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脸红,微微抬起头偷瞄了丈夫眼,全无反感的神态,反而眼波流转,娇媚万分地摇着大奶子,晃着大屁股爬到了丈夫的胯间,口含住了那根毁掉了她的切,又赐予了她新生活,让她夜夜欲仙欲死的ròu_bàng。
余新得意地摸了摸妻子的头,促狭笑,尿关放开,在她的艳唇香舌间小起便来。当臭烘烘的尿液滴不剩地被妻子全部吞下后,余新把ròu_bàng拔了出来,长舒了口气道:“张嘴,冰奴,主人要给洗洗你的脏嘴巴。”石冰兰伸舌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嘴唇,听话地把嘴张到了最大。
余新随手拿起个装满杀菌液的小瓶子,把个小刷子放在里面沾满了,接着把那刷子塞进了妻子的嘴里,边粗暴地捅刷,边用嘶哑的声音道:“当初,王宇那小子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结果呢,老子qiáng_jiān你虐待你,老子杀了你的前夫,老子杀了你的姐姐,你还是乖乖地做了老子的性奴,心甘情愿地被老子操,夜夜喝老子的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全世界最贱的大奶淫妇?”
石冰兰现在根本腾不出口回答丈夫轻贱她的问题,只好发出“嗯嗯”两声以回应丈夫。余新显然并不在乎石冰兰的反应,拉完屎后,他打开了自动冲洗器,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然后也不用毛巾擦干,直接把屁股凑到了妻子的嘴前,命令道:“舔干净了。”
石冰兰双水灵的美目哀怨地看着丈夫的屁股,小声嘀咕道:“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求主人不要抛弃奴婢,让奴婢辈子都做您的性奴。”说完后,她得而舌尖伸进了股间,开始悉心地舔弄起来……
***************
“17号!叶胜军!提审!”
随着声暴喝,囚室里的灯兹啦声亮了,忽然出现的强光刺的他眼睛生疼,于是边眯着眼睛,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牢门随即被打开,走进两个狱警,个手里拿着手铐脚镣与电警棍,另个手里拿着文件夹。
“还不赶紧把老子放了去!”叶胜军抬眼轻蔑的看了两个狱警眼,对他们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他妈的还把自己当老大呢!我叫你再横!横!我电死你!”随着那个站在旁边狱警的声怒吼,通电的警棍劈头盖脸的向叶胜军的脑袋上砸去。
“别打了,任局和余厅还等着他呢!”拿着警棍的狱警打了十数下,蹲在地上给叶胜军戴脚镣的狱警完成工作后,出言制止了那个狱警。
叶胜军已是四进宫了,电棍可没少吃,这点皮肉之苦根本奈何不了他,听闻余棠的厅长父亲要亲自提审他,马上自觉伸出手配合他们给自己戴上枷锁。
“我告诉你,等会儿见了省上领导老实交待,要不然你可就没命出去了,哼——!给我起来,走——”那狱警骂了他句,然后把抓着叶胜军的胳膊拎起来,使大力气把他推出了牢门。
叶胜军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拖着脚链顺着走廊向审讯室走去,心里头打着算盘。
打年轻起,叶胜军便跟着孙德富打江山了,枪林弹雨中数次死里逃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什么局长厅长的官僚根本不放在眼里,唯独对石冰兰恨得咬牙切齿。
两年前,这jù_rǔ女警借着“变态sè_mó案”害死了对他恩重如山的孙德富,而且还在医院枪战中击毙了与他有过命交情的丁超,这个在孙东出国后被孙德富指定为接班人的结拜兄弟,事情发生时叶胜军正在外省运毒,所以侥幸躲过了警方对孙家帮成员的大搜捕,听闻此事后,他在外省蛰伏了段时间才重回f市。
彼时的孙家帮已是昨日黄花,孙德富及其指定的接班人丁超都死了,少主孙东背负着通缉令又滞留在美国,群龙无首的孙家帮无人主持大局,从前被收编的小帮派纷纷趁此机会卷钱自立门户,用于走私和贩毒的公司资金被冻结面临破产,控制的娱乐场所也全部被警方查封,可以说是山穷水尽,近乎快要关门大吉了。
这时,叶胜军站了出来,他看不下去孙德富创立的切就这样死掉,他更咽不下去石冰兰害死了孙德富和丁超的这口恶气,于是他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暂时稳住还未脱离孙家帮的堂口,亲自拜访在大搜捕行动前主动与孙家帮划清界限的刘东来等人,邀请孙德富时期的元老重回总堂主持帮中事务,同时又在总堂里安插了几位自己的小弟做头领以巩固势力,终于,在叶胜军的不懈努力下,孙家帮死灰复燃了,尽管其势力已大不如前。
正当叶胜军秣兵历马准备向这个害死孙德富和丁超的jù_rǔ女警报仇时,石冰兰竟然失踪了。多方打听,叶胜军才知晓了个大概,这jù_rǔ女警原来是被“变态sè_mó”给捉去做性奴了,叶胜军派人四处寻找“变态sè_mó”,想要从那sè_mó手里把石冰兰买来,逼其当帮中公妓来为孙德富和丁超报仇,可却总也找不到那sè_mó在哪里藏身,后来王公馆大火,“变态sè_mó案”结案,石冰兰留下封信远走他乡,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久前石冰兰突然现身,穿着“luǒ_tǐ婚纱”嫁给了资助孙家帮的富豪余新,叶胜军碍于情面,本打算在绑架余棠这票后下手的,万没想到还没动手,他就先被警察抓住了。
过去三天里,他的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警方是如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