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听完端容的哭诉,眼中盯着她的小脚已经是欲火焚身,满口答应给自己小兄弟弄一份钱粮,端容翻身扑倒,跪在弘昼脚下,声泪俱下:
「五爷,端容谢谢五爷,替死去的八叔谢谢五爷。」抬起头,却发现弘昼竟是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的领口。
弘昼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撩起外袍,一抬屁股把长裤退到大腿根处,露出硕大的jī_bā上下撸着,跪在地上的端容一声惊呼,忙低下头不知所措的问:
「五爷,五爷,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弘昼双目尽赤,缓慢的撸着jī_bā道:「婶子,我老五向来不说空话,我不但给弘先弄分钱粮,还可以给他袭个轻车都尉,来,给五爷吹个萧,你好好尝尝五爷的大枪。」
端容惊魂未定,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何况自己还是弘昼的亲婶子啊,早听说弘昼的荒唐,谁知道竟会如此的不顾lún_lǐ,在大轿上就掏出jī_bā,还要自己吹箫。
看着弘昼丑陋硕大的jī_bā,端容电光石火间转了念头,嗨,反正已经不是完璧,前儿不是还给个下等奴才折腾了一夜吗,一个落难的皇亲能值几个钱,为了儿子,为了将来,豁出去了。想到这一层,跪着向前爬了两步,两手扶住弘昼的膝盖,先是看了一眼这硕大无鹏的怪家伙,同时一股腥臊的臭气冲鼻而来,让端容几欲作呕。
此时离的近了,弘昼发现自己的这个小婶子还是非常美丽的,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白皙的皮肤,虽说有些邋遢,但绝不失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尤其是那张樱桃小口,难为她吃了那么多苦还是如此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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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猛的伸手扯开了端容的斜襟儿褂子,顺着肩膀就势一扯,端容就露出了大半个上身,随后弘昼身子向后一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jī_bā,舒服的抻个懒腰,「嗯……」
端容到了此时也没什么放不下,伸手抓住了jī_bā,忍住作呕的yù_wàng,一口就吞下了小半根,弘昼这jī_bā有个名堂,叫做伏魔金刚杵,乃是百中无一的宝贝,不仅粗长,更难得是有个紫黑色的,硕大的guī_tóu,就像护法金刚手里的巨杵,足有橘子大小,再加上端容樱桃小口,为了吞下这巨物,连脸都撑的变了形状,大jī_bā进了嘴更是塞住了喉舌,呼吸也赶困难。
弘昼躺在轿子里,伸手拉了不知什么地方,就听叮铃铃一声,抬轿的人速度就慢了下来,他一边享受着口舌在jī_bā上吞吐,一边用脚尖伸到端容的胯下,不停的拿脚面磨蹭着端容的ròu_dòng,这端容虽是落难,可毕竟还只是个30岁出头的女人,正式虎狼般的年纪,口中的大jī_bā真是平生仅见,不知道比死去的八爷大了多少,再加上弘昼本也是个年轻俊俏的郎君,慢慢的这端容竟是动了春情,一股股的潮气从胯下yīn_mén口透出,口中竟是更加卖力的吃着jī_bā,不仅如此,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口水顺着金刚巨杵流到了毛茸茸的两颗蛋上。
端容索性,一抖身子,把两只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突然轿子里一片肉色,她两只又白又大的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看得弘昼马上坐起来,一伸手抓住了端容的一个奶头儿,揉搓玩弄着,一边还问:
「婶子……哦……我弟弟就是吃这个大奶子长大的吧……啊……真他么舒服,给五爷舔一下卵子。」
端容听话的用手扶住jī_bā,伸出舌头去舔弘昼的两个大蛋,两个蛋一翻起来一股臭气冲了上来,竟是弘昼pì_yǎn的味道,端容一阵干呕,却也无可奈何。
此时弘昼已经是浴火焚身,看这半裸的端容,撸着jī_bā,舔着巨蛋,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婶子,你这吃jī_bā的功夫真是不错,不愧是八叔调教出来的人才,等下就在这轿子里,让侄儿好好的弄弄你,弄弄你裤裆那块嫩肉,弄弄弘先爬出来的地方。」
说着猛的一拉端容,让她趴在了座椅上,自己则转个身,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裤,赤条条的站在端容身后,一伸手抓住端容裤腰上的大带,推到了她两个奶子下面,就势拉下了端容的亵裤到她的膝盖,刚拉下亵裤,一股腥臊味道就布满大轿。
端容前天被个下等奴才折腾一夜,虽是过后擦洗过下身,可两天过去了,又是拉又是撒,味道自然浓烈,就连她自己也闻到了这羞人的味道,只是把头埋在了椅子里。
「五爷,五爷,是我不好,我把五爷熏着了,请五爷原谅。」
弘昼倒是不以为忤,低头仔细端详着端容的洞口,这ròu_dòng虽然是生过了孩子,却也十分紧致,此时已经是潮气扑鼻,水淋淋的煞是好看,两片褶皱的大唇挂着骚水,微微一张一合,在ròu_dòng上方的菊花,还多少沾着些黄物,散发着臭味,弘昼顺手拿起一杯茶水,一下子就泼到端容两胯之间,把个端容泼的一个机灵,弘昼又扯下端容的裤子大带,就着茶水胡乱在她两跨间擦抹着,这逼水pì_yǎn混合着茶香,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还没容端容回过神,弘昼已经是抓着她屁股,猛一挺腰,直接把个金刚巨杵捅进了端容的yīn_dào深处,直抵花心,然后便是连续不断的猛烈抽擦,小腹撞击着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弘昼是天王贵胄,从不会怜香惜玉,跟自己的福晋小妾做这敦伦之事的时候,也都是没有前戏,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