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什么呀q天来赏春的人多了,有的是名人才子咱既不能吟诗作对又没有武力过人,刚还因为偷看而被绑坐人看了个遍,哪里能被人看中,没被打就不错了。”我道。
“恩顾太过自谦”,李浚走过去折下旁边的柳枝笑道。
“不过那位阿史那姑娘长得真漂亮,就像《诗经》中说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是脾气差了点。”程伯献一脸痴迷的说道。
“想不到伯献还能记住这句话,难得呀!”李浚在旁边笑道。
“哼!我可没见她笑,看她那脸拉的好像我欠她钱似的。”我在旁边怒道。
“哎呀c了,我听过我姐姐说那位阿史那姑娘平日里就是这样,不过心肠挺好的。她父亲是阿史那社尔那也是立下赫赫战功的人,再加上他父亲是突厥处罗可汗之子,虽然来到大唐为咱们大唐效力,但身上还是会有一些突厥人的彪悍作风,这位阿史那姑娘的母亲是衡阳公主,自小也在长安城内长大,受咱们汉人儒家文化熏陶突厥人的作风已经少了很多了。恩顾你上次那是运气差正好碰到她心情不好白挨了这一鞭子呀!”程伯献如是分析道。
“好了,咱们不是说好来赏春的吗?刚被一群姑娘围观了半天现在还在这里乱说一气,大好的时光都被耽误了,好不容易放次假可是要好好放松下。走吧,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个地方有个小酒馆,咱们去一醉方休,忘记今天的不愉快。”李浚提议道。
“这个主意好,走吧。”听到喝酒程伯献是举双手赞成。
三人便找到等候在原地的阿翔等人策马朝酒馆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