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别着脸,用最标准的求欢方式在乞求着主人的插入,浑圆洁白的大屁股在吹着暖风的空气中顺时针画着圆圈,动作无比yín_dàng下贱。
余新骄傲地用手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一下就滑进了妻子湿溜溜的yín_xué之中,「sāo_huò,飞机上被老子弄,厕所里被老子弄,车里被老子弄,到了死人的地方也他妈的求着老子干,你还他妈的有廉耻心吗!」
余新快节奏的chōu_chā令石冰兰的身体完全失去平衡,硕大的白色rǔ_qiú滴着乳汁四处乱晃,「是……是主人的命令奴婢才……」
余新的双手直接从腋下穿过,拉上了石冰兰rǔ_tóu上的金色圆环,他肆意的拉扯着,还揉捏周围的白色乳肉,ròu_bàng的chōu_chā忽然停了下来,「不许找借口,冰奴。
说你为什么总想被主人玩,说了就给你。「
巨物猛然脱离体内带来的巨大空虚让石冰兰的精神濒临崩溃,更为快速的摇晃着奶子和屁股,眼角急的留下了眼泪,羸弱的理智拼命思索着会让男人满意的答案。
「说,快说!」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石冰兰的rǔ_tóu已被挤出了一行乳汁,「乳阴相连」的加倍刺激令她简直在迷蒙中把屁股对准了余新的入珠男根,嘴里不受控制的说出了令余新满意的淫语,「快来……想要……想要……贱奴……贱奴是条不要脸的骚母狗……贱奴有罪……胸大有罪……」
余新满意的笑了,再次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插入妻子的身体之中,同时拉扯rǔ_tóu的动作变成间格的逗弄,石冰兰的一对爆乳几乎硬挺到极限。
「哎呀……求求主人……怎么都好……操死奴婢……操死奴婢……」
余新刻意放缓的chōu_chā速度,让急躁的欲火在石冰兰体内闷烧。他忽然再度抽出ròu_bàng,将石冰兰翻身,马上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石冰兰还来不及反应,裕田就又将ròu_bàng逆流而上的使劲插入了深处。
耻骨和ròu_bàng轮流刺激着yīn_dì和g点,石冰兰激动的身体根本无力承受迅速来袭的高潮反应。余新扶着瘫软的妻子石冰兰,把她放铁椅子上,石冰兰马上就下意识地用双腿交缠在余新的腰后。
石冰兰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主人的ròu_bàng顶端抵到了子宫的入口,因为膣内的密肉全部都紧绷到极限。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恩赐贱奴圣液……」
在感觉到涨缩的同时,石冰兰张开了迷蒙的双眼,柔媚的说着不受大脑控制的情话。随着男人ròu_bàng在她体内涨缩的幅度增大,石冰兰温柔的眼神慢慢变成惊讶的张大。
「呜……」
余新ròu_bàng顶端涨缩的频率加快,新鲜的jīng_yè终于从深处爆发。石冰兰躬着无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呻吟着,直到连续几次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强烈轰击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石冰兰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来时的山地吉普车里了。余新还是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妻子醒了,半带戏谑半带关切道:「sāo_huò,醒了啊,梦见老子操你没?」
石冰兰不语,点点头,一脸春潮后的余韵。余新看见妻子的神色,松了油门,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骚的,以后带你出来得戴贞操带了,免得你被路边的野狗给上了。」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贞操带扔到了后面。石冰兰抬眼一看,是在别墅时自己戴习惯的那个,默然间穿好后把回命说:「主人,奴婢穿好了。」
「好,真乖。睡着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余新驾驶着吉普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故作轻松之态。可在他越发不安,眼皮直跳,隐隐觉得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引自己来此处的神秘人究竟是何目的,炸孙家墓地,更换骨灰盒,光是从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来头不小。
他为何要带着新妻涉险,来此地寻找真凶,是为了完成老孙头的遗愿吗?这算是一个原因。
自从父亲因自己被判刑心脏病突发而死,老孙头从大火中将他救出,这个堂叔对自己的照顾和培养就如第二个父亲一样,没有老孙头就没有他的今天。现在老孙头的儿子被全国通缉流亡海外无法归国,如果自己不能让老孙头入土为安,他就对不起老孙头这么多年的照顾。
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温驯的性奴和妻子为了生母而伤心过度,无论作为她的主人还是丈夫,安葬「岳母」也是天理人伦的要求。话又说回来,那个神秘人既然宣称在涅原县陵园等着自己,可他来了却只看见死人,根本没有活人的一点影子,他现在究竟在哪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原先狭窄无车的小路上,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辆皮卡,一前一后把山地吉普车卡住了,他不得不停下车子。两辆皮卡随即也停了,从里面下来了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
坐在后座上的石冰兰惊恐的看着周围持枪的壮汉,余新知道这是那神秘人来了,咽了口唾沫,镇定了精神,扭过头去,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妻子不要害怕,然后他开了车门,孤身一人下了车。
「我想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吧?」他两手高举,微笑着说。
一个面目黝黑的汉子放下了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照片看了看余新,粗声道:「我们老板有情,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