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等待,一转眼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七月初七,西门庄主和白公子大喜的日子。
从四方涌聚而来的众人都在规规矩矩地等着围观迎亲现场,不敢造次,顺便相互把大前天圣教吃瘪的事情拿出来津津有味地八卦一番,口口宣传地各种版本都有:文艺版、苦逼版、玄幻版、波浪号感叹版等等,应有竟有,任君挑选。
但不管怎么夸张,怎么议论纷纷,唯独几件事儿是不变的。
第一,是西门吹雪的修为确实已经达到了超乎想象的境界了,已不是人所能理解的范畴了,绝对是称得上当今武林第一人,妥妥地不能惹。
其次,西门庄主和白少两人真心好恩爱好美满,再加上一个可萌可萌的天赐之子西门墨炎,一家三口简直是妥妥地好温馨哦!
第三,作为出头鸟的圣教的刑堂长老可谓是彻底被棒打蔫了,这一辈子的威名可是彻底垮了,妥妥地栽到了没脸再见人只能闭关了的地步......
同时,西域年轻一代第一人和中原新一代第一人,分别由槐音槐姑娘和白柒白公子获得,妥妥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而这圣教圣女的上位扬名,到使得圣教的两面没有因为圣教长老的瞎闹腾而落下,只是略微有些不好看罢了。
总之,有着各种八卦版本的下饭,三天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但,对于当事人的两个人来说,这三天,却是很漫长,漫长的都快要得婚前恐惧症了!
当然,他俩可不会因得婚前恐惧症而逃婚,反而,才不见半柱香的功夫就如隔三秋的他俩真想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如若不是有人拦着、劝着,他俩是真相立马就抛开婚礼过场,直接入洞房。
结婚前还得分开三天什么的,简直神烦!
酉时已过,戌时来临,天也渐渐地黑透,屋内院外都张起了灯火。
柔和的烛光下,红衣的可人儿被暗红底镶金嵌银的石榴纹喜服衬得,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白嫩了些,上了些妆的五官也也越发的精致,再配着黑亮柔顺的乌发,看起来很是漂亮诱人。
‘摘星楼’内,白柒穿着那用金银石榴锦缎制成的嫁衣,坐在东厢的寝房里,等着迎亲队伍的到来,心微微有些烦躁,双手放在两侧,有些局促地搅着被边。
“啧啧,真木有想到有这么一天啊!”坐在一边喝茶陪白柒的亚休斯笑眯眯地道,“你会嫁做人妻,还会会紧张啊......”
作为‘摘星楼’的主人,亚休斯原本是要负责其内的一切事宜滴,但,作为白柒唯一的亲戚,他便光明正大地留在了闺房里,将那些个琐事交给了额尔纳和卡赛隆等人张罗,司空摘星跑腿去了。
微微白了对方一眼,白柒回唇反击地道:“和心爱之人成亲,不会紧张才怪,换你,你也会紧张。”
“也是。”亚休斯点头道,“我那几个哥哥当年娶媳妇也个个紧张的,尽干傻事儿。”
想到当年两位大哥的犯傻壮举,白柒也是噗嗤一笑,紧张也随之褪去了许多。
“不过,比较可惜的是....”亚休斯有感而发地道,“不管是你还是我,成婚时都得不到我爹娘,还有爷爷的祝福了......”
他俩莫名地穿越了千年多,虽然亲人们还在世,但不在这一时空当中,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们是个谜,而能够穿越回去但能否回不回得来还是个问题,毕竟这边也有在意的人,也舍不得对方孤寂。
特别是亚休斯,那些都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所以比身为养子的白柒,更加的思念他们。
也略有感触伤怀的白柒拍了拍亚休斯的肩,以示安慰,后者随即摇摇头,将脑袋里的伤感驱散 —— 他家小白要嫁人了,他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能哭丧着个脸,而且,作为他们家的好男儿,他爷爷说过了,不管在哪儿,都要过得快活幸福,才对其他家列祖列宗。
所以,把小白风光大嫁出去,绝对是美美的,只得欢天喜地的事情,至于他的伤感,可以等晚上疯过以后了再说。
于是,他很快地换了个话题,随即,两人就天南海北地侃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被亚休斯奴役的司空摘星身上。
白柒笑眯眯地道:“对了,你怎么和司空签订了一个十年的卖身协议把他给买下来了?”
亚休斯骄傲地一甩头道:“没办法,谁让他打赌打输了,只得把自己赔给我了呢?”然后,特别欠揍又嘚瑟地将打赌事宜统统详细详尽地描述了一遍。
“噗!身怀系统地图标示的你跟司空打这种赌,你这不是欺负人么?还真干得出来!”好笑地摇头,白柒又挑眉道,“怎么?难道是喜欢?所以要不择手段?”
“谁喜欢他了,只是看着他好玩儿,逗他玩儿罢了,那想得到他自己那么上道地非要打赌,然后把自己输给我了呢?”亚休斯挠挠下巴,不自在地道,“再说了,你哥我是个直男!拔直拔直的!喜欢的是前凸后翘的大美女!才不喜欢平胸带把的呢!”
“是是是是......”白柒点头喝茶,“你拔直拔直的,直的那天看人家平胸带把的裸背都看到流鼻血的地步了。”
就前天,白柒四处晃着散心的时候,就见亚休斯咋咋呼呼地冲进司空摘星的房间,正巧碰上对方在背对着其换衣服。
然后,他就见亚休斯哑火了,眼神发直地盯着毫不在意的司空摘星的白背,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随即火急火燎地落荒而逃了。
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