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
“你何时能像臣刚看见你时那般的恣意放纵?曦公主,你是大汉的公主,并不是皇后娘娘。”霍去病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刘曦微微怔神,好半晌才缓缓的叹道:“可是我同皇后永远是站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即损。”
刘曦在吹了半个时辰的风,心情终于放松了,事已至此想太多没有溢出,不妨考虑如何才能彻底的解决李婉儿,多做做多,少做少错,李婉儿为了争宠,她不会闲着。
从高出下来时,见到赵破虏拿着披风等候,赵破虏低声道:“是嫖姚校尉让臣等着曦公主,命臣送曦公主回去。”
递上披风,刘曦轻轻的拍脸颊道:“我不冷。”转身去昭阳殿,扑到阿娇的怀里便不肯冒头,阿娇搂着刘曦轻轻的拍着,低声道:“你不用为娘难过,曦儿,这些娘早有准备,多她一个不多。”
刘曦头晕沉沉的,缓缓的说道:“父皇不会宠她太久。”
阿娇费力的抱起刘曦,放置在床榻上,命楚玉去弄姜汤,责怪道:“先不说这事,明知道身子骨虚弱,还去高出吹风?是不是让娘担心?”
“娘,我不是想要让脑袋清醒清醒吗?我自认为算计了一切,却为李婉儿提供了好借口,实在是…太可恨了。”
“曦儿,算无一漏的是神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阿娇拍着刘曦,靠在床头,道:“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刘曦费力的撩开眼皮,朦朦胧胧的望着阿娇,原来她比自己更坚决,更纯净。
“喝了它。”阿娇扶着刘曦起身,将姜汤递给她,道:“以后不许再去吹风,什么冷静,都是借口,冷静有很多办法。”
刘曦皱眉将姜汤了喝了,突然小腹坠涨,她不是幼稚的女童,有着前世的经历,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刘曦怯懦的看了肯阿娇,低声道:“娘,我要回去,今天不陪你了。”
刘曦被阿娇按住,阿娇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
“娘,您别问了。”初潮这种事怎么同阿娇说?刘曦眼里急出了泪水,泪蒙蒙的样子更显得可怜兮兮的,阿娇上上下下看了刘曦好久道:“说。”
“那个,那个,肚子疼。”刘曦用极小的声音说道,阿娇凝眉道:“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我去找太医。”
“不用,不用。”
刘曦下不了床,干脆做了鸵鸟,她十分怕这次来了初潮弄脏了床榻,不做准备也不成,刘曦双手盖住眼睛,小脸红红的说道:“就是…就是宫中老人说的,您不是请她们教导过我吗?”
“是…是…”阿娇拉下刘曦的双手,带着点惊喜的看着她:“你是说初潮。”
刘曦转过身去,后背朝着阿娇,“娘,您别说了。”
“曦儿,我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在西汉来了初潮的女子,便可以嫁人了,不一定非要等到及笄不可,阿娇曾经怕刘曦身子骨不好,会晚来几年,初潮不到,按照黄帝内经上记载,在将来子嗣上是有碍的,对女子的身体发育也不利,阿娇躺在刘曦身边,将害羞的女儿重新搂进怀里,低声交代注意事项,刘曦不敢露头,时不时的轻嗯一声。
阿娇便让楚玉等娶敖补药趋寒,坐下该做的准备,刘曦躲到一旁看着手中的东西,想着阿娇教导自己该怎么做,额头不由的冒出黑线,她十分怀念现代的方面,手里的长袋子,算是什么?以前尚未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实在是太落后了,刘曦笨手笨脚的操作,弄了一身汗,勉强系好,肚子还是挺疼的,喝了补药,灌了一肚子红糖水,在阿娇怀里睡得香甜。
阿娇手指轻轻滑过女儿弯弯的眉毛,满足的一笑,看来是该考虑刘曦的将来了,她不会让刘彻如愿,将刘曦当成他同重臣牵连上的棋子,凤翔公主又如何?权势地位并不意味着幸福。
“娘娘,旭皇子到。”
“嗯。”阿娇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儿的额头,盖严实锦被,命楚玉亲自照看刘曦,她最是爱踢被子的,现在她身上不能再着了寒气。
“娘。”
“噤声,你妹妹在睡觉。”
阿娇比划了小声的手势,刘旭含笑的看了一眼垂地薄纱帘之后刘曦,声音放得很轻:“李延年成了宦官,父皇虽然招幸李婉儿,但事后不许记档,不过封了个良人的名分。”
“这些我不想听,记不记档关系不大。”阿娇不用凤印就是了,道:“你的心思不能都集中在后宫一亩三分地上,这些事不是你应该关心的,旭儿,前朝的动向你才应该注意。”
“娘,最近田丞相和刘陵越来越近,对魏其侯窦婴…”刘旭便将朝堂的事情,以及他对朝局变化分析说给阿娇听,最终说道:“儿子认为魏其侯窦婴和田蚡只能留下一人,不…”刘旭拧紧眉头,缓缓的说道:“也许是两杯俱伤,父皇,他在架空丞相的职位,身为天子的亲舅舅都无法坐稳丞相的位置,换了谁都不成。”
“总算不是太糊涂。”阿娇满意的勾起嘴唇,轻声道:“你既然看得明白,便不能动随他们闹去,魏其侯窦婴如果不改改脾气,是斗不过田蚡的,不过田蚡也不见得聪明,窦婴倒台的那一刻便是他倒霉之时,皇上绝不会容许任何人纵览大权,即便是亲舅舅也不成,外戚专权在皇上面前行不通。”
“您说儿子用不用提醒魏其侯?”刘旭若有所思,阿娇鼓励他多思考,并不打扰他的思路,刘旭不能依靠她一辈子,早晚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