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奇怪的是,这座峡谷的入口竟然有一堵围墙给挡住了,对于管浊瑜而言自然是能用轻功翻过围墙,但这没必要,于是她便走向前方的红漆大门。
走到大门脚下,管浊瑜抬头看了眼,没牌匾,但她心里清楚这是何处,也清楚此处有何用。
咚咚咚敲了三声门。
红漆大门应声而开,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门后,一言不发,伸出干瘦的手对管浊瑜要东西。
管浊瑜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递给了这位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仔细查看了令牌的正反两面,便还给了管浊瑜。
客人,请进。中年女人将管浊瑜迎了进来。
管浊瑜没有理会这位中年女人,进门后,她看到了情理之中的东西。
由一座接一座的大宅院连接起来而形成的地方,其规模之大,说是小镇也不为过。
此时,一位浑身赤裸,只在身上批了一层透明薄纱,双脚套着脚环的美丽女子迎面走了过来,由于身上的薄纱十分透明,根本无法掩盖身体,于是一眼就能清楚地看到这位女子的rǔ_fáng和私处,还有那被修剪成了桃心型的耻毛。
这位女客,承蒙惠临乐不思乡。女招待对管浊瑜恭敬地说,语气宛如在迎接皇帝一般的恭敬,只差没下跪喊一句万岁了,但其实她对每一位来这里的客人都是这种恭敬的语气。
管浊瑜将佩剑接下,随手扔给旁边的中年女人,大步走向前去。
我要一个厢房。管浊瑜说道,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虽然管浊瑜是个女人,但女招待并没有觉得奇怪,来乐不思乡玩的如过江之鲫,无论男女老幼皆有,来一个女客人根本无须称奇。
在女招待的带领下,管浊瑜被领进了一个厢房之中。
客人,您还想要点什么?女招待恭敬地站在管浊瑜身旁,语气平和地问。
管浊瑜稍稍活动了一下脖子,一边晃一边说:嗯有没有年轻漂亮的女孩?
当然。女招待点头。
那我就点两个吧。管浊瑜随口说道。
见这位女客人点了两个女妓,女招待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原来是个磨镜,但嘴上还是要说:明白了,客人还想要什么?
一壶清酒,一碟糕点。管浊瑜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
突然,管浊瑜仿佛想起了什么。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王婉君的美姬?管浊瑜对女招待问。
女招待顿生疑惑,但在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说:确有此人,客人莫不是要点她?
管浊瑜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正是。
女招待点头示意这就去办,便退出了厢房。
对于乐不思乡而言,所有的姑娘美姬都是用来挣钱的工具,只要进了这里,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都得老老实实地当婊子卖身。
王婉君自然也是一样,即便她昨天刚经历了悲痛,但乐不思乡管事的人并不会管这么多。
女招待走到美姬们休息的地方,推门走了进来。
一间大厢房内,二十几名美姬艳妓正在休息,或衣着艳丽,又或一丝不挂。这些美姬都是乐不思乡精挑细选出来的上等货色,一个个功夫了得,绝对让人欲仙欲死。
这间厢房虽大,却容纳了二十几名艳丽的美姬,一下子显得拥挤。
这是一间专供美妓休息的厢房,房内无床,倒是摆满了梳妆台,上面尽是胭脂水粉。几个大衣柜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里面全是堪堪遮住私处的薄衣。
厢房内的姑娘们虽未接客,但也没闲着。一些美姬正拿着个小铜镜,照着镜子给自己补些胭脂水粉,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漂亮些。
另几位美姬则坐在椅子上,紧挨着,从脸上还未消退的红晕,凌乱的头发和身上的异味来看,想必是刚刚服侍完一名客人。
狗娘养的,把那么粗一根红蜡烛塞进老娘谷道里,还差点断了,咒你生儿子没pì_yǎn。一位样貌文静的艳妓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走进厢房,嘴里却是恶毒地骂着。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诱人私处被粗暴的摧残,乌黑的耻毛上沾满yín_shuǐ,湿漉漉地,交错在一起。
不仅如此,娇嫩的yīn_chún也变得红肿不堪,被狠狠征伐的肉穴口一时之间合不拢,只得一张一缩,腥臭粘稠的jīng_yè还在往外流。
唉唉唉,别弄脏了地,不然可得你自己擦。正在给自己补妆的一位美姬余光看见这位刚进门的,提醒她别让客人的子孙浆把厢房弄脏了。
这番景象,房内的美姬们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没人去扶一把,而是自顾自得。
女招待的眼神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却没见到王婉君,随便找了个美姬,问:王婉君呢?
这位美姬一脸雾水。
就是昨天,女儿被大将军带走的那个。女招待又说。
美姬这下子明白了,她朝着角落一指:在那儿发愣呢,我们也没管。
顺着所指方向看去,王婉君正缩在角落里蹲坐着,双眼无神,面色苍白。两只腿并拢,双手抱膝。
看来白露双背上杀害大将军之子的罪名,这一事实令王婉君无力承受;被卖到乐不思乡成为妓女,从今以后会被无数个男人肆意玷污,仅仅是这般就足以击垮王婉君,现如今又亲眼看见女儿被当做凶手带走,王婉君甚至已有了轻生的念头。此时未自寻短见,只是因为白露双目前还未被处斩,若是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