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这就是你跟本夫人抢男人的代价,这就是你跟本夫人作对的代价!”说着石冰兰抓起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根雪亮锋锐的钢针,猛然向孟璇的胸脯刺落!
“啊——”
孟璇痛得清醒了过来,发出淒厉无比的惨叫声。那两根尖锐的钢针刺穿了她赤裸的rǔ_fáng,针尖带着血珠子从浑圆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哈哈,瞧……璇妹妹,多好看的奶子花啊……哈哈……哈……”
血腥彷彿激发了石冰兰潜意识里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红着眼睛狂笑着,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横七竖八的扎进孟璇的shuāng_rǔ,孟璇起初还不断的连声惨叫,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了,脑袋也渐渐低垂了下去,一滴滴鲜血落下,不一会儿就染红了一大片纯白色的地板砖。
“真没用,才刚给你刺完字就又晕了,臭婊子!”
石冰兰朝孟璇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而后拿起一块挂在墙上的湿巾,端来了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托起孟璇的丰乳,用湿巾把rǔ_fáng上的血迹温柔地清洗掉,当第六盆清水变成鲜红色之时,孟璇胸前硕大的rǔ_qiú终于恢复了白嫩之色,但是娇嫩浑圆的傲人双峰上却赫然多了一行由小针孔组成的英文字母!
只见在孟璇的左胸上面写着“sin”三个字母,其中“i”字母上面的小点正是左乳的rǔ_tóu,而在孟璇的右乳上则写着“y”九个字母,同样地字母“i”上面的小点也是右乳的rǔ_tóu。
“奶大,就是原罪!不向主人赎罪的大奶女人都该死!”
石冰兰目光炯炯地盯着孟璇鲜血淋淋的胸脯,摘下手套,两只纤细修长的手分别捏住了孟璇的两个rǔ_tóu,她的声音冷血而残忍,得意而兴奋。随着她手指的使劲,强烈的痛苦如同电流一般袭击而来,粉嫩rǔ_tóu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再次唤醒了孟璇,“恶魔,你这恶魔……你会下地狱的……你会和你的恶魔男人一起下地狱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璇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愤怒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石冰兰早就死在了魔窟大火里,这个女人只是另一个女版的“变态sè_mó”,一个比余新更残忍,更冷血的女恶魔。
从她在这间调教室中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区别无非是今天死,还是以后死,又或是被余新折磨至死,还是被石冰兰折磨至死,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亲眼见证这对恶魔夫妇的终结。
正因如此,今晚无论被石冰兰鞭打,电击还是滴蜡,浣肠,孟璇都无半句求饶之语,她不愿让这个恶魔在自己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她想要激怒这个恶魔,希望这个恶魔在盛怒之下杀了自己,这样她就彻底解脱了,反正在她死后这对恶魔夫妇也活不了几天了。
“贱奴,还在嘴硬!你以为你算什么,第一警花?呵呵,叫你第一警犬还差多,你最多就是个主人饲养的一只下贱的母狗,本夫人现在就给证明给你看你到底要多贱,多骚,多浪!”
石冰兰的眼睛里充满了诡异的笑意,她根本不在乎孟璇怎么说,她只想倾尽所能的羞辱折磨孟璇,从而取悦和讨好丈夫。孟璇那娇嫩的rǔ_tóu几乎被她捏扁了,她才将两只手收了回来。
孟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感到rǔ_fáng的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痛,在这种情况下,她告诫自己必须要坚强,要平静,不能让这恶魔一语中的,必须要想办法抑制住即将到来的性欲。
可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感到自己被人从钢索上放了下来,两条腿被绳子紧紧捆住无法站立,所以立刻就被推得趴倒在地上,丰满的shuāng_rǔ被身体压在了血泊之中,浑圆雪白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显得既狼狈又低贱。
石冰兰站在孟璇的背后,盯着孟璇这副难堪的样子,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之后,慢慢抬起腿,用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抵在了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对准两个肉丘之间那浅褐色的窄小的pì_yǎn,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璇感觉一根坚硬锐利的东西几乎要齐根戳进自己的gāng_mén之中,一阵疼痛和恐惧袭来,俏丽通红的孟璇开始使命地摇晃着赤裸的挺翘肥臀,向前蠕动本能地逃避着,雪白的ròu_tǐ大半已被地上的血迹染红,在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仿佛惨死的女鬼一般,显得颇为恐怖。
“呸!贱奴,一只鞋跟就让你这么放浪,长了这么一副下贱的身体还有脸做刑警队长?”
看着包裹着自己鞋跟的gāng_mén一收一放,如同在吸允自己的鞋跟一样,石冰兰一边无情地辱骂着,一边用脚后跟上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在孟璇高高撅着的雪白的屁股之间进进出出,同时脚掌在那两个白嫩的股丘上留下了好几个醒目的鞋印。
“你胡说……你胡说……是sè_mó……是sè_mó给我用的药……你不要胡说……”
孟璇满脸涨红,不管她嘴上如何为自己作辩解,也不管她现在的心情多么悲愤,铁一般的事实就是在余新一年多的开发和玩弄中,在【原罪】的日日浇灌之下,她的gāng_mén和直肠早已变得无比敏感。
在恶魔纤足的活动下,孟璇的抗辩还没说完就半途中断,化成了淫声浪语的连串娇呼,身体甚至不自觉的扭腰摆臀,迎合着来自身后那用鞋跟玩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