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安乔先生从军营转移出去,那样埋伏在军营大门附近按兵不动的杨志新就可以乘机突然袭击,抢救出安乔先生,任务便成功了大半。

两人转过一栋吊脚木屋,曹昌隐藏到墙角后面,邓安国斜身蹲在一辆破旧的军用吉普车右后侧,对眼前这栋高大建筑物虎视眈眈。

便在此时,十多名敌军士兵急匆匆地从楼门内闯出来,又急匆匆地向停放在楼前的一台军用卡车拥过去,那台军卡恐怕是目前最为安全的机动车辆了,因为青松没有动过任何手脚。

邓安国心头一动,凝神窥察,发现这群敌兵中间有位白领阶层扮相的中年男人,他被两名敌兵推推搡搡地驱赶至军卡跟前。

其中一名官长模样的敌人左手拧开车门,右手挥舞着ks-74u冲锋枪,吆喝着那两名士兵毛手毛脚地将那中年男人塞进驾驶室内,而后那官长才挤进去,砰的一下关上车门。

士兵们争先恐后地跳上军卡后车箱,有三四个家伙还未及爬上去,车已经开动起来,他们几乎是跑步追着车屁股蹿上车箱内去的。

邓安国暗忖:这群敌人精悍干练,定然是敌军特工团的士兵。那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安乔先生,敌人将他转移出军营岂不正中下怀。心头狂喜,他立马通知青松和杨志新做好抢人的准备,随即便和曹昌各自挥舞着加挂着榴弹发射器的步枪,朝着这栋高大的竹木楼狂轰猛炸。

一枚枚40毫米高爆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很准确地飞进建筑物的窗口内,释放出撼山动岳的气浪冲击波,犹如狂飙卷地,摇荡得整栋建筑物颤颤巍巍,加上一发发40毫米燃烧弹推波助澜,竹木结构的建筑物好比疾风暴雨席卷下的茅草棚,几欲坍塌。

此时,军营里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烛天,气浪翻涌,惨叫搅混着惊呼声不绝于耳。

布设在各个角落的雷管炸药、c4炸弹、反步兵破片雷甚至钢珠手榴弹做成的诡雷,要么到了起爆时间,要么被青松遥控引爆,要么给惊慌失措的敌人触发。

军营乱得像一锅粥,热闹得堪比赛事精彩激烈的绿茵场,只不过这里的竞赛充满了死亡、杀戮、血腥和暴力。

陆大伟和徐帮成占据着制高点,一支7。62毫米81-1突击步枪和一支7。62毫米85狙击步枪构成两道令人恐惧的火网,他们两人居高临下地俯瞰整个战场,精确地射击多个角度的目标,再加上青松挥舞着r-7火箭筒,操控着数十颗形形色色的炸弹,敌军完全被压制住了,他们人人自危,个个惶恐,早已自顾不暇,几乎腾不出人手去攻击邓安国和曹昌,毕竟怕死是人的本能,面对恁地生猛悍厉的来袭之敌,恁地精准致命的子弹,恁地阴险毒辣的炸弹陷阱,谁还愿意去送死。

曹昌打光了四枚燃烧枪榴弹,竹木结构的建筑物本来就极容易着火,自然经不起军用燃烧剂地疯狂折腾,很快就燃烧起来,火苗窜舞,火舌吞吐,毕毕剥剥的响个不停,而邓安国发射的五枚高爆枪榴弹更是锦上添花,建筑物不但起火燃烧,更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倒。

凄绝人寰的惨嚎声杂混着撕心裂肺的惊声,听来是那么栗耳惊心,不断有人从一楼的大门里冲进来,其中有不少人浑身着火,像失心疯骤发的病人,或者说更似患有狂犬病的野狗一样,手舞足蹈,狂奔乱窜。

二楼、三楼和四楼的敌人由于位置太高,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有的人慌神之下,竟然直接从窗户跳下来,以实际行动诠释了人急上梁,狗急跳墙这八个字的含义。很多人都摔断了腿脚,在地上鬼哭狼嚎,拼命翻爬打滚。

邓安国见整个军营已经被蹂躏得满目疮痍,安乔先生即刻便要被杨志新抢到手,不宜纠缠太久,于是向曹昌打了个撤离的手势。

又开始展开新一轮狙杀的游戏

乘着军营乱得一团糟,邓安国冲在前面开路,曹昌负责殿后,两人交替掩护,沿着来时的原路往军营外围撤退。

那辆车在军营里东一拐西一转,随后径直向着军营西头的大门冲来。

杨志新一直隐藏在大门附近的草丛里,冷眼旁观着战友们与敌人打得昏天黑地,看了这么久的热闹,手早就发痒得难忍之极。

他见目标车辆已经逼近大门,立马对着话筒大声呼喊青松按下引爆器的开关。

安装在大门右侧了望塔楼上的c4遥控炸药立时爆炸,支撑塔楼的木柱断折,塔楼剧烈地摇晃着,在喀吱喀吱的响声中,轰然坍塌下来,眼看就要砸到军卡的车头上了。

幸亏司机眼疾手快,在电光石火间踩下刹车,迅即一打方向盘,硬生生地向后倒退出两三米远,方才避了开去。可是大堆残枝断木燃冒着火焰,横挡在前面,阻死了卡车的去路。

没等卡车里的敌人有所反应,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很久的杨志新立刻爆发出惊人的威猛劲头,他乍猛地从草丛里蹦出来,箭步冲进军营大门,一个飞身鱼跃,越过熊熊燃烧的塔楼残木,如一头猎豹般迅捷地蹿近卡车跟前,

他的左右手各握一颗催泪弹,分别抛进驾驶室和后车箱内,旋即他的右手刷地拔出五四式手枪,闪身躲在车门右侧,两枪打爆卡车的右前轮胎。

刺人眼球的有毒气体迅速笼罩了整个驾驶室和后车箱,敌兵们惊声尖叫着,慌促地往车下跳。

徐帮成的耳朵传来杨志新的喊声,要求掩护他。

徐帮成立即掉转枪口,又开始展开新一轮狙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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