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瑕与蓝星月闻言一愣,刚才在开始脱衣服的时,两人没再用目光交流,而听到夜双生的话,两人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望着对方面,这一次白无瑕从蓝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强烈的恐惧。她转向夜双生道:「你别太过份了!」
夜双生道:「这哪里有什么过份,xìng_jiāo都没问题,kǒu_jiāo为什么就不可以?」
白无瑕一时语塞,夜双生见她无语便又催促道:「刚才还说什么愿赌服输,怎么又想赖账了!」白无瑕急得脸都有些红了,说实话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说的做了,可是还有蓝星月在,她或许可以忍受被奸淫,却绝不愿低下头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无瑕想到什么说道:「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夜双生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道:「你们败了,当然得听我,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白无瑕道:「当时你好象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么说的?」夜双生问道。
「你说,败一次满足你一次的yù_wàng,你是不是这样说的。」白无瑕道。
「不错,我是这样说的,有什么问题吗?」夜双生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
「你可以对我们做你想做的事来满足你的yù_wàng,我们不会反抗,但不反抗并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说的去做。」白无瑕说道。
夜双生有些给她绕晕了,仔细一想,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与听他的命令行动的确不太一样,他不由得有些气急地道:「你这不是耍赖嘛。」
白无瑕面色一沉道:「有吗?我们都这样在你的面前了,够有诚意的,你就当我们是木偶好了,想做什么就做,别多废话,完事就滚,别指望我们会听你的。如果你觉得这样不满意,你现在就走,就当没来过这里。」已经败了两次,白无瑕已经不打算再作尝试,虽然得不到双生之门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长老不起反作用,她还是有信心打赢这一仗。说完白无瑕偷偷地看了看蓝星月,她紧锁着的双眉似乎微微地有一丝丝地舒展。
「你—」夜双生气得脸更加发紫,白无瑕的话粉碎了他美好的愿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们跪伏着撅起雪白屁股舔自己ròu_bàng的滋味,他感到了巨大的失落。虽然到目前为止,除了在奸淫白无瑕的时候有一阵非常粗野狂暴,大多数时候还是象个绅士彬彬有礼,但既然名为双生,女性的夜双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则如火,野性与力量才是真实的他,只不过因为白无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但此时,白无瑕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感到愤怒。
夜双生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这么说,就可别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蓝星月的长发,白无瑕一惊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干什么!」夜双生森然道:「放手,你不ww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说是自己木偶吗?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白无瑕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蓝星月低声道:「无瑕,放手。」在他面前tuō_guāng衣服,蓝星月已有承受暴虐的准备,刚才白无瑕的强词夺理,让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无比的事,她已经感到很幸运了,暴风骤雨已经来到,既然无法躲避,就应该勇敢去面对。
听到蓝星月的话,又看到她既充满着屈辱,同时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无瑕慢慢地松开抓着夜双生胳膊的手。夜双生一手抓着蓝星月的头发,一手象真的摆弄一个木偶一般让她跪伏在白无瑕的身前。一脚踩着她的小腿,然后扯着的头发让她身体弯曲成s型,紧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击在高高撅起着的雪白屁股上,在股肉剧烈的晃颤中,轻脆「啪」的一声骤然响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蓝星月短促的惊叫。
夜双生比较喜欢看带有强暴情节或片,虽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却要比其它类型的a片要刺激一些。他也在唯一的性伴侣身上做过一些尝试,但彼此实在太熟悉了,反到没什么感觉。而对于白无瑕,她是暗夜之门选中的圣女,他只不过是暗夜之门的使者,说难听点是一个仆人。虽然来的时候长老告诉他,除了不能破她的处,其它做什么都可以。但毕竟碍于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个方面去意淫。在刚才进行gāng_jiāo的时候,为了怕弄伤她,在进入的过程中他一直克制强烈冲动,完全把主动权都交给了对方。但蓝星月不一样,她不是暗夜之门的人,她是一个有着古老传承的神秘组织的战士,她那种非常特殊的英雄气质令人油然而生强烈的征服yù_wàng,而征服一个女战士,决不会是一个和风细雨的过程,需要用雷霆霹雳之非常手段。在他看过的a片中,有个叫「被虐的女战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现在没有哪么多时间,也没有哪么多工具,所以只能挑着简单容易操作的来。
夜双生观察着蓝星月的反应,果然在一击之下,她赤裸的身躯瑟瑟颤抖,神情充满着强烈的惊恐与屈辱。他感到很满意,又将目光转向她高高撅起的翘臀,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红红的,五根手指印都很清晰。强烈的视觉冲击更他更为亢奋,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扬起,又是重重地一击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结实的股肉被打得狂乱地颤动,又是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出现在了雪臀上,随后密集地「劈啪」声响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