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

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

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

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

,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

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突然想到瞭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

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

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

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

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

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

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

冷艳之色。

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像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

她抬起腿,像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

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

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

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

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

才瞭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硬。」

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

人的手当然要硬。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

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

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钮解开。」

小雪单手摸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

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

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

在另一侧。

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

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rǔ_tóu。

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像一具木偶,

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

展的极限。

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

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

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

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

小雪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

衡。

「舔我的rǔ_tóu。」

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rǔ_tóu

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

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於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rǔ_tóu,她立刻察觉

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

邓奇声音有些急。

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rǔ_tóu,不多久,她发现,那rǔ_tóu竟硬了

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

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硬硬的rǔ_tóu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

吸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爱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rǔ_tóu,有时累了,不想做

爱,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

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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