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陶芬她们出门以后,陶龙与王婷小睡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王婷先醒了。
她见陶龙还在熟睡,不忍心吵醒他,但又抑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情欲。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特殊的日子——1978年9月17日,她12岁生日那天,她与陶龙有了合体之缘。
从那天到现在,30年来,除了特殊日子,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是没完没了的做爱。
她太爱陶龙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jī_bā了,虽然每次她只能坚持半个多小时最多五十分钟,但只要陶龙在她的身边,她的屄就会yín_shuǐ泛滥。
今天也不例外。
王婷的手伸进了陶龙睡裤中,一把握住了半硬的jī_bā,套弄几下后它就一柱擎天了。
她飞快地脱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褪下了陶龙的睡裤。
同往常一样,她趴到陶龙的胯间,先用樱桃小嘴与大jī_bā进行亲密接触。
从两个硕大的蛋蛋开始,经过粗壮的茎身,再到鸡蛋大的guī_tóu,直到整根jī_bā都沾满了她的唾液,她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然后把早就湿淋淋的无毛小屄凑近大ròu_bàng,对准后慢慢坐下去,整个jī_bā都吞进去了以后,她才长长地出了口气,那种充满的感觉太棒了。
她觉得三十年来这根jī_bā给她带来的快乐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个中滋味只有她以及他的女儿们才可以细细品味(王婷暂时还不知道陶龙与他母亲的关系,因此漏了算上她的婆婆———笔者注)。
大起大落套弄了十来分钟之后她就大泄特泄了,慵懒地躺在陶龙的身上。
此时陶龙也适时地挣开了眼睛。
其实从王婷添他的jī_bā开始他就醒了,为了更多的享受她主动而热情的服务,他一直在装睡,这时再也忍不住了。
他温柔地把王婷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先是一阵狂吻,两人的舌头纠缠了三分钟之后,才把他的大jī_bā插进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屄里。
他采用的是三浅一深的方法,肏起来男女双方都能够得到最大限度的快感,但对此时的王婷来说,这简直是要她的命。
刚才在陶龙身上一番折腾已经耗费了她几乎全部的体力,现在她再也没有力气配合陶龙了,只能躺在下面任其所为。
陶龙见她到了这般境地,就精关一松,射出了一梭子弹。
说实话,陶龙的体力和持久力是惊人的,而且可以随时出精,以滋润他的女人们(其原因后文会详述)。
前些天有一次家里的女人轮番上阵,采用车轮战的方式,试图打败他,但他硬是坚持三个小时不射,最后女人们个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才把jīng_yè射给了在他身下奄奄一息的小梅,也就是那一射,小梅就怀孕了。
半个小时过后,王婷恢复了一些体力。
她说:「老公,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
」「我也一样爱你,爱你们每一个人。
在你们身上,我不仅得到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而且得到了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快乐。
我会用一生呵护你们,让你们得到做女人的最大乐趣。
」「谢谢你,我相信你能够做到,我们也会尽自己的能力让你体会到做男人的最大乐趣。
」「我也谢谢你,好老婆。
」陶龙接着说道:「婷婷,你中午说要把你离家前你家里的事情说给我们听,正好现在没事,要不现在讲?」「好吧,那我就讲给你听。
与我们现在的情况比较,那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当时我无法接受,所以就离家出走了。
当然这一走就走出了我们这段姻缘,可见坏事有时的确能够变为好事。
」「是不是你们家当时也发生了类似于我和女儿们的事情,我记得你与我第一次时,你可是地地道道的chù_nǚ啊。
」「谁说是我啊,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有一点性知识,只知道那是见不得人的丑事,所以我当然是chù_nǚ啦。
是我姐姐的事情。
」「你姐姐,她叫什么名字?」「我姐姐叫王娉。
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且听我细细道来。
」「好的,我一定认真聆听。
不过如果我有问题还是随时会问的。
」「那没关系,一个人从头讲到尾也没有意思。
我家住在南林城西的一幢小四合院里。
家里有爸爸、妈妈、姐姐,还有一个叔叔,这个叔叔我后来才知道其实是我和姐姐的亲生父亲。
」「那是够复杂的,那你爸爸在家里充当什么角色,有什么样的经历呢?」「他是我和姐姐名义上的爸爸,是我们这个家的户主。
他叫王大伟,生于1932年,是个转业军人。
在部队时是营级干部,1962年转业后分配到我们南林县公安局,任副局长。
」「哦,那可是个好位子,你有一个当官的爸爸,你们家一定很令人羡慕。
那你和你姐姐不是他亲生的,难道是你妈妈生了你们以后改嫁给他了吗?」「不是那样的。
在我离家出走前不久,我妈妈把她和王大伟之间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我。
我妈妈叫杨楠,生于1945年。
她是个独生女,外婆在生妈妈时难产,因接生婆处置不当,致使外婆失去了再次生育的机会。
所以都是工人的外公外婆把她当作掌上明珠,悉心抚养。
」停了一会儿,王婷继续解释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