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屁股,这裙子掩盖下的丰满的屁股,想必刚才一定光溜溜地裸露在a喷着欲火的目光下吧毫不怜惜地抓摸拍揪揉捏掐把玩个够吧用ròu_bàng摩擦过吧想到这里,热血一下冲到我头顶,冲到我腿间。
我好像看到躺在旁边的老婆已经不是平时矜持而含蓄的老婆了,而是一个yín_dàng无比,风骚下贱的妓女躺在我身边,在随时等待着任何一个男人的操弄。
此时的我再也顾不了许多,失去老婆忠贞的酸楚,戴上可耻绿帽的羞辱,背上lún_lǐ骂名的悲愤,交织成最强烈的刺激侵袭我全身。
我象打了鸡血一样扑在老婆身上,开始雨点般地亲吻老婆的唇,用舌头挑逗她,粗暴地用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撩拨她搓弄她。
老婆在短暂的平静之后,一下子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开始疯狂地与我接吻,并主动地伸出舌头插入我口中,一边呜咽着一边发出饥渴的呻吟声。
我们就象两只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榨取着对方。
随后,老婆突然象疯了一样,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劲,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导致刚才被我压着的平时她最喜欢穿的那套丝质乳白色连衣裙「哧啦」一声就被抻烂了,她也顾不得珍惜和整理那裙子,完全没有了平日那淑女优雅的形象,一把褪下了我的内裤,一下抓住我那早已经勃起的弟弟张口含了进去,并迫不及耐地上下左右地旋转着、吞吐著、套弄着、吮吸着,动作幅度那么大,堪比av电影中的女演员毫不逊色,我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她。
而且更让我惊诧的是,老婆甚至做出了平时从来没做过或做不来的一些动作,比如:舔吸我弟弟下面的两个蛋蛋,力度很大,疼得我差点叫出来;用舌头舔我的会yīn_bù位(弟弟到gāng_mén之间,以前她可是嫌脏从来没做过),还有现在所说的深喉,就是一直把她的口含到我弟弟的最根部。
我勃起时最长差不多有13公分吧,老婆樱桃小口,平时跟我kǒu_jiāo的时候顶多也就刚能把guī_tóu含进去,插的最深的时候也就能插进弟弟的一半。
这下子一下顶到喉头了,顶的她一阵呕吐,我赶紧怜惜地拍拍她的背:亲爱的,别这样,慢着点。
我知道,老婆这是在自我救赎,是想尽最大的努力补偿我、取悦我、报答我,来弥补她已经失身的事实,可是再弥补有什么用吗?她再也不是原来的她了,二三十年的贞节和操守一夜间全部沦陷,不可挽回地加入了愈来愈庞大的出墙红杏的行列,成为了一个背后千人指万人骂的污秽女人。
老婆又一下扑在我身上,疯狂吻我的唇:老公,你恨我吗?「不恨,宝贝,我更爱你了。
」「你骂我吧,骂我。
」「不骂,宝贝,我永远爱你,你越yín_dàng越好。
」「我不要,老公,你骂我吧,恨我吧,那样我会好受点,我身子脏了,我是坏女人了。
」这句话把我刺激得简直是欲火万丈,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撩起了她的连衣短裙,她竟然主动地一下就把屁股抬起来配合著我,使我一把就顺利地剥下了她的小内裤,我把勃起的弟弟头抵在了她yīn_dào口,正要插入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过扔在一旁的她那乳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着急地寻找着,果然,一大块半干不干的污渍正印在内裤遮挡女人yīn_bù的正中央,在卧室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与醒目。
我贪婪地嗅着,那是我熟悉的男人的jīng_yè腥味和女人的ài_yè骚味,这种腥骚相间的奇特气味顿时充满了我的胸腔。
我竟然什么也不顾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并用口唇来回地在污渍上吮吸。
听到我发出的声音,老婆睁开眼看见了我做的一切,她喃喃地说着:老公,你……你怎么那么贱啊带着别的男人的jīng_yè回到自己的老公身边,你这又算什么呢?纵然我以前刺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可你第一次跟a见面就向他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把女人最隐秘最珍贵最圣洁的部位献给了他,我还以为你至少要经过几次见面后才会有可能跟他上床,你这又算什么呢,你比我好哪儿去呢?好吧,贱,那就贱到底吧!想到这里,我移开弟弟,跪在老婆两腿间,两手托高老婆的屁股,老婆配合着我把屁股往上挺着。
我直接把鼻子和口紧贴在老婆yīn_dào口上,老婆的下身早已淫液泛滥,yīn_chún和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连yīn_chún两侧的yīn_máo也被浸润得湿透了,此情此景刺激着我的官能。
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拉开抽屉拿出小手电,照着老婆的yīn_bù,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试图寻找a在她yīn_bù留下的印迹。
我贪婪地嗅着老婆yīn_bù发出的气味,试图嗅出a在她yīn_bù遗留的气息。
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yīn_dào,搜寻着,试探着,舔吸着,试图从里面吸出什么来。
因为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个通道里,就是在这个原本只能属于我的隐秘通道里,就在不久前插进去一个野男人的大棒,比我的大,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比我的持久,比我的耐用,它在里面纵横驰骋,东征西战,杀入杀出,进行着野蛮的侵略,并最终用射出的体液宣布占有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