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从调教室出来之后,塔妮娅都被允许和莎夏一起待一会,一开始两人对luǒ_tǐ相见还感到非常的羞耻和不自在,尤其是两人下体都各自挂着奇怪的装置,莎夏更是连尿都不能自己控制,第一次被塔妮娅看见尿从导管里流到尿袋的时候,莎夏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塔妮娅只能抱着弟弟默默地流泪。
姐弟俩好不容易适应了luǒ_tǐ相见的尴尬,野村对他们的羞耻调教又升级了。
一天塔妮娅浑身酸痛地从实验台上爬下来,准备跟着助手去清洗,助手摆摆手,直接拖着她准备走回房间,塔妮娅惊恐万分,一边努力反抗着助手的拖拽,一边激动地哀求着,下体流出的淫液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晶晶亮亮的水迹,从实验室一直延伸到房间……腰肢酸软的塔妮娅当然不是身强力壮的助手的对手,被强行拖回房间的塔妮娅见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莎夏满脸通红地躺在地上,眼睛闭着,口中发出浅浅的娇吟,一只手揉捏着自己发硬的rǔ_tóu,一只手从背后伸到股下,中指的两个指节已经没入了gāng_mén之中,露在外面的手指还在抚弄菊花周围的褶皱……被塔妮娅弄出的声响打扰,莎夏转过头来的同时还沉浸在梦境和现实交织的双重快感之中,眼中满是春意,过了片刻才突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做出的羞耻yín_luàn行为的同时,莎夏慌忙拔出插在自己菊花的手指,脸色煞白。
塔妮娅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弟弟,好像不认识他了一般,过了片刻才「哇」的大哭了出来,抓住莎夏腰间的不锈钢圈又踢又打,想方设法要把这个可怕的装置弄下来,然而完全固定住的钢圈纹丝不动,倒是莎夏的刀口受到扯动有点隐隐作痛,吓得莎夏捂着肚子一边惊叫一边躲闪,塔妮娅看到弟弟这女性化十足的动作就气不打一处来,哭着抓住莎夏的肩膀摇晃说:「莎夏!莎夏!你是个男孩子!你是个男孩子啊!姐姐没用……姐姐害了你……落到这些怪物手里……我们都要变成怪物了……」随后的几天就是之前的重复,野村通过高强度的刺激和反复试验彻底了解了塔妮娅的身体,野村敢打包票,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这个金发小萝莉的身体,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块媚肉的和每一根神经纤维的颤动,都像透明的一般被野村掌握得清清楚楚,现在野村可以精确地控制塔妮娅的每一次高潮,甚至可以在完全没有性器官刺激的情况下人为地将她控制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秒,既不会让快感消退,也不会到达高潮。
不过野村想要的并不是一个只会发骚的xìng_ài娃娃,这样的东西他想做多少就可以做多少,他想要的是一个性感完全来自天生的yín_dàngchù_nǚ,一个从gāng_jiāokǒu_jiāo乃至身体触摸中都能获得快感和高潮的萝莉,一个光站在那里就不自觉地散发出对男性的致命吸引力的尤物,就像神话传说中的宁芙妖精(nymph)一样。
准备万全之后,野村开始着手塔妮娅的肛穴改造工作。
实际上,不论男女,摩擦肛穴的快感更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心理上的满足而非生理上的刺激,野村的医术再精妙也不能凭空生造出不存在的感觉来,然而就像生下来一张白纸的婴儿可以通过反复的有效重复来学习语言一样,人体也可以通过反复的刺激来「学会」原本不存在于脑中的东西。
人脑的任何神经行为都是通过突触建立的,位于大脑的神经中枢通过突触建立神经网络,又通过突触接收和传导神经末梢的刺激。
对于性快感来说,不同于学习语言等高级行为,它的神经中枢位于大脑的深处下丘脑和伏隔核,从进化生理学角度来看,越是位于深处的脑组织,越负责更加「本能」「原始」的神经活动,而越复杂越高级的神经活动则需要靠近外侧的大脑皮层,因此所谓「精虫上脑」本质上就是负责原始性行为活动的神经中枢临时取代了高级神经中枢的活动,控制了人的思考和行为。
奇妙的是,负责上瘾的伏隔核同时也是性欲中枢之一,野村和助手在仔细研究了从锤头鲨买来的重度毒瘾的妓女的脑神经活动以后找到了建立性刺激的模式,并且成功地帮助这几个妓女戒了毒——说戒毒并不准确,她们只不过是从毒瘾变成了性瘾,从没有毒品就不能活变成了没有男人就不能活的区别而已。
对塔妮娅的肛穴改造工作就是从改造她的神经模式开始的,每当gāng_mén附近受到刺激时,贴在下腹下丛的芯片便会发出性快感的信号,而一旦塔妮娅表现出反抗或者不适的神经模式,氟西汀或者帕罗西汀就会被注射进她的体内,提高体内多巴胺的浓度,同时帕罗西汀这类药物还具有提高神经敏感程度的作用,这样一来,就算塔妮娅的大脑皮层不断地下达「抗拒」的命令,她的低级神经中枢也会不听使唤地被迫建立起「gāng_mén刺激= 快感」的神经反射,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经过短时间内反复的强化调教,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