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从此与武痴儿的恋情日益浓烈,完全摆脱了封建恋爱枷锁的束缚,走向了真正的自由恋爱,只要两人有机会见面,有机会亲亲我我绝不放过。
女官的擅长和思维习惯使然,也许是她借机黏着武痴儿,对吴家班在边塞表演的经济收益状况特别感兴趣,总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武痴儿之父从苏州满载回京的那个晚上,女官高高兴兴地接受了未来公公的厚赠,那种喜悦与兴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两个热恋中的年轻人告辞出来,女官的马车将赠物拉走之时,女官居然吩咐有要事急办,并非马上回府。
“何事?很晚了,可否明日再说!”武痴儿体贴道,“明日的太阳照常升起嘛!”
女官笑得很是开心,如此体贴,如此关心,能不满意吗:“你猜是何事?”
“不猜,想必不会有重大事项的!”武痴儿在一棵大树上斜倚着,“送你去好了。”
女官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笑得很优雅,将身子靠在武痴儿的身体上:“没你怎么办事?”
武痴儿的痴病患了,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奇怪的眼神询问着可心的人儿,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太晚了,再说行吗?”
“真笨!正因为晚了,才好办嘛。”女官将身体贴得更紧了,似乎呼吸也急促了许多,声音好像还有点发颤,神秘地道。“吾等说悄悄话,还想公之于众吗?”
武痴儿这才明白:“好,汝想怎的?”
“别胡思乱想。不是那种意思!”女官从武痴儿的怀中挣脱出来,仰面微笑道,“父亲赠送之物,总不能我自己拿回去吧?”
“不是马车拉回去了吗?”武痴儿牵着女官之手,迈出一步,女官则往后坠着,“走呀。我们赶过去帮着搬呀!”
“真是痴哩!”女官撒娇道,“送我父母的礼物。让我扛回去,告之曰,这是卖女儿的钱,请二老笑纳!”
“不不不。什么话!”武痴儿有些慌张,“懂了,吾亲自送上门去,请求二老接纳我,玉成我们结为伉俪之事!”
女官非常的满意,她将整个身子吊在武痴儿的颈项上,面对面贴着,问道:“很重是吗,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了?”
武痴儿心中很爽。但身体很累,欲火炽烈地燃烧着,仿佛将浑身的血液都加热到了沸点。他竭力控制自己,他怕操之过急,会吓退亲爱的她。
武痴儿的艰苦也许女官也有同样的体验,他们还是理智占了上峰,女官垫着的脚尖着了地,两人的身子也可以透进风来了。正好,清醒清醒。平复平复,冷却冷却。
月光如水,透过树叶和树枝交叉的缝隙流泄在地上,印在这对热恋中人的身上,武痴儿也许因为热恋而使刺激的身体器官更加显示出威力之外,也许在抒情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他微笑着,指着女官身上的星星点点,各种奇异的形状,讨好道:“好看,比原野上的梅花鹿还要好看,还要可爱。”
不知不觉,女官与武痴儿来到一口池塘边,此地绿树成荫,偶有青蛙和鸣蝉的叫声,夜已深,人迹无,够寂静,女官对武痴儿道:“此处乃难得的清静之地,如果不急于回到军营,小坐一会儿可矣。”
“没事,不急于回军营。”武痴儿老老实实地告诉女官,“营中长官准吾陪伴难得相聚的老爹,特别准了假王者禁猎区。”
“啊,好吧,吾送你回旅店。”女官拉着武痴儿的手,侧身,仰面开玩笑,嘴唇翘得老高,挂十二只油壶绝无问题,她酸溜溜地道,“在此处陪我,名不正言不顺,难怪要急忙送我回去!汝心里原来没有我呀!”
女官吃准了坠入情网之中的武痴儿,果然不出所料,武痴儿听此言,浑身都像被灼伤一般,脑袋在摇摆,嘴唇在抽搐,手在发抖,脚在发颤,全身都在颤抖,就连喘息的声音也在发抖,那样子真是可爱!
女官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不过,她心地善良,确实也心有不忍,她拉着武痴儿发抖的手,身子轻轻在武痴儿身上靠了一下,笑着道:“逗你的,看来真把我当公主啦!”
武痴儿可听支配了,简直就像是稻草人一般,女官坐下,他跟着坐下,女官往侧边转身,他也跟着转身,两人背靠背地坐着,女官将双腿在地上伸直,他也跟着做。
“说说吧,何时可以见吾父母?”女官的声音很小,但很清脆,她的背靠了几下武痴儿,“表现表现,可好?”
武痴儿使劲地点头:“好,吾向范帅告假,准了,便告之于你,吾等一同回去。”
“废话,单独回去,算怎么回事?”女官娇嗔地道,“拜见岳父岳母,争取获得祝福,此乃你我之人生大事!”
“对对对,你让我如何表现?”武痴儿也动了动背部,提醒女官道,“只要你教我,我一定向在先生的戒尺下背书习字一般,绝无二话。”
武痴儿的态度很端正,女官特别满意,她用后脑勺轻轻地碰了碰武痴儿的劲项,作为态度诚恳的肯定和奖赏。接着女官问之曰:“汝捧着礼物进家门之时,吾之父亲迎上来,尔如何表现,预演预演。”
武痴儿毕竟不是演员,他也忘记了预演的环境,迫不及待地道:“上前握住泰山大人的手,亲切地问安……”
女官打断他的话,讥讽道:“汝不是想用礼物砸死老爹吧!”
武痴儿想了一想,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错了,错了,问安的同时,进门,放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