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大骂日本的机场安检,漏过一支手枪倒也罢了,怎么可能会让劫机者带了两支冲锋枪上来?

除此以外,所有的遮阳板都被拉了下来,看来劫机者不希望乘客看见外面的情况。而乘客们被重新安排了座位,女人和孩子都在前面,男人都被安排在了飞机的后面。显然这些劫机者想要在前部控制飞机,这样一来相对比较危险的男人距离劫机者有一段距离,一旦有人反抗劫机者也有足够的时间用来镇压。

我走到倒数第三排座位的时候,那个女人手中的枪摆了一下,我只好在靠近过道的位置坐下来,在我后面还有一个老头坐在那里哆嗦着。这时前面舱门处小林觉正被搜身,我想回头看看后面的老头,因为我总觉得这个老头似乎有些问题。

可是头刚转了一半就听见那个女人用沙哑的嗓音说道:“你要是把头转过来,我就把它打烂。”

无奈,我只好转回头老老实实的坐着,但始终注意听着身后的动静。很快,所有公务舱的人都被赶到后面来了,小林觉和佐藤一夫两人坐到了我的旁边。可以看出来,两人都有一些紧张,似乎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就在这时,我身后的女人忽然向前走去。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小林觉两人的瞳孔都是猛地一缩,我急忙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乱动。虽然我也很有把握夺过这个女人的枪,然后干掉前面的年轻人,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因为这三个人分工太明确了,互相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一般来说劫机者应该有至少一个指挥者,而这三个人谁也不象是首领。

那个女人走的很快,转眼已经走过了一半的舱位。就在这时,我前两排一个男子忽然弯腰在座位底下抹了一把,然后猛地站起,手中竟然多出一把手枪。

“不许动,我命令你们把枪放下,否则我就开枪。”男子高声喝道。

果然有便衣警察,只是没有想到枪竟然在座位底下,怪不得刚才没有倍劫机者发现。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开始就在飞机的尾部,因此这个警察不敢乱动,现在见所有的劫机者都在他前面,因此才决定动手。

那个女人马上停住了脚步,然后缓缓的把枪举过头顶,对面的年轻人好象也正犹豫着是否要放下武器。整个机舱中的气氛明显的紧张了起来,很多人都屏住气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忽然我的身后发出一声沉闷的枪响,那个警察的头部骤然绽放出一朵粉红的血花。

男人的头猛地向前一顶,整个人便扑在了前面座位的靠背上,手中的枪扔出去好远。机舱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乘客们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仿佛下一个就是他们一样。

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家不要害怕,我们是赤军,我们不想伤害你们。”

顿了顿,这个声音又说道:“我们的目的是用你们的生命来交换我们被日本政府逮捕的战士,因此只要你们配合,就会很安全。不过,谁要是想象刚才的男人那样做个英雄,那么我保证不会让他重新踏上地面。”

怪不得我总觉得老头有问题,原来他才是劫机者的指挥官。不过既然知道了敌人的底细,便衣警察也已经被打死,那么就只好自己想办法来摆脱现在这种危险的处境。

我没有回头,这个老头太阴险,我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但老头根本就没有去前面的意思,这样一来就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首先是因为不知道老头的枪指着哪里,不敢乱动;其次因为中间隔了一排座椅,我必须跨步才能攻击到他,所以只要他动作快我还是没有办法。

小林觉和佐藤一夫两人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为刚才没有冒失动手暗中庆幸。而这时警察的枪已经被那个女人拿了起来,舱门的年轻人也重新把枪对准了乘客。那个一脸胡子的中年人挟持着空中小姐,应该是为了进入驾驶室,而前面一直没有动静,说明他一定已经成功。

乘客们重新安静了下来,机舱里又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心中忽然一动,想起一个办法,于是我装作很疲倦的样子靠在了座椅上。刚才老头打警察的那一枪我注意到子弹并没有从前面飞出,这就说明一个问题,老头的枪威力不大,我想他是害怕子弹的穿甲性能太好射穿机舱,而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利用座椅靠背来帮我一把。我的打算是将身体整个缩在椅背前面,让老头看不见我无法瞄准。即使勉强射击,有靠背的阻挡,子弹的威力也会大减,更何况也不一定能打到我。

只是后面的老头很狡猾,动作稍大点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因此我只好一点一点的往下蹭。这个时候当初练过的潜行便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的动作非常慢,慢到让人看不出来我在动,但我确实在动。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虽然开着冷气,可是几乎每一名乘客都汗流浃背,甚至包括守在舱门的那个年轻人。这个年轻的劫机者显然经验不是很丰富,他手中的枪没有片刻放下过,我有些怀疑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手指会不会走火。当初练习狙击步枪的时候教官强调过,不到需要设计的时候不能把手指放到扳机上,否则长时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手指会僵硬,需要开枪的时候很有可能造成数秒的延迟。而这几秒钟的延迟有时候会让敌人逃生,有时候却会让自己送命。

那个女人倒是一脸悠闲的在喝着饮料,枪很随意的挂在胸前,只用一只手握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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