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与绿色翡翠来说,红色翡翠的存世量是更为稀有的,优质红翡是少之又少,所以上等红色翡翠的市场价值也是相对较高的,目前市面出售的红翡大多数都只是中低档或者中档红翡。
也正因为知道红翡的价格,林雨泉的情绪才非常高,他过去也有探测过好几次红翡,都不曾像这次一样,带给他既浓郁又透明。有活力的感觉,不但色好,且颜色分布均匀,质地细腻温润。赫然是玻璃种极品红翡,更惊人的是,在他的探测中,这块毛料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体积都是这种极品红翡,而另外色不那么艳。种水也只是糯冰种的也占了不小的部分。
由于红色翡翠是次生作用形成的,其表皮只是翡翠的颜色,根据这种特性就决定了带红皮的翡翠籽料,其厚度能够达到做手镯的十分罕见,原本天然质好色好的红翡就难得一见,两者相加,玻璃种极品全红色手镯更是稀罕至极,苏富比拍卖行曾拍卖过一个极好的亮赤色红翡雕件,价钱高达380万港币,这样的手镯其价格可想而知。
按照林雨泉的估计。这么大的一块红翡,至少能掏出十几二十对手镯,再加上为数不少的挂件,其价值高达数亿,虽说远不能和他那块巨无霸毛料相比,但也极为难得。
“这块料子多少?”林雨泉马上问道。
陆东先问了问老者,随后来到林雨泉身前,笑着对他道:“林先生好眼光,这块毛料的切口和外皮表现都相当不错,又是达木坎场口的料子.......”
林雨泉没等陆东说完就打断道:“我只问价格。”
”只要200万美元。”陆东立刻道。
“还只要200万美元。你这价格实在太离谱了,这只是一块红翡毛料而已,而且种水还很一般。”林雨泉摇头说道,心里却格外愉悦。也幸好给这块毛料开切口的师傅没有开好,要是那位师傅的切出极品的玻璃种红翡,那他就无法捡这个大漏了。
“林先生,这个价格可不贵,这是红翡毛料没错,但这块毛料的块头却很大。而且别看有两个切口没切出色,但已经切出白色玉质部分,证明里面的翡翠数量肯定不少,再说,这块红翡毛料可是出自达木坎场口,那里的红翡出了名的容易出高品质。”陆东不紧不慢的道。
“量多的确有可能,但高品质则比较难了,相对绿色翡翠,红翡本身就稀少,出的红翡又几乎都是中低档次,来自达木坎场口只是增加一种可能性而已。你200万美元的价格,等于每公斤4万美元,一块普通红翡半赌毛料的价格哪里有这么高的?我是真的有心买才问的,但你开出的这个价格分明就是没诚意。”林雨泉摇头说道,甭说200万美元,即便是500万美元,1000万美元,他依旧大赚特赚,但这种漫天喊价的交易,哪里有不落地还钱的?
“达木坎场口的红翡毛料价格自然和一般的场口不一样,而且赌石赌石,赌的不就是可能性嘛,如果不赌可能性,那直接解开卖玉料不就得啦,这块红翡只要能渗进去,种水再好些,绝对是稳赚不赔,所以价格真的不高。”陆东缓缓道,能不降价,自然没哪个卖家愿意降价。
“我可不是刚玩赌石的菜鸟,这类半赌毛料究竟多少价格,我心里非常清楚,我本人也不喜欢斤斤计较,你争我夺的杀价。这样,你给我个实在价,想必那位老先生应该有把底价告诉你吧,你不如直接亮底价,如果底价合适,我二话不说把它买下,然后继续看料,生意又不是只做这次,接下来碰到动心的料子,我还会买的。”林雨泉干脆道。
陆东显得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老者,老者显然也有听到林雨泉的话,对着他点了点头,他这才说道:“好吧,120万美元。”
“这还差不多嘛!这块毛料我要了。”林雨泉含笑点头后,带着愉悦的心情继续看毛料。
而陆东则叫过一人,两人合力将那块红翡毛料搬到外面。
由于时间紧张,林雨泉没有细看的意思,只要确定有用灵力探测的价值,立刻进行灵力探测,因此,看货的速度非常快,没多久,他又发现一块虽不够他的收藏要求,却能小赚一笔的半赌料。
看完全部明料后,林雨泉没有任何休息,继续看全赌毛料,说起来,拥有灵力探测能力的他,全赌毛料才是最容易赌涨的,缺点就是花费的时间更长。
好在他如今的灵力今非昔比,再加上经验和技巧的丰富,不用像第一次赌石那样,每确定一块使用灵力探测的赌石都格外费尽。
数量更少的那堆全赌毛料果然不愧是赌石专家特意筛选出的,基本上都有不错的外在表现或很大的赌性,其中有不少老坑毛料,虽说这堆赌石的价格势必很贵,但的确贵有贵的道理。
毛料出翡翠的概率并不高,即便是精心筛选过的这堆毛料,也不乏出自老坑,外部表现特别棒,却没有出任何色,里面全是石头的废料。
当然,玻璃种也不再罕见,且屡有惊喜出现。
而就在林雨泉兴致丝毫不减的看货时,外面大厅中,周宇轩正独自坐在沙发上等待,脸上既焦急又期待,只觉得度日如年般的煎熬。
作为一个长期和翡翠毛料打交道的人,说不希望遇到极品翡翠无疑言不由衷,他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从林雨泉那儿得到高档或极品的翡翠原料,从而缓解公司高档翡翠储备方面的压力,因为太过关心,所以在林雨泉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