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叫出空间中的阴小七吩咐道,“你去她的院子瞧瞧她的床,看看有没有纸剪的青面白发的鬼或是写着年庚八字的纸人什么的,若是找到了就将她的法术破了吧!瞧着这孩子哭的也怪可怜的。”

她想着那和尚只关注着宝玉,凤姐儿不过是顺带着的,所以只要让他救了宝玉别人应该也是不碍的,引不起他注意的吧!

阴小七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收工回来,她那边将凤姐儿法术一破,凤姐儿这边立马就好了很多,不在说胡话,烧也退了下来,七七听阴小七说明日就能好些,也放下心转头去了宝玉那的。

对于贾宝玉她是有些愧疚的,因为那和尚道士的,怕还要三两日才能来,所以他还要多受两天的罪,贾母等人也要跟着再熬几日。可毕竟会平安,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不是,她也不是什么圣母,不会因为他受一点小罪发两日烧就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帮他什么,说真的,若不是瞧着大姐太过可怜,她怕是也不会帮着凤姐儿的。

“凤姐姐那边怎么样了?”见七七回来,黛玉拿着半湿的帕子问道。

“没大事了,不说胡话了,烧也退了,大夫说明日应该就能好。”七七瞧着这水做的人,心说可怎么办呀!一回贾府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让她哭,真怕有一日她将泪哭尽了,人也回天界去了。

叹了口气劝道,“你快别哭了。你这样不是惹得老太太更伤心,琏二嫂子都好了,宝玉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好的,不是什么大病的。”

黛玉听了点头。可还是止不住泪,哽咽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前儿才被烫伤了,今又得了这怪病,是不是真冲撞到什么了?真是应该按外祖母说的好好拜拜。”

拜什么拜?这可不是天灾是人祸。不过这时代的人都迷信,偏也有一些真本事的和尚道士道婆什么的,有那么两下子,引得人更信了。

就说马道婆这事放在现代就没办法解释。那老贼婆虽说爱钱却真有几份本事。凤姐儿哪虽被阴小七破了法术。人每天能精神一会,可精神还是有些不济总是想睡觉。阴小七说是被伤了神魂,着实要好好养上一月半月的才能好。

除非七七肯给她喝空间里的那些宝贝。七七哪里敢呀,若是凤姐好的太快,引得人注意反而不好了,反正她这样每天醒一会能陪陪大姐,安慰她一会使她不哭也就够用了,所以七七也没再多管此事。

因凤姐儿只是不如宝玉那般烧,也并不见大好,总是昏睡,贾府众人都关心着贾宝玉多一些,到也没多注意以这边的动静有什么不同。

此时贾赦、贾政都恐哭坏了贾母。日夜熬油费火,闹的人口不安,也都没了主意。贾赦还听了贾母的吩咐连夜到各处去寻僧觅道。贾政见不灵效,着实懊恼, 就劝阻贾赦道:“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他二人之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是如此,也只好由他们去罢。”

贾赦也不理此话,听他这么说还有些恼了,只怒道,“不努力怎知不行,你儿子你不疼,我却不想让我儿子成了鳏夫。”

说罢仍是百般忙乱,只是请了的人不少却都不见些有什么效果。三日光阴过去, 那凤姐和宝玉还都躺在床上,凤姐还好一些只是睡觉不醒,宝玉却越发严重,烧的连气都将要没了。贾府众人无不惊慌,都说没了指望,忙着将他二人的后世的衣履都治备下了。贾母、王夫人、贾琏、平儿、袭人这几个人更比诸人哭的忘餐废寝,觅死寻活。

七七本是没太担心的,可被她们这整日哭也哭的心慌意乱的,想着是不是也将宝玉的法术破了?别真出什么事呀!

正百般犹豫着,就见宝玉睁开眼说道: “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

一听这话七七到是心下一松,想着好像就是这段过后那和尚才出现的吧,果然贾母听了这话,如同摘心去肝一般。

赵姨娘也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在旁依着剧本劝道:“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 哥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儿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

这些话没说完,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帐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盼着他死了,于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不都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 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就象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淫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一面骂,一面哭。

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一时又有人来回说:“两口棺椁都做齐了, 请老爷出去看。”

贾母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是谁做了棺椁?”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椁的拉来打死。

正闹的天翻地覆,没个开交,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一句宽厚苍老的声音传来,说的是:“南无解冤孽菩萨。有那人口不利,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能医治。”

贾母、王夫人听见这些话,那里还耐得住,便命人去快请进来。

贾政却不太愿意,只觉得蹊跷,劝道,“母亲,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这里面事有玄机。我们贾府如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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