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浩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军用水壶,道:“这是藏族烈酒,用它来消毒吧。”
辰逸听后脸上一喜,道:“老子又他妈能打仗了。”他说着顺手拔出了手臂的上的那个深深刺入的弹片,鲜血狂喷,就在他身边的朱焱被喷了一脸。
辰逸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竟然大笑起来,然后他把那堆火药扣在了伤口之上,迅速的拔出了手枪,顺着自己的手臂就是一枪,剧烈的摩擦顿时就点燃了火药,“嗤嗤”的一阵燃烧声,顿时就烧住了伤口,什么是硬汉?这就是!
辰逸活动了一下手臂,脱掉了自己的防弹背心,背后一片血肉模糊,他站起身来,把酒壶抛给了朱焱,道:“来,给老子洗伤口。”
朱焱二话不说,把那高酒精浓度的烈酒就倒在了辰逸的后背之上,又是一阵“嗤嗤”的声音,辰逸的后背都被酒精刺激的冒出了白沫。
北京军委处,传来了水儿的哭声,“哥,你不疼么?”不管辰逸能不能听到,水儿还是一声声的呼喊。
闰土站了起来,取下了他的那支大弓,就朝着外面跑去,安诗如急忙叫住了他,道:“闰土,你做什么去?”
闰土回头,指向了画面,吼道:“我要去和我大哥打仗。”
“你给我站住,你知道北京距离西藏多远么?”
“安姐,你对我们确实不错,但是你不心疼我大哥,我心疼,安姐,我现在不管你对我,对水儿,对干妈怎么样,但是我和你说,你可以对我们不好,但是你不能对我大哥不好,你知道在二十八里村出口我们分手的时候他说什么吗?他就拿着你那块儿玉,说:‘爷爷说的对,花如解语还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安诗如你光长了一张脸皮子,可是没良心,不如这石头可爱,老子就不还给你,还给你了,那些坏人们还得追杀你,从现在开始,我就把这块玉戴在我的脖子上了,别人就会追杀我,而不会追杀你了。’你还骂他是白眼儿狼,安姐,我大哥把你的命,担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你不知道么?你说你那样对他,你凭什么?”
安诗如听后,彻底的愣住了,自己没良心么?好像是的,可是闰土,你干嘛在这个地方说这些事啊?在这么多首长面前,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安姐么?
可是安诗如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感到了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辰逸的奶奶就不会死,辰逸的奶奶不死,他就不会离开二十八里村,他更不会受到这诸多的伤害,更不会在战场上受这样的痛苦。天呐,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自己为什么那么傻?这么简单的心意,自己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自己还以为她讨厌自己,自己还把他当弟弟。
老将军可是没想到,在战场的这个小战士和安家还有这么一段历史,他推了推了身边的一个同样是上将的老将军,道:“这安家姑娘今天不是要订婚么?你想说什么?”
“唉,从来听的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算了,年轻人的事,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吧,我现在就想辰逸这个小子最好他妈的给我活下来,我就把我孙女儿嫁给他。”
“呵呵,你孙女儿可没机会了,你看看这个叫水儿的丫头,再看看战场上的那个女孩儿,我看了好久才认出来那是我们南海海军陆战队的兵王苏晓雯啊,只怕早和这小子确定了关系了。”
“是苏晓雯,我早就认出来了,前段时间老关给我们传来了消息,这个苏家好像有点儿跳的太欢的,养了几百号枪手,我还以为他们要执行什么恐怖活动呢,没想到,那个苏夫人和她儿子竟然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女孩儿和妹妹,哎,等这档子事一玩,老子亲自带着北京军区的战士们,把他们苏家满门抄斩。”
老将军听后眉毛一挑,道:“你就不怕卢家?”
“卢家?哼,证据确凿,他还能把老子拉下台?老关那已经开始收集绝对的证据,等到时机一到,总书记那边儿绝对不会留他。”
“呵呵,说的是,但是对付卢家,你的实力还不行,就让我这个军委二把手打第一枪吧,好了好了,看看,这个小战士真坚强,被六零火都没有轰倒,又开始战斗了,快看看吧。”老将军说着,转身看向了闰土,道:“来,把这个不懂事的小战士给我关了禁闭。”
在这个时候,在西藏拉萨色林错路北岸上,一百五十米外的山坡上,一场武警中队与近千名恐怖份子的伏击与反伏击战还在剧烈的战斗着。
但是情况有点儿奇怪,这些恐怖分子的目标好像只有山顶的三人,而他们身后的那几百名战士,他们只是零星的开火打击着。
“老辰,我的子弹打光了,你呢?”朱焱紧张的问道。
“老子还有一把手枪,五个弹夹,三个常规弹夹,每个弹夹的容量是七发子弹,两个改装弹夹,从小龙女教官哪儿扒来的,嘿嘿,达姆弹,每个弹夹十发子弹,你说,老子能不能把这帮孙子吓死?”
听到辰逸的话,朱焱道:“靠,达姆弹,老子在龙魂混了这么久,怎么就不知道有这样国际明文禁用的子弹呢,他妈的,老子想起来了,老子也带了一把九五手枪呢。”
辰逸的头上一条黑线,一群尼玛乌鸦,道:“这都能忘,算了,不打了,跑吧,就算咱俩再牛逼,也干不过六零火啊,一个字‘托’两个字‘往死里拖他们。’”
“我草,这是六个字,你是不是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