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下跪啊,狗奴才!给爷爷乖乖的站起来!”几个犯人又将许军架 起来,强迫他站在那里。
可脚掌上持续的疼痛却使他又一次跪了下来,几个犯人蛮横的揪着许军的衣 领子将他拽起来,从床铺上卸下两根横木棍顶在许军的腿弯处用绳子上下捆绑结 实。
双腿不能弯曲,许军痛苦的拖着脚镣在蒲魁的牵动下在牢房里绕着圈子行走 着,脚镣“哗啷啷”做响,疼痛使他的身体前后摇晃着,竭力忍耐的双腿克制不 住的颤抖。
“啊……啊……不……不要……”蒲魁更加猛力的拉扯着栓着许军荫茎的绳 索,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大,许军拖着脚镣踉跄着跟在他的身后,屈辱的哀求着。
蒲魁终於停了下来,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军满意的笑着。
他们让他站在那里,由大眼睛开始揉弄他挂在裤子外面的荫茎,然后重新用 绳子捆扎住坚硬的荫茎根部,用牙刷敲打他的gui头,牙刷在他的冠状沟上来回摩 擦,如同电击般的一阵阵痛彻心肺,可荫茎却在不断的刺激中更加的兴奋。
大眼睛冷不丁用牙刷猛敲了一下许军被捆扎的圆鼓鼓的gāo_wán,更让他痛的大 声惨叫,可一只肮髒的布鞋立刻毫不客气的塞在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十三犯人们
狱警将消炎的药膏涂抹在许军身上班驳的伤口上,他对这个囚犯的奇怪的感 觉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犯人低着头保持沉默,石小峰蹲下身来端详着那 张男性阳刚的面容,心里又漾起一阵激动。
“把嘴张开!”他克制着自己的yù_wàng,将一把胶囊塞在犯人的嘴里。“姓葛 的警察已经回到警局了,为了你的案子也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也许你在这里呆不 了很久了。”
许军就着狱警的手喝了几口水,咽下嘴里的药丸。他知道,罗卫国一伙一定 会在案件的调查过程中百般刁难,设置障碍,真要到水落石出的一天,还是非常 艰难的一件事情。
罗卫国一伙用非正当的程序将自己审判关押,葛局长在明处,而他们在暗处, 难保不出什么危险。还有铁鹰,他又想到了那关切深沉的眼神,铁鹰怎么样了呢?
铁门沉重的闭和了,许军又坠入了一片黑暗的深处。脚上的烫伤在药物的作 用下一阵阵的蛰疼,他又想起曹飞扬等人对他实施的残酷的折磨和蹂躏,相对於 他们的恶行,这个年轻的狱警所做的一切实在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许军还在绳索的扯动下在众人面前转圈行走着,这一次换了瘦子牵着那根栓 着他荫茎的绳子,瘦子越走越快,直到小跑,而许军两脚拖着沉重的脚镣跟在他 的身后,脚上的疼痛已经麻木,血水顺着鞋帮子流淌下来,在地上留下一片模糊 的血印。
等到瘦子停下来的时候,许军的荫茎gāo_wán已经又红又肿,身体摇晃着再也支 持不住。
蒲魁抄起墙角的苕帚从许军的身后顶在他的屁股上,苕帚竿插入他的gāng_mén, 许军被迫站直在曹飞扬的面前,一动也不能动。
“许队长,服不服?”曹飞扬横躺在床上,一边让大眼睛为他kou交,一边叼 着烟问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许军道。
蒲魁抽出塞在许军嘴里的鞋子,用鞋底来回抽他的耳光,许军被打的眼前发 黑,身体稍微摇动,塞在屁股缝里的苕帚竿立刻更深的刺入他的gāng_mén。
“老大问你话呢!服不服?”蒲魁抡起鞋底开始抽打许军结实的屁股。
他努力绷紧屁股上的肌肉身体前倾,不让苕帚竿在gāng_mén里造成更大的伤害, 可这样一来,身体中心都挪到了脚上,脚掌上的疼痛立刻加剧。钻心的疼痛使许 军几乎晕厥,他只得屈辱的道:“服了。”
“既然服了,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奴才了。”蒲魁得意万分,用手里的髒鞋拨 弄着穿刺在许军头上的针头道:“龟儿子,叫爸爸!”
堂堂的七尺男儿,追捕凶犯的刑警却遭受着一群恶徒的侮辱和戏弄,许军的 嘴唇颤抖着,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声来。
许军的沉默立刻让蒲魁的脸抹上了一层煞气,他用鞋底狠敲着许军红肿的阴 茎和gāo_wán,威胁道:“快叫!”
“啊……啊……爸……爸爸……”许军的意志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乖儿子!”蒲魁狂笑着,肥壮的手在许军的身上抚摩揉捏着,他将许军身 上的衣服裤子褪到手脚上的刑具边,让许军赤裸着魁梧的身体展示他身上所遭受 的创伤。
雄健的体魄在非人的折磨下伤痕累累,带着手铐和脚镣的四肢上布满了殴打 的淤青和血迹,胸膛上更是被鲜血染红了,捆绑留下的深紫色绳痕历历在目,香 烟烧烫的黑疤散落在他宽阔的胸膛的头周围和大腿的内侧。疼痛使汗水直流, 茂盛的黑色体毛湿漉漉的更加增添了男性的魅力,光脚穿着那双塞满了玻璃渣的 布鞋,让施虐的恶徒们yù_wàng高涨。
“长这么多毛,很不卫生啊。”蒲魁用鞋底拍打着许军体毛茂盛的下体和长 满黑毛的粗腿,回身对手下道:“来个人给他清理清理。”
几个犯人立刻冲上来将许军牢牢按住,瘦子跳过来,津津有味的看着许军因 为挣扎而晃动着的生殖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