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瀚灭虽然面带微笑,但内心惊诧不已:“这是什么,我只不过是往他身上投去一道微若纹尘的‘探测之波’,竟然也被他发现?这不合常理的,按道理他是不可能发现的,怎么会这样呢?连在他处于『迷』茫之中,我的探测之波都没用,更何况是平时呢。呵,还好之前没有对他轻易使用探测之波,也幸好这次他茫然之中没有发现我的做法,不然就不好说话了。”
不龙也真的没有发现瀚灭对他的探测,他见到瀚灭就兴奋道:“你来啦,你瞧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呵呵。”
瀚灭拍了拍不龙的肩膀,笑道:“我见你很入神的样子,所以没有打扰你。”说着往园内望了望,又道:“走,我带你出去走走,让你看看和你的离衡堂有什么不同。”
两人并肩走在小径中,不龙道:“这里的云雾比离衡堂多了许多,有种飘渺的感觉。”
瀚灭念道:“拈来别样一支风,如烟如雾;如获清泉三分甜,如痴如醉。”
两人走上一个石台,望着山谷中缭绕的云烟,朦胧不定。瀚灭问道:“你现在是几痕玄者,我怎么有种看不清的感觉,就像有层『迷』雾遮掩。”
不龙听到他的话,不禁笑道:“彼此彼此,你看我如此,我看你又能何如呢?”
两人对望了一下,哈哈大笑。
看不清对方,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自己故意遮掩,不过这对于两人现在来说没必要这么做。二是对方并不比自己弱。两人都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两人的等级一样!一想到这,两人自然而然大笑起来,或许在他们心中,有再次比拼一次的念头。
接下来,两人便聊起了这两年修炼的事,一谈起修炼,两人均兴致勃勃,全然忘记了时间,直到山谷中吵杂声大起,他们才慌慌忙忙赶回去。
不龙与众人来到赛场的时候,此刻台下前后,拥拥挤挤全是都是谷中的弟子。不龙往权台走去,因为他被安排在这里进行比试。
各组的比赛场地是这样安排的,一二组在枢台,三四组在衡台,五六组在璇台,七八组在权台,剩下的九组和十组安排在玑台。今天下午要比试的小组都是组号为单数的小组,明天上午才进行小组号为双数的比试。
每个小组要进行的比试数都为十场,每个人都不会连续比试,都会隔上几场再接着比试。不龙被安排在第二场、第五场、第七场和第九场。
一位白须飘飘但精神抖擞的老者走上台,朗声道:“我先说明,点到为止,不可故意伤害对方甚至杀死对方,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必将严惩!好了,首先进行的是第一场比试,离枢堂山铭对离权堂扁沽,现在请两位上台比试。”
只见两人身影跃上台,相对而立,左侧那位是山铭,他朝扁沽行了一礼,道:“离枢堂山铭,请赐教!”
扁沽随即回了一礼,道:“离权堂扁沽,请赐教!”
说完,两人几乎同时拔剑而出,接着如同两股旋风般,碰撞在一起。剑芒四『射』,汹涌的狂风席卷台上,两人都得不亦乐乎。
不龙看着两人,仔细观察他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对手。其中他与山铭将在第九场比试,第七场则与扁沽比试。
两人战斗极为的激烈,看得台下众人一声声喝彩欢呼,不龙也对两人表现出来的实力感叹了一声:“这三离分谷果然藏龙卧虎,单单这么一个分谷,就踊跃了这么多人的年轻高手,看来接下来的比赛不简单。特别是越往后对手越强,那时他们才会将隐藏的实力暴『露』出来。”
就在不龙思索的一会儿间,一道灿烂的光芒冲天而起,热浪肆虐猖獗,涌向台下。台下顿时一阵后退的脚步声,显然台下之人被热浪所侵袭,不得不后退避让。而不龙却任由热浪席卷,站立如初,不动声『色』,不受任何影响。这时候,不龙便看到扁沽吐血倒地,昏了过去,不省人事。而山铭收回宝剑,挺胸站在台上,傲然挺立。
那名白须老者马上跃上台,来到扁沽的身旁,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扁沽只是受伤过重,昏死过去而已。他看着山铭道,平静道:“你胜了!”
山铭缓缓走下台,迎接他的是离枢堂几名兴高采烈的弟子。
老者吩咐将扁沽抬下去之后,道:“第二场比试开始!”
不龙身如长翼,轻轻落在台上。而他面前也出现了一个面带笑容的少年,只见他笑道:“离璇堂仓速奇,请赐教!”
仓速奇的话还未落下,台下数十个少女激动大喊:“师兄师兄我爱你……”
不龙一听这娇声娇气的声音,不禁浑身一颤,鸡皮疙瘩一瞬间噼里啪啦遍布全身,呆呆着看着仓速奇。这时不龙才发现,仓速奇长得极为英俊,一身白衣,飘飘拂动,再看他那『迷』人的双眼,此时正闪着精光朝台下的众女招呼着。
三离分谷,只有离璇堂有招收女弟子,这源于离璇堂堂主浒坛香有个女儿,浒坛香觉得只有女儿一个女孩很孤单,为此招收女弟子与女儿作伴。
不龙咳了一声,道:“离衡堂不龙,请赐教!”
仓速奇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不龙,带着点歉意道:“抱歉,刚刚走神了,我们继续吧,我叫仓速奇,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