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我今天跟你见面的事,谁都不能说,尤其是你姊姊,这件事我暂且相信你,但我会调查清楚,我想了解,你姊姊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的女人。」
「陶大哥,我姊跟乔治陈复合的事,其实我早就想跟你通风报信,但她一再叮咛我,不准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有什麽打算。不过,她总不该拿我当垫背,光死道友不死贫道吧?」阿华颇不平地继续「大义灭亲」。
曼玲到底搞什麽鬼,他越弄越糊涂了。不管怎样,小陶以为,她不是在玩弄乔治陈就是玩弄他,或者一起玩弄他两个。真是可怕啊!他决定要查一个清楚,一个男人要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
三十三、
「琳达是吗?我是小陶。」
「」
「很惊讶是吗?奇怪我怎麽会打电话到这里来?我怎麽会知道这个电话的?我要干什麽?奶一定有很多疑问对不对?」
「不管你是如何查到我的电话,也不管你有什麽目的,但是你上次偷了我的钻戒,我认为,我们不适宜再见面了,那枚钻戒,就当做报酬吧!」
「那件事情,我不想解释,我可不是个牛郎,挥之即来,给一点点报酬就完事。」
「那你想怎样?」
「我手边有两卷录音带,是有关奶和李焕然的,我想奶一定会有兴趣。」
「录音带?你窃听我电话,还是」
「奶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领,至於要如何处置这两卷录音带,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谈一谈。」
「在哪里?」
「这种台面下的事,还能到公共场所吗?要是我,就会选择在奶家里。」
「好吧!後天下午两点,我想,我不必再告诉你地址了吧!」
「那是当然,奶很聪明,如果奶更聪明的话,奶一定不会再提那枚钻戒的事,就当它遗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还可以再掉几枚。」
「漂亮。就这麽说定了,後天见,拜。」
小陶挂断电话後,夫子拍拍他肩膀说:「正点,你已经入门了,应对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钻戒,难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们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凯子娘岂不逃出我们掌握?」
「事情一一都会应验我当初说的,差点就只捞到那十五万。」夫子越发钦佩起自已。
「後天去她家,会不会有问题?」小陶越胆小就越细心:「她会不会报条子?」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夫子得意地说:「我是『小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钻戒,有证据吗?我们窃听她电话,有证据吗?拿这两卷录音带要勒索她,有证据吗?她心里明白的很。」
「去了以後,要怎麽说?」
「你当人头就好,一切有我,我来跟她谈。」
「夫子,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小陶移转了话题。
「兄弟说这种话?」夫子豪情四海:「你说。」
「我觉得曼玲有点不对劲,原因何在,我也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被耍得团团转,你能不能窃听她家电话?」小陶声音竟有些凄楚,听得夫子於心不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会叫她现原形。」夫子邪邪地一笑:「我是一面照妖镜。」
三十四、
就算是照妖镜,也会有破碎的一天。就在小陶打电话给琳达的当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买它一醉,一方面庆贺琳达的上钩,另一方面又为了曼玲之事烦恼,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大概九点过後,来了五位客人,很嚣张,叫夫子把店里所有种类的酒都拿一瓶出来,全部开了。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劝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双手很不老实地乱吃她豆腐。
「巧巧,过来。」夫子在吧台後握一把水果刀唤她。
巧巧挣脱那痞子怀抱,跑到吧台边。
「这些家伙来意不明。」夫子对她说:「奶先回去,我和小陶来应付他们。」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小陶也感到不对劲:「牛鬼蛇神上门了。」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巧巧到吧台後拎起皮包准备出门。
这时候,五个男人全站了起来,两个走到门口堵在那里,三个来到吧台边,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夫子说:「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
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气问:「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处,今晚的消费全算小弟的。」
「这是你的店吗?生意这麽差。」拿枪的问。
「是的,是的。」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汉子回头对其他人说:「砸了它吧!」
命令一下,其他兄弟二话不说,丢椅子的丢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顿时,店内的玻璃、磴饰等装潢全碎了,破碎声中,夹杂着巧巧的尖叫。
「奶再叫,我奸奶,让奶叫个爽。」那汉子转对夫子说:「这是你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对四的春宫戏?」
夫子闷不吭声,台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那汉子又转对面色惨白的小陶问:「这位帅哥大概姓陶吧?听说很fēng_liú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头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