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无奈,答应晚上回去吃饭。
挂了电话让明远去接哑哑母子,自己则回家吃饭。
明远依言去了哑哑住所,结果发现,人去楼空,没有踪迹可循。这还是怪事,明远有点不解,去小区管委会查信息记录,依照哑哑的身份信息在网上查,看她会去哪里。
却说张宽回到家,破天荒地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起先还安安静静,后面不知是谁起的头,说起张宽三天不回家去了哪里。
徐娇娇哼哼道:“张先生是大忙人,外面不知道多少骚狐狸在等着宠幸呢,三天不在家很正常。”
古凤歌也阴阳怪气地道:“说的是呢,咱张先生的爱好向来都是专一,十年前喜欢十七八的姑娘,十年后还是喜欢十七八的姑娘,嫩啊,润啊。”
张艳玲则挑着眉毛,“那不一定,或许是十七八的玩多了,想换换口味,搞搞少妇什么的,总之不能闲着。”
张宽低头讪笑,心里打定主意,哑哑的事先暂时瞒着她们,等过些时日再说出来。
女人还不依,继续讽刺着,张先生是皇上,三宫六院的佳丽看够了,想去打打野食,没什么稀奇。又说老婆都是别人的好,自己家的老婆再多,也没有搞别人的老婆来的爽等等。
张宽烦不胜烦,把碗放了,“你们这样有劲吗,不能好好吃顿饭?”
徐娇娇冷哼道,“日子都过不好,还有心思吃饭?”
张宽反问,“日子怎么就过不好了?你们不都好好的?”
张艳玲闻言立即柳眉倒竖摔筷子,“我们哪里好了?我是比别的女人幸福还是咋地?”
一听这话,张宽知道三个女人是约好了要来声讨自己,赶紧低头,不再说话。
吃完饭,张宽问,“今晚轮到谁了?”
几个女人都不吭声,张艳玲哼一声,“三个女人都拎不清,还想再找一个?”
张宽立即警觉,“你都知道些什么?”
徐娇娇就笑眯眯地问,“是不是哑巴女人在床上叫唤起来调调比我们的好?”
古凤歌则寒着一张脸道,“我还真是服了,你说人都胖成那猪样,咋还有贱货自动往上凑呢?”
张宽见哑哑的事已经被她们知道,索性也不瞒着,直接说道:“哑哑是我以前犯的错,她替我生了个儿子,我得接回来。”
几个女人同时把眼睛瞪圆,尤其是张艳玲,最为惊讶,“你说那孩子是你儿子?”
张宽则反问,“你见过了?”
张艳玲脸色就由青变白,忽然暴起,把餐桌揭起,饭菜洒了满地,其他人身上都遭殃,纷纷对张艳玲怒目。
艳玲不管不顾,胸口剧烈起伏,想说什么狠话,最后依然没说,而是淡淡地道:“你要接回来也行,但有一点,我得再次怀孕,我一天不生儿子,她就别想进这个家门。”
张宽说道,“这不是一码事,你想怀孕跟我接哑哑可以同时进行。”
张艳玲怒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敢接回来试试?”
张宽无奈,只能生闷气。
很快,得到明远报告,哑哑母子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张宽一猜就知道这事跟张艳玲有关,肯定是果果走漏风声,晚上乖乖地去见艳玲,好声好气,问她哑哑去了哪里。
艳玲回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给我记好了,在我这里永远别提其他的贱货,不要让我发疯。”
张宽闻言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艳玲已经在那边宽衣解带,让张宽上去。
张宽就硬着头皮,行使丈夫义务,对他而言,办这事已经成为一项工作,麻木乏味,毫无乐趣可言。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前戏,纯粹的为了做而做。张艳玲颦着眉,默默忍受。做到一半,张宽没劲,说不行了,要下来。艳玲不依,自己坐了上面。
毕竟是张宽心里不想,竟然没能成事,艳玲各种手段齐上,都无济于事,末了气的大哭,说张宽,“你如何能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你的爱人,我没有计较你找别的女人,可连最基本的你都不能满足吗?还是说,你心里彻底没了我?”
一个女人,日子过的穷点苦点都能忍受,唯独生活中不能没有爱。
张宽也知道自己错,拼尽全力想补偿,无奈力不从心,只能唉声叹气。
艳玲见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末了冷冷说道:“你记好了,我若生不出儿子,其他任何人也别想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