薇薇回了一次律师事务所,喝了三杯茶,吃了一块慕斯蛋糕,这才开车来山水居。
萧潇和傅寒声在山水居吃完午餐后,两人互不干扰,傅寒声在书房办公,萧潇回卧室午休。
下午,傅寒声处理公事完毕,坐在花园遮阳伞下面喝茶看书,阿慈卧在他脚旁,轻轻舔舐着家居鞋面,他被逗乐了,也不看书了,坐在椅子上,弯腰拍了拍阿慈的头,陪它玩了半个多小时。
后来他上楼叫萧潇起床,卧室没人,反倒是浴室……
浴室水流潺潺,傅寒声心绪有些乱了,背身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离开。
这天,萧潇洗完澡,换过衣服,又在卧室里写了千字文稿,这才离开卧室,当时已是黄昏,书房门口有光影流泻而出,傅寒声在里面。
萧潇下楼倒水,两个家佣正在餐厅摆菜上桌,并没有看见萧潇,谈话声传进萧潇耳中,萧潇起先没心思听,但有些字句和词汇却让她皱了眉。
“听警卫说,那个钉子户对着山水居大门磕了好几个头,执意要见傅先生。”
“那个叫纪薇薇的女律师,胆子倒是挺大,眼见没办法说服刘坡离开,竟在山水居门口斥责傅先生不近人情。”
“哪是不近人情?分明是说我们傅先生不尊重人。”
“那个纪薇薇是什么人?敢这么说傅先生?”
“我刚在电脑上查了查,还真被我给查出来了,纪薇薇在c市顶尖律师事务所任职,前不久刚从温哥华回国,目前在c市工作。”
萧潇听了一会儿,却忘了茶是烫的,连忙放下茶杯,指腹却是一阵刺痛。
纪薇薇?
她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