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个人财产多得无法计算,既有提炼毒品的地下工厂、“实验室”,又有大片种植园和农产品加工企业,还拥有许多高级别墅和最赚钱的房地产业,并被指控参与了90多起海洛团走私和谋财暗杀案件。
贪财是黑手党人的通病,在这方面突出一些不足为奇,格雷科真正的“过人之处”在于他是一个嗜杀成性的变态者。年青时,他就非常乐意参加黑手党的凶杀活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疯狂地砍掉一个人的大腿和肩膀,然后很有耐心地把这个已无四肢的可怜人的胸腹慢慢地切开,让肠子流满一地,据说那种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能让他如痴如醉,得到病态的满足。
巴勒莫市中心一幢大楼下有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那是格雷科家族的私刑室,里面全是被绞杀和被肢解的尸体,等待丢到硫酸液中去销蚀。格雷科经常一个人呆在这地狱一样的地方,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默默地欣赏这些尸体,好似在欣赏一件件艺术杰作或工艺品。
在20世纪80年代的“海洛因之战”中,格雷科更是把他嗜血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指挥手下使用卡拉什尼可夫冲锋枪、各种烈性炸药和手雷等现代化武器,对敌对的巴达拉门蒂等家族进行原始而又野蛮的屠杀。巴达拉门蒂本人丢掉了“教皇”头衔,亡命海外,他的整个家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许多头目都死于这场内战,其余的都远走他乡。
此外,格雷科还谋划和指挥过多起政治谋杀案。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意大利许多着名的政治家、律师、法官、警察、企业家、银行家、反黑手党人士以及许多无辜的工人、农民、妇女和儿童。
很显然,格雷科的孙女肯定不会为了钱而为别人工作,虽然我很喜欢她的机灵和那股显然是继承自格雷科的狠劲。
我无奈的放开她,把手枪收了起来,然后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下次技不如人的时候不要用你爷爷吓唬人,你可以tuō_guāng衣服。”
说完,我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电梯。
第三天,我们登上了途经洛杉矶的日本航空的国际航班。这次出来将近一个月,已经到了四月底,上川的雪应该已经开始融化。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的那些枪手训练的怎么样了,虽然在电话里松本喜五郎说训练的成绩不错。还有就是山口组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无论是警察还是山口组应该都已经查疯了,希望不要查到我这里。
因为我们的座位是头等舱,所以候机是在贵宾候机厅。到了登机的时候,我们要比经济舱的旅客提前登机。佐藤一夫没有跟我们一起走,因为对方要求他跟船压货。
因为天色很晚,我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想打个盹。这时经济舱的旅客也开始登机,身边的通道开始喧闹起来。忽然,身边的座位一沉,一个柔软的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我闭着眼,随手将人搂在怀里。
“你不怕我杀你么?”她有些兴奋的说道。
“你没有那个本事。”我冷冷的说道。
说着,我把环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明白那怕稍有异动,我随时都可以扭断她细长的脖子。
她忽然凑过来,性感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是来帮你的,你对我就这样冷冰冰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冷冷的说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只喜欢绝对听话的女人。”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她又腻声说道:“我叫克里斯蒂娜,我最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做我的情人吧。”
我冷笑了一声,随手推开她,这个女人显然继承了他爷爷的那种变态心理。她见我不再说话,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因为我们包下了头等舱,所以空中小姐在得到我的许可后,给克里斯蒂娜办理了升舱手续,因此她也坐在头等舱。飞机起飞后,我把一个单人的座椅放倒,拉上布帘正打算睡上一觉,克里斯蒂娜又钻了进来。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拍了拍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这个女人脾气古怪,还是少招惹为妙,一个组织要想发展,绝对不能存在不稳定因素。这个女人任性惯了,现在虽然说要帮我,但她不能绝对的服从,早晚会闯祸。
“俊,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她见我不理她,又爬到我的身上,腻声说道。
我冷眼看看她,说道:“我不需要没用的情人。”
她忽然趴了下来,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地说道:“俊,自从那天在电梯里我就爱上你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输得那样惨的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需要你,来征服我吧。”
说着,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我厌烦的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鄙夷的说道:“滚开,我现在没有心情,我需要的时候会叫你。”
她像是故意摔到地上,然后如同脱衣舞女一样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语气幽怨的说道:“好的,我全听你的。晚安,俊!”
我不再理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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