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真把关人谷县的事儿放在心上,领头阿哥的核查奏章一到,皇上则急办此案,其诏书有云:“喜闻美人谷案核查结果,甚感欣慰,领头阿哥办事周详得当,特此嘉奖,除为该县县令;而原县令以天下为己任,责任感强,精神可嘉,升为州制长官候任。钦此!”
快马将诏书送达领头阿哥之时,他正在与娇玉在县城闲逛,备办回京的土特产。当他接旨阅览,大惊曰:“吾皇为何要让我做这县令,不妥,不妥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做一方县太爷有何不妥,可以增长才干,积累经验,牧一方好天地,建一个大舞台,别人还求之不得哩!” 娇玉见领头阿哥如此不安,劝曰,“好事,好事!”
“这起点也太低了!”领头阿哥道,“哪里适合本阿哥之身份!”
说着说着,领头阿哥无心备办物品,他径直去了县衙,县太爷高高兴兴地迎着他,忙前忙后的,领头阿哥问道:“想必大人已经知晓诏书内容?”
“大致了解。”县太爷回禀道,“所以才差人上街找寻阿哥呀!”
“祝贺大人升迁。”领头阿哥上前拱手相贺。
县太爷连忙谦虚谢恩:“承看顾,本县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以后大人可得提携我家阿哥哟!”领头阿哥的一个随从吊二话道。
“折煞本县矣,折煞本县!”县太爷面红耳赤,一脸的尴尬,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说,“阿哥勿忧,本县奏明吾皇,让阿哥出任州制官员!”
“大胆,别忘乎所以!”平日里为领头阿哥负责记录的随从指着县太爷斥道,“命官之事岂可儿戏。岂容区区一个县令便可翻云覆雨的!”
“休要难为大人!”领头阿哥阻止道,“大人也是一番好意。”
娇玉招头望着领头阿哥,使劲地对领头阿哥眨了眨眼睛,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
“皇上安排自有道理。按皇命办理。”领头阿哥略微点头后明确道,“尔等四人可留在县衙,亦可同本阿哥去美人谷镇。”
最后上路之时,只有领头阿哥、娇玉和娇儿三人同车而行。
出城不远,娇儿则奇怪道:“一点都不像戏曲里面那样。皇上、王爷或阿哥发怒,大地颤抖,天地变色,重者血流成河,轻者也人仰马翻,唉!”
娇玉就不希望像弟弟说的那样,她认为领头阿哥彻彻底底地是她要托付终生之人,如果说诏书下达之前,娇玉还有所犹豫有所担心的话,可诏书下达之后。就像是暖阳照进了心里,每一处都很亮堂,都很温暖,毫无暗影可言!
他们纷纷下车,让马车先行,他们三人在后面慢慢走着。
于是,娇玉故作摔跤,将头撞在领头阿哥的胳膊上,领头阿哥一把将其双臂捧住,彼此微笑之时。娇儿则干咳了一声道:“跌倒,摔跤,骗人,吾为何没摔?”
领头阿哥和娇玉有意躲避娇儿。偷偷吐出舌头来。
“皇上安排得对!”娇玉道,“你核查情况,最熟悉事情的原委,任何事情解决起来更会得心应手,迎刃而解,此为知人善任之举!”
“有见识。看问题通透!”领头阿哥也想到了这一层,他称赞娇玉之后,进一步地道,“我想这也是短时间的。我要把我们的事告之吾皇,请吾皇赐婚。”
“用得着那么复杂吗?”娇玉言不由衷地道,“何需麻烦皇上!”
“没羞没耻的,姐,干你何事?”娇儿俏皮地绕在姐姐跟前,用手指刮着脸道,“阿哥点了你的名吗,说的是你吗?自己对号入座,还厚着脸皮,羞也不羞!”
娇玉追着娇儿,娇儿瘦小,能跑得掉吗?娇玉爱弟弟都爱不够,捉住了又能怎样?娇玉故意咬牙切齿地道:“胡言乱语,没大没小,活剐了你!”说完,叫领头阿哥帮忙制住弟弟,将弟弟按在膝盖上。
娇儿淘气,他大声叫嚷着:“剐人啰,抽筋啰!”
“就剐你,马上剐了你!”娇玉正在动手。
路上的行人见如此惊叫之声,又见如此态势,也是吃惊。居然还有一老太太道:“光天化日之下,美女也做母夜叉,剐,剐,太狠了!”
领头阿哥也听见了老太太的话,一边选了一块石头坐下,一边提醒道:“别闹了,路上有行人,还信以为真,在骂人哩!”
娇儿叫得更加凄厉了,他的演戏才能找到了用武之地,他呼痛,呻吟,尖叫,有气无力的悲鸣,最后是歇斯底里地嚎叫。
骂人的老非常太太气愤,战战兢兢地赶来解救,离姐弟两个大约两三丈远之时,娇玉高兴地叫着,挥动着手中的衣服,还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终于剐下来了!好脏啊!”
那老太太也许赶得太急,站着喘气,双手插在腰间,目视着他们,见那刽子手将衣服放进水中,用手按住,浸泡着。她微笑道:“这样活剐,我也愿意。”
大概过了四五天吧,小王爷突然从天而降,带来了皇上最新的诏书,经打听得知,领头阿哥并不在县衙,而是在美人谷镇相亲去了。
小王爷乃领头阿哥他们的班长,而且是最贴心的那一种,自然赶往美人谷镇。小王爷也是玩心不小之人,他叫人前往美人谷镇传领头阿哥到县衙接旨。
领头阿哥正在与老娇磋商美人洞的归宿问题,并道:“与朝廷共同经营,不必再为归属权问题操心,亦可免除许多麻烦。”
老娇总觉得不是不可,但似乎有些不如意之处,只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