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变没有想到,杭州首秀居然能观众如‘潮’,杭州人真是热情好客,当然他脸皮也没有那么厚,不敢贪功,他认为杭州这方繁荣昌盛的宝地,就该具有这般浓烈的文化氛围。 。
演出开始了,馨娘给了柳三变一个与观众见面的机会,柳三变照例说了一些赞美杭州人杰地灵、文化底蕴深厚和美人世界之类的话之后道:“愿借杭州这方宝地繁荣新词,树立新词的一座盛世丰碑!”
这话必然会百分之百地得到认同,掌声和欢呼声之热烈可想而知。
第一个节目内容,则是“暖心酒肆”的翻版,是杭州人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客商们街谈巷议的话题,他们为印证而前来捧场,殊不知获得了更大的惊喜。
一间破破烂烂的酒馆,几个稀稀疏疏的酒客,老板在柜台上打磕睡,伙计正在打哈欠,伸懒腰,突然一个标致的少年前来,身穿青‘色’服装,头戴瓜皮青‘色’小帽,颇有几分文雅气质,他叫道:“老板,温一壶酒,来二两‘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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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半个子儿也不收!”伙计道,“一个穷书生,有何好招呼的,我们都锇着肚子,客官也休想果腹!”
“倘若这酒馆是老板的,是否就可以想吃什么有什么呀?”书生模样的人问道。
“不可能,我们老板也穷得叮当响,这不,还在变磕睡虫哩!”伙计指了指柜台上的老板,神秘地道,“你要是做了他,比我们更锇,连拖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书生笑着说,我凭一只神笔。画出一间漂亮的酒馆,酒馆生意兴隆,顾客盈‘门’,伙计笑逐颜开,老板眉开眼笑,赚得盆满钵满。还会不会有好吃好喝的招待于我呢?
老板被吵醒了,有气无力地道:“别处无聊去,一间穷茅坑,半个烂痰盂,又臭又穷,穷开心,是吧?别处开心去!”
书生郑重其事地道,这是真话,绝无虚言。
老板不耐烦道。倘若你是神仙而不是神癫,酒馆愿意拿去你便拿去,想吃什么拒拿!
书生问道:“此话当真?”
“不图温饱,只想饿死,你拿去便是!”老板打着哈欠,“这酒馆就像腊‘肉’骨头,食之无‘肉’,弃之可惜。如是而已。”
“众人为我作个见证!”书生指着观众,非常认真地道。“美化酒馆,只求一顿免费酒食,大家都有份啊!”
观众们为之喝彩,老板仍然打着磕睡。
书生微笑着,‘操’起一把大扫帚,在水中清洗干净。刮了几下,提起来一看,点了点头,像空中举起,晃动了几下。一棵硕大的黄葛树拔地而起,枝繁叶茂,‘阴’翳宽广。
观众们指着吼叫着,繁盛的大树下,一个破酒馆,也太不协调了吧!
书生将扫帚倒了过来,像调试‘毛’笔一样忙了一阵,提在手上,被压得打了几个趔趄,好不容易站住了,他使劲仰着脖子,拉开八字脚,十分用力地提笔时,喘了几口粗气,丢下扫帚,双手抱着肚子,一步一步地移到老板身边,小声道:“老板,预知一点吃的,到时候我忍着,少吃一点就行,好吗?”
“骗就骗吧!”老板抬起头来,‘揉’着眼睛,“是你发出的声音?我还以为是鬼魂在地缝中**,传到地面上来了哩!”
“你同意了?”书生问。
“好吧,骗死人不偿命!”老板道,“吃垮了就算了吧,给我也拿点吃的来。”
书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铁锅上刮呀刮,边刮边吃,老板见了,跑了过去,抢着就往嘴里塞,伙计也不打哈欠了,也来抢吃的。
观众那个乐,就不必说了。
书生拍了拍肚子,举了举胳膊,似乎有了力气。他轻轻松松地提着扫帚,绕舞台一周,突然用力一挥,一群美‘女’像仙‘女’下凡那样,穿戴时髦,形容娇好,笑容亲和,深情款款,翩翩起舞,顿时,酒馆‘春’光乍现,金碧辉煌,变成了优美的舞蹈背景。
观众们一个劲的喝彩,这也是馨娘最满意之处,跳舞的姑娘们一扫过去轻柔秀美的舞蹈样式,代之以**的劲舞,馨娘牵头拼命地跳着,真可谓纤细中充满豪放大气,秀美中爆发出震撼人心的力量,没想到,美还有这样的展现形式,真是别开生面!
书生再一挥扫帚笔,一群‘女’扮男装的人们上场,他们聚‘精’会神的欣赏着优雅而酣畅淋漓的舞姿,品味着优美的舞技,在悠扬动听的旋律萦绕中接受美的陶醉和美的洗礼,他们频频举杯,津津有味地品尝美食,不时发出会心的微笑,不时竖着大拇指赞叹。
老板收钱收得开心,银锭堆积如山,都快把老板活埋在其中了。而伙计们肩上搭着‘毛’巾,往来穿梭,‘春’风得意。
突然,书生举着扫帚笔,左边一刷,右边一刷,一副对联呈现出来。
书生再住酒桌上一刷,老板扛着酒桌,一边说一边走:“酒馆归你,桌子归我!”
伙计们跑过去,将老板从桌子下拉出来,将桌子侧向观众,显出“暖心酒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他们围着酒桌来了一个造型时,齐声道:“酒馆是我们大家的,是南来北往的客官的家,是匆匆过客的第二港湾!”
当观众还沉浸在情意相通的喜悦之中时,另一个节目登台了,这就是《如此美丽》。
馨娘以她美丽的姿‘色’和高挑苗条的身材,担纲主演。她坐在舞台中央安放的梳妆台前,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