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欣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了儿哥哥了。”
萧了儿立刻大喜,随后立刻便关上了大殿的房‘门’。
要知道,那凝神香是一种香气,敞开大‘门’的话,还闻个屁,曾欣貌似也知道这个情况,所以没有阻拦,不过那躲在天‘花’板上的韩青立刻瞪大了眼睛,随即目光里出现一抹憧憬,心道,好好好,老子今天这个天‘花’板没有百躲,麻痹的,待会儿有好戏看了!等等,老子先把‘裤’子脱了再说,免得一会儿老子来不及。
正沉‘吟’之间,便看到那萧了儿走到了炉鼎前,手心里出现一抹白光,而后一掌将白光拍入了那炉鼎之中,紧接着,便看到那炉鼎中飘‘荡’起了袅袅烟雾,闻起来非常幽香,犹如那兰‘花’香味。
看到炉鼎里飘出烟雾,那曾欣和萧了儿便各自坐到了炉鼎前面。
看到两人打坐,韩青一下子就大失所望,心道,老子‘裤’子都差点脱了,你们还不表示表示,你他妈当我很有时间啊?
谁知道,那韩青刚刚腹诽完,便看到曾欣忽然睁开了眼睛,说道:“了儿哥哥,你不觉得这里太热了吗?”
萧了儿神‘色’一动,立刻说道:“热热热,我也觉得有点热,要不,欣妹,咱们都把衣服脱了吧。”
听到这句话,韩青立刻便瞪大了眼睛,心说,好好好,果然没辜负老子,好戏开场了!
韩青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他不是二百五,曾欣穿的是什么?穿的是裙子!麻痹的,裙子下面能穿什么?还能穿一件羽绒服不成?裙子下面铁定了什么都没有,可萧了儿说什么?居然要那曾欣脱掉衣服,而曾欣又怎么回答的?居然‘露’出了沉‘吟’和害羞之‘色’,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曾欣意动了!
她要自解裙衣了!
果不其然,那曾欣听到这句话,脸‘色’羞红了一下,而后便缓缓的将手伸到背后,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胸’口,一只手去解自己的长裙,不过她刚刚拉开第一个蝴蝶结的时候却在韩青兴奋萧了儿疯狂的神‘色’中停了下来,说道:“了儿哥哥,你会辜负我吗?”
这个时候了,谁要回答会谁就是白痴!很明显萧了儿不是,所以他马上面‘色’一正,赌咒发誓的说道:“苍天在上!我萧了儿若是有负欣儿妹妹,马上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发了这么一个响当当的毒誓,萧了儿立刻便喜笑颜开起来,完全被那萧了儿的真挚感动的稀里哗啦。
只是他哪里知道,人家萧了儿现在正在打别的如意算盘。
妈的,爷爷已经说了,要将这婆娘许给老四,老子不能娶这个‘女’人,不过,能在这婆娘嫁给老四之前,先把这婆娘糟蹋了也着实不错,至于她嫁给老四之后,老子还要不要和她保持超友谊超叔嫂的关系,那就要看这婆娘的态度了!
萧了儿脸红入血,缓缓躺进了那萧了儿的‘胸’膛里,感受到那萧了儿‘胸’膛的坚实和温暖,还有那萧了儿温柔‘迷’人的鼻息之后,早已不由自主的身子立马就融化了,然后心一横,将背后的蝴蝶结全都解开了。
随后,韩青就看到了一幕不敢相信的画面,一对小白兔弹了出来,不错,是小白兔,比羊脂‘玉’还要白,比牛‘奶’还要滑!他可以赌咒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形容错。
***,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就让萧了儿这个王八蛋杀千刀的糟蹋了啊!韩青心里咆哮,很是不懂那曾欣到底看上了萧了儿哪一点。
难道他比自己帅?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
难道他比自己修为高?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的确不如他。
麻痹的!韩青不想还好,一想就大怒,老子居然样样不如萧了儿,真他妈失败,这种情况下,也难怪老子只能在天‘花’板上过眼瘾,而萧了儿现在一手抓一个小白兔过手瘾了。
妈的,老子心好痛啊!韩青心痛如绞,恨不得马上买块豆腐装死。
咚咚咚!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就在韩青想要轻生的一刻,大殿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炉鼎的那对狗男‘女’立刻就吓坏了,尤其是曾欣直接缩到了萧了儿的‘裤’裆底下。
而那萧了儿虽然也吓了一跳,但好在胆子不凡,很快平静下来,但一双手却根本不放过曾欣的小白兔,‘揉’的曾欣喘息不断,眼中‘春’情泛滥。
“大少爷,老太爷让你去‘洞’天阁,要宣布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萧了儿在拖时间,韩青太明白了,一眼就看出了萧了儿的动机。