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么好,但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分寸。一 方面由於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 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 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 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么的,小 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瞭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 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
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 支使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么,还陪着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 他,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么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 了。」杨雄耐心地解释着。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着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於车祸。他家的 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淒凉。
小颖歎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
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 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么,对於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
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车,请小颖下来, 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我挺 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
小颖哼一声,没说什么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着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 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着呢。」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颖藉着院里路灯, 看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 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 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着老式沙发,沙发 上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婀娜,气质不俗。
她的美目透着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着皓牙,像在对着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她转头对杨雄说: 「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
杨雄嘿嘿一笑,病甲叛鄱瞅着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 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着野兽般的神 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
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
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么玩笑呀,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 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 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 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 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着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 什么?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着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 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 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
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吓人 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 来的。第一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於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 跟你同归於尽。」说着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信口开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道:「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
杨雄眼睛一病迹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的?
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 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
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