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悄悄地伸向了母亲母亲两腿之间。果然,指尖传来光滑柔腻的感觉——母亲乖乖地按我给她的暗号去把内裤脱了,现在裙下是真空的。
在我脚趾触碰到她无毛的阴沪时,母亲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略带惊慌地看了看父亲。还好,父亲吃着饭毫无所觉,母亲才稍微放下了一点悬着的心,强抑住下体传来的酥麻感觉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吃饭,但是慢慢浮现在脸上的红晕多少还是显示出了shú_nǚ敏感的体质,没多大一会,我就感觉到脚尖有点湿湿的了。
过瘾归过瘾,毕竟父亲就在旁边我也不敢玩得太过火,真要是被老头子发现了他再宠我再疼爱母亲也非得上演一幕家庭喋血事件。我把脚在母亲包裹住丰腴大腿的超薄铁灰色丝袜上蹭了蹭沾上的花蜜水渍,若无其事地和父亲边吃边聊。
母亲松了一口气,但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我把她的丝袜小脚勾住抬到了我的两腿中间。母亲无奈地瞪了我一眼,开始用她那双骨肉匀婷地丝袜美脚夹住我偷偷从裤子拉链中释放出来的暴怒rou棒,就在父亲眼皮底下隔着一层木板为我做足交。
要说母亲的玉足那绝对是丰盈娇小柔腻肉感,裹上质地极佳的莱卡丝袜,更添了些顺滑柔润,夹住我的rou棒温柔地上下动作,很快我gui头就吐出了透明的分泌物黏在母亲柔滑的丝袜小脚上。
担心分泌的气味会让父亲察觉到不对劲,在享受了几分钟母亲肉感的丝袜玉足之后我悄悄把rou棒塞回裤子了,顺便还挠了挠母亲脚心,逗得她差点笑出声来,娇羞带嗔地轻踢了我一脚,终于才能安安心心地吃饭。
这边父亲呼噜呼噜的很快吃完了,母亲忙乘了碗汤递过去。父亲慢慢喝着汤,对母亲说道:「后天你多买点儿菜,青蟹、鸡翅、河虾什么的润润和小米粒喜欢吃的菜都买点,我叫了小鱼小羊她们两家后天到家里来吃饭。」「当啷」一声,母亲手中的筷子掉了下来,在实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也霍然抬起头:「爸,后天大姐二姐全家都回来吃饭?有什么事吗?」「咳,下午接了个电话,后天小鱼小羊她们二舅从国外回来,要来看看两个外甥女,我打算正好叫她们回来聚聚。」父亲难得的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毕竟这话就牵扯到了会让母亲感到有些尴尬的话题——我两个姐姐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父亲的前妻。
是的,我和我两个姐姐是同父异母,我的母亲是父亲的第二任妻子。这中间倒不是什么正房和小三的狗血剧情,而是在父亲三十多岁时第一任妻子就患病去世了,那时两个姐姐都还小,父亲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也没时间没精力去想再成家的事。等到两个姐姐都上了大学,父亲一下子空虚了起来,在一次单位组织的旅游时认识了担任导游的母亲。据老头子自己事后说,青春靓丽的母亲像极了他当年读书时暗恋的女人(万幸那不是我外婆,每次我都忍不住想吐槽一下),一下子就唤醒了父亲潜伏心底多年的激|情。而当时刚参加工作没两年的母亲也很快被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父亲迷得晕头转向,一下子上了贼船——引用母亲的话就是怪蜀黍成功诱骗了无知小女、孩,很快两人就郎有情妾有意地好上了,没过多久就结了婚,第二年,我就呱呱坠地,也算是圆了老头子儿女双全的愿望,对小他二十来岁的母亲和我这个宝贝儿子更是宠溺有加。
当时小鱼小羊——我两个姐姐,大名林晚鱼和林青羊,一听倍儿有文艺范儿,是她们母亲给起的,结果到了父亲嘴里就成了小鱼小羊,直接从民国丽人变成了小柴禾妞,所以说人没文化……我不敢说了,老头子听见非揍我不可——对于我爸娶了一个跟她们岁数差不多的姑娘做她们后妈是颇有些不乐意的。应该说小鱼小羊——不好意思,被我爸给传染了,是小鱼姐小羊姐(两位姐姐:-_-#……你这有什么区别?!和老头子是一路货色!)——还是比较开通的,如果老头子当时找的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肯定是欣然接受并真诚送上祝福,但是这么年轻的后妈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虽然没有明确反对,但当初母亲刚进门的时候也是相处得客气而又冷淡。直到三个人先后都有了孩子才渐渐亲近起来,特别是在她们俩怀孕期间,母亲跑前跑后地服侍她们,把当妈的能做的全都做到了位,算是彻底溶开了她们心底最后一块坚冰。现在这母女三人相处得和闺蜜似的,经常一起逛街美容什么的。
看到这儿诸位可能要问,那母亲听到她们姐妹俩要到家里来吃饭慌个屁啊?!
还筷子「当啷」一下的,你还「霍然抬头的」,这不是硬伤吗?!
咳咳,因为啊,父亲说的是「小鱼小羊她们两家」,也就是说除了我两个姐姐,还有我两个姐夫——小鱼姐的丈夫刘瑞文和小羊姐的丈夫卫海川,和她们的孩子:刘崇润和卫玥雯。这当中的关键人物——没错,想必敏锐的读者已经猜到了,是我的两个姐夫之一。
为了避免被指责为凑字数,我就直接揭晓谜底了——令母亲失态的就是我的——说二姐夫的请自行面壁,因为你居然敢剧透——二姐夫……的连襟……的妻子的姐姐的丈夫(嘿嘿嘿,这下看你们谁能猜对),也就是我的二姐夫,卫海川!
(读者:一一+ (#——)/作者自觉蹲下,双手抱头:「不要打脸!」)为什么母亲会成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